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峥一听大吃一惊,大同是北京城的屏障,素来被大明皇帝重视,明洪武五年徐达依旧城重建大同城,呈方形,周围十三里,高四丈两尺,包砖,设四门,均有瓮城、吊桥、城壕。四门东曰和阳,南曰永泰,西曰清远,北曰武定。四门均建城楼,四角有角楼,城正中有牌楼。不仅城防设计固若金汤,为我国军事重镇的典范,而且整体布局如”凤凰单展翅”。
可谓是墙高河深,坚如铁壁,鞑子纵然凶狠,也不敢轻易攻打大同府,所以这些年来,大同府无边无战事,城内也是非常繁富,朱棣迁都后,多次出兵,蒙古鞑子早已没了往日的霸气,如今竟靠着几千人马,竟攻下了重兵云集地大同城,还一路杀到了北京层城下,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竟能上演?“
杨峥不及多说,立即起身对沈艳秋三人交代了几句,便大步向门外走去。
王振急急忙忙赶来,八月的北京城还有几分暑气,他一路奔来,早已渴得嗓子冒烟,见杨峥站起身来就走,也顾不得上什么礼节,见茶几上有凉茶,急忙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汤,也顾不上好不好喝,端起仰头咕噜咕噜几声,喝得干净,这才伸手抹了嘴巴,本待还要喝上一杯,见杨峥走远,顾不得再喝,冲着沈艳秋几个拱拱手,也随后跟去。
沈艳秋三人各自看了看,小月担心的问:“两位姐姐,你说坏人不会有事吧?”
沈艳秋瞟了杨峥背影一眼,道:“不过是几千个鞑子而已,依着坏人这本事还能应付不了,在说了,这不是有我们么?”
小月道:“姐姐你想做什么?”
沈艳秋道:“咱们先看看再说了,万一坏人应付不了,我们身为他的妻子,自不能袖手旁观了!”
“恩,还是姐姐想得周到?”小月用力的点了点头。
杨峥没想到样的一个结果,牢不可破的大同城池竟被几千个鞑子给破了,这还不算,堂堂的大明京师,竟任由几千个鞑子任意驰骋,这分明是一种挑衅,是顾故意的,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了,若不能将这几千个鞑子杀光,而是任由对方在京城烧杀抢掠一番扬长而去,不但朝廷的脸丢光了,就是自己日后只怕也不用在这京师混了,所以他决不能让这般鞑子在京城纵横太久,而且此次前来,还必须要让他们付出惨烈的代价,日后想起这般举动,就要做一场噩梦。
不过这事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万般艰难,不说京城的士气低迷,就是这几千个鞑子,能突破铁桶一般的大同城,足见不是一般的鞑子,必是鞑子中最为精锐的将士,鞑子的厉害,在一个世纪前,那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虽是几千人马,但也不容小视。
正低头思索着,却听得王振到:“杨大人到了!”
杨峥这才回过神来,恩了声走进了内阁。
内阁里,定国公徐永昌、彭城伯张昶;安乡侯张安、广宁伯刘瑞、忻城伯张荣、建平伯高远、郑王朱瞻埈、襄王朱瞻墡、都督张升、山云,尚书黄淮、黄福、李you直都已经落了座,人人面色凝重,一看杨峥来,朱瞻埈立即站了起来,迎了上来道:“杨大人这该如何是好?”
杨峥面色也不好看,闻言道:“王爷不必着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鞑子来了京城,打回去就是了?”
此话一落,就听得哼了声,道:“杨大人好大的口气,这鞑子能突破大同城,可见不是一般的鞑子,必是鞑子的精锐,打回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京城的兵马虽有不少,可能打仗的却没几个?那什么打回去?“说话的是工部尚书李you直,此人在靖难之役前期,任北平布政司吏,北平布政使张昺与他人密谋逮捕燕王朱棣;张昺之友李you直将张昺给朝廷奏疏草稿偷走,献给燕王;燕王遂逮捕张昺,起兵谋反。
朱棣即位后,李you直官至工部尚书,算是三朝老臣,平日里颇有几分傲慢,眼看杨峥年纪轻轻,不但做了翰林学士,正三品的官儿,如今又被皇帝信任有加,竟让其留守京城,日后的迁前途不可限量,心头不免有些酸味,所以说话不免重了几分。
对这种倚老卖老的人,杨峥也懒得理会,只是冲着朱瞻埈兄弟二人,以及黄淮拱了拱手外,其余众人干脆来个看不见,倒不是他故意如此,而是这些官儿太多了,他不但平日里没见过,就算见过了,这会儿要行起礼来,少不了要费上一番功夫,如此这样不如装作没看见。
场上除了李you直有些不满外,其余众人到没觉得什么,看他进来,彼此抬了抬手,便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
朱瞻埈似也没指望这帮老家伙就弄出什么救国之策来,对于他们这般模样,心头虽恨,却也无可奈何,唯有迎了杨峥:“杨大人,眼下该如何是好,这些鞑子十分的厉害,如今就要攻打北京城了?”
杨峥道:“王爷不必惊慌,前些时日让王爷准备的人马可曾准备了?”
朱瞻埈道:“京城的各大人马都在,也几日也加强了训练,至于能不能打仗,本王就不知道了?”
杨峥道:“恩,眼下有兵马就好,鞑子想要攻打京城,需要攻下攻打城门,每一道城门就靠诸位了死守了!”
众人倒也知道眼下是一等一的大事,急忙应答。
杨峥又道:“至于与鞑子周旋的人马,就劳烦王爷以及诸位大人了?”
朱瞻埈有些不明所以的问:”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