封二爷一支,一直定居上丘市,距离衡江不算近。
“不是,封参谋的母亲带着家人,来到衡江,他们家在衡江也有老宅子,刚住下没两天,消息都一直对外封锁着,唐家人是怎么知道的?”
“走吧,路上再说!”乔月站起来,“黄萧然,你还是留下看着任平阳,剩下的人都跟我走,给阿琨打个电话,这个事你们出面不好,他的人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阿琨?”秦夏惊疑,“嫂子,你最近跟那个阿琨走的很近,他是黑帮的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少跟他来往。”
黑白原本就是对立面,无论白有多白,黑有多黑,道理都是鞠恒古不变的。
“我也没跟他来往啊,就是觉得他这个人还不错,上次因为黄萧然的事打过交道而已,崔义,你去打电话,让他借一个手下给我!”乔月才不跟他解释,从始至终,她都要阿琨成为她一个人的手下。
“知道了,你把地址给我,等我的到阿昆,我们再一起过去!”崔义也精着呢,知道某些事不能秦夏等人知道。
崔义离开后,乔月开着自己的,黎家兄弟也上了她的车,秦夏想了想,也挤了进去。
猴子摸摸鼻子,上了后面的车。
“嫂子,你好像有事瞒着我。”秦夏坐在后面,脸上始终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
乔月杏目一瞪,“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难道我做的事还要经过你同意不成?秦夏,你知道我的手段,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小心说话,否则我也把你绑了,再送你一个女人!”
秦夏立马怂了,给任平阳下的药,也是她搞来的,谁也不知道她从哪弄来的药,只一滴,就让任平阳睡成了死猪,而且无色无味,比麻醉药还好用。
秦夏更加深知,她对人的狠,就他俩这点交情,还达不到让她手下留情的程度。
不过秦夏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看样子,她是真的有的事瞒着他,瞒着他也就意味着,她不想让老大知道。
秦夏越想越深,想的太入迷了,连乔月的目光透过后视镜看过来,也没注意到。
借着等红灯的空隙,乔月朝身边坐着的黎勇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