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开始卷袖子,看着忙碌的农田,心情很舒畅,“瞧你的样子,看过吸毒的人吗?就跟你现在一模一样,你要是再这样,天我可以带你去医院验尿!”
祁彦吓的睡意全无,“我去验什么?你不要瞎搞,本少爷正常的很,你要怪就怪他俩,反正遇上他们,总没好事,这几天我晚上老做恶梦,当然睡不好了!”
秦夏是知道他们在y国发生的事,不过这些对于他来说,根本和吃饭喝水一样正常,“少见多怪,走了,先进去再说!”
两人走进乔家院门时,乔奶奶把早饭都准备好了,待会要送到田里,让他们在田梗上吃饭,这样就不用来回跑,可以坐着歇一会。
本来封老爷子要去送饭,秦夏跟祁彦来了,这活自然是他们担下了。
封建国一早起来就走了,临时打电话让他回去开会,要不然他也得留下来帮忙。
秦夏特意让祁彦换了布鞋,下田干活,哪能穿皮鞋,伤鞋子不说,干起活来也不舒服。
祁彦已经很多年没有穿过布鞋,他脚上穿的是乔阳的旧鞋。
不过是新的,旧的那双乔阳穿着了。
割稻子不能光脚,稻茬踩上去很刺人的,那可不是开玩笑。
不过等到稻子割完,田里放水,要犁田的时候,还是得光脚干活,否则深一脚浅一脚的在田里走动。
这些并不是后话,而是农家人每天都要考虑的问题。
早饭是用两个篮子装着,他俩一人提一个,本来老爷子去送,是要用扁担挑着,否则他可拎不动。
老爷子每天在田间地头走动,不仅晒黑了,双手也变粗糙了。
不过这样的生活,让老爷子觉得生活过的充实,每天都有那么的事情做,不用再一个人待着,从早上等到晚上,夜里还睡不着。
老爷子现在的睡眠可好了,一觉睡到大天亮,早上一睁眼,精神百倍。
两个帅小伙提着篮子下田,无论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都得盯着他们一直看一直看。
祁彦骚包的摸了下头发,“本少爷的魅力,不管走到哪,都是焦点,喂,你跟着我,沾光了知道吗?”
“不知道!”秦夏戴上草帽,眯起眼,寻找乔家人的身影。
农田里,三三两两,尽是忙碌的庄户人。
有人赶着牛,后面挂着板车,把田里的稻杆朝家里运。
田梗宽窄不一,大多地方还得人工来挑。
所以,到处可见挑着沉甸甸稻把,走路一颠一晃的男汉子。
要不怎么说,哪家都想要儿子,巴望着儿子越多越好。
在纯人力种田的时候,家里要是没有男劳力,可就糟了。
吴春根前几天也一直在家里帮忙干活,也就这两天,活干的不多了,他跟赵梅回了镇上。
在小镇上做生意,讲究的都是回头客。
断一天,都会造成不小的客源流失。
祁彦想到一事,随口问道:“你跟你那未婚妻,关系怎么样了?要是打算结婚,想买婚房,告诉兄弟一声,我给你打八折!”
祁彦比了个手势,笑的像一朵花。
“跟她分了。”秦夏的语气,轻描淡写,似乎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分了嘛!
“分了?哦!分了就分了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以你的条件,多少小姑娘排队等着嫁给你呢!”祁彦故作轻快的说些搞笑的话,没有询问分手的原因。
有什么好问的呢?
他俩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工作在一起,兴趣也差不多。
估计就是因为职业原因,谁能受得了,自己出伤务的同时,媳妇也忙的不见人影。
不是谁都能成为乔月,也不是谁都是封瑾,可以无限的包容。
关于这一点,祁彦看的很明白。
应该这么说,这世上只有一个封瑾,也只有一个乔月。
刚好,他俩走到了一起,就像齿轮,契合的完美无缺。
秦夏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被逗笑,“她很快就要退伍,回家乡,她想要一个安稳的生活,我给不了她,以后怎么样不好说,反正目前,甚至几年之内,我都不会离开血狼跟老大。”
祁彦不置可否,自己的生活,别人是无权质疑的。
对与错,也没有那么的界限分明。
乔家的稻田里,一行人忙的热火朝天。
旁边还有一块田,也是乔家的。
赶着天气还过得去,乔安平就打算这块田也割了。
谁又能知道雨会下的多大,万一下的是暴雨。
田里泥泞,下不去脚,稻子割不了。
稻穗被雨水打弯,也不好割。
乔家父女三人在忙着割稻子,封瑾扛着稻把,朝田梗上码,等会再挑回去。
看到祁彦跟秦夏,封少掐着腰,朝他俩招手。
乔月直起腰,系稻绳的时候,也看到他们了,“爸,有人来给咱们帮忙干活了。”
乔安平抬起头,“人家是客人,咋能叫他们帮着干活,你待会可不要多嘴。”
乔月笑着道:“怎么能是我多嘴呢!他俩就是来帮忙的,早饭也合来了,咱们先吃早饭吧!”
她倒不是有多在意别人是不是过来帮忙干活,他们家的活,也干了不少,况且今儿还有封瑾在这儿帮忙。
剩下的也不多了,再说,这是他们家的农事,不能指望着别人,得靠自己才行。
几人围坐在田梗,席地而坐。
乔月把篮子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乔阳把一块布铺在地上,这是乔奶奶特意准备的,别人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