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身子坐歪了些,“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执行任务?谁告诉你的?国安局执行任务,需要让你知道吗?你有资格知道吗?”
刘男做审讯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次碰到又刺又倔,而且她每问一句,都要被怼回来的人。
刘男深吸了一口气,审讯中,切记焦躁,如果连她都稳不住,轻易被罪犯激怒,还怎么审得下去。
“国安局执行任务,我的确没有资格过问,但是你也没有任何凭证!”
“赁证?有啊,但是你敢看吗?”乔月在笑着。
刘男脸部肌肉在僵硬的抖动,她在隐忍,“好,现在说下一个问题,即便你有携带武器的资格,也不能当街杀人,谁给你的权力?是韩局吗?”
与她的隐忍不同,乔月始终面带笑容,偶尔丢给他们一个锐利的眼神。
“这位警官,案现场,你们侦查过吗?对方先堵了我们的后路,是他们先开的枪,这一点,你们可以通过现场的弹道痕迹,分辩出来,他们开枪,我们正当防守,有什么不对吗?而且按照国安局的规定,我们执行任务期间,其他部门不得干涉,也不得过问,我有说错吗?”
再一次的反问,饶是局里审讯能力最强的刘男,也被她怼的无话可说。
因为原则上,她说的没错。
刘男再一次看向程敬,他杯子里的水,已经喝了一半,似乎并不受审讯影响。
刘男只好硬着头,再次问,“你说的情况,我们会进行核实,但是在此之前,你最好还是交待整个事件的过程,要说 的详细一点。”
乔月眯起眼,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
这是打算用拖延的战术,一直困着她,一直让她说,直到她自己受不了。
“交待?你这个词用的很有意思,既然在你看来,我都是凶手了,还要交待什么?呵,你们当我是谁?又当你们是谁?程局,别喝了,水都凉了,喝了伤胃。”她才不会按着对方的套路走,做梦去吧!
程敬终于放下了茶杯,笑了下,才道:“小姑娘年轻纪纪,脾气大,手段也够狠,这样不好的啊!”
“好不好也跟你没关系,我之所以到这儿来,就是想问问程局,队伍真的站好了吗?”
程敬一惊,手里的茶杯差点端不稳,“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现在的情势你也看见了,而且相信你也看的很清楚,那么,接下来就该要好好考虑一下,是继续待在原地,还是另谋出路。”
“你先出去!”程敬让刘男先出去,因为有些话,他不想让下属听见。
虽然未必会造成什么后果,但是人心难测啊!
“都到了这个份上,你还想策反我?那咱们就把话开。封瑾有什么?年轻还是从军的经验?他是将领,他永远不可能成为领导者,就凭这一点,我只会站苏微寒,他还没到退休的年纪,再干上十年也是没有问题,到那时,封瑾的势力,早已残存不在,况且,我之前就预测过,他把锋芒暴露的太多,招来多少人的嫉妒愤恨,现在好了,报应来了吧?”
“报应?您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我男人的锋芒,不需要藏,也藏不住,你刚才问,他有什么,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他即便什么都没有,只要有我一人,就足够了!”乔月慢慢坐直了身子,眼神中多了势在必得的骄傲。
但是这一份骄傲,让程敬看的是暗暗心惊。
“报应?您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我男人的锋芒,不需要藏,也藏不住,你刚才问,他有什么,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他即便什么都没有,只要有我一人,就足够了!”乔月慢慢坐直了身子,眼神中多了势在必得的骄傲。
但是这一份骄傲,让程敬看的是暗暗心惊。
“你进了地牢,还敢说这样的话,如果不是狂妄无知,就是真的有恃无恐,可能……你是属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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