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先听在耳朵顿时大喜,道:“明军害怕了,明军抵挡不住了,都给我杀啊?”这下手中的骑兵越发杀的欢实了,纷纷冲向东直门。
经过一番战前动员,又训练的大半日,这三千将护院、护卫总算是有了些模样,虽说比不上神机营、三千营,但只要运用得当,也算是一支能上战场的兵马,得知鞑子攻打东直门的消息,杨峥并没有立即出兵,倒不是他见死不救,而是眼下鞑子的锋芒正旺盛,此时去硬碰硬就是他是常遇春第二,也不是这些鞑子的对手,所以他要避其锋芒。
再者,东直门虽是冷门,但不是豆腐做的工程,城墙上还有一万多人马,一对一靠着城池,也足以抵挡一阵,有这个便利,他自不会听了消息就赶过去与之厮杀一番,而是与张翼、金一笑等人做出厮杀的每一步,确保这三千兵马能一举击退鞑子的围攻。
也先的大队人马终于冲到了城门下,开始着手攻打城门,步兵抬起重木在骑兵的掩护下,一下一下的撞击城门,每撞击一下,城墙立即就多了些羽箭,但这些对于蒙古骑兵来说,算不得什么,除了个别的蒙古骑士死伤外,其余将士并没多大的损伤,他们挥舞着朴刀,用弯弓回射,蒙古人的射法自比这些明军高了许多,听得一片惨叫声后,城墙上的明军不少被放倒,不过这样一来,倒是引起了明军新一轮的攻击,他们火铳突发,当即打死了不少将士。
但这次来的骑兵都是千挑万选的蒙古骑兵,久经战阵,那一排又一排的火器的确让不少鞑子惊慌了一阵,可适应了后,觉得这些火器其实并没什么可怕的,只需用盾牌躲避,就不足以杀人,所以在经过最初的慌乱后,反而激发了他们骨子了的杀气,人人呼喊冲向城门,比起先前的攻击越发凶猛了起来。
城墙的明军虽害怕,可今日杨峥让人传递的号令还在,谁也不敢硬退,只好用羽箭、火铳齐射发来阻挡强敌,但敌人早有准备,杀伤力有限,耳听一阵阵的撞击城门的声响,不少胆小的明军更是胆战心惊起来,羽箭、火铳的准头不免失了偏头,如此一来,给了鞑子喘气的机会,越发汹涌而来。
眼看东直门死守不住,便在这时,城门内便传出杀声阵阵,为首一员小将舞动令旗,催动部下涌向城门。
城门被缓缓打开,这些大出鞑子的意料之外,原本准备撞击的鞑子步兵,竟忘了再一次撞击,尚未回过神来,从城门内冲杀出的明军,挥舞着手中的朴刀开始杀了起来,冷不丁之下,鞑子竟被杀倒了一大片。
城墙上的张用看了一眼,眼看为首的小将一身白色战袍,手中捏着一把纸扇,微风烈烈,颇有几分儒雅的气质,那人看了一眼眼前的鞑子,手中羽扇向前一指喝道:“张翼何在?”
立即从身后走出一个人来,那人浓眉大眼,手持一把大弯刀,模样颇有几分猛张张飞的模样,对着为首那小将一抱拳道:“末将在!”
“杀出去!”为首那小将手中的纸扇轻轻一点,冷声道。
那猛张飞抱拳应了声:“诸位兄弟们随我杀出去?”
“杀出去”!话音一落,身后的众将士高声喊道,纷纷舞动的刀枪棍棒冲杀了出去。
看到明军从大门里冲杀出来,鞑子并不惊慌,反而各自退了几步,开始摆成了一一对对的,手中的弯刀竖起,就那么看着冲杀而来的明军,仿佛眼前的明军就是一群待在的羔羊一样。
为首的也先冷冷的盯着为首的那小将,对身旁的探马道:“此人是何人?”
那探马道:“此人姓杨,单名一个铮字就是这次留守北京的主帅?”
也先“哦”了声,道:“准备战斗”!
“是!”身后的蒙古鞑子将士各自应了声,迅速摆好了阵型严阵以待。
杨峥同样冷冷的看着对方,他早已打探出这次鞑子来了多少人马,多少步兵,甚至这次如何攻下大同城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本以为这次是太师脱欢亲自来攻,却不想为首的将士,竟是一个少年,且不知性命,不免有些好奇,但他并不因此而生出轻敌之心,面色反而越发严肃起来。
双方列阵于前,对方是以三十人为一队,一字儿的排开,并不如何奇特,甚至算不上阵型。
而杨峥则是十二人为一队,最前为队长,次二人一执长牌、一执藤牌,长牌手执长盾牌遮挡倭寇的重箭、长枪,藤牌手执轻便的藤盾并带有标枪、腰刀,长牌手和藤牌手主要掩护后队前进,藤牌手除了掩护还可与敌近战。
再二人为狼筅手执狼笑,狼筅是利用南方生长的毛竹,选其老而坚实者,将竹端斜削成尖状,又留四周尖锐的枝桠杈,每支狼筅长三米左右,狼筅手利用狼筅前端的利刃刺杀敌人以掩护盾牌手的推进和后面长枪手的进击。接着是四名手执长枪的长枪手,左右各二人,分别照应前面左右两边的盾牌手和狼筅手。
再跟进的是使用短刀的短兵手,如长枪手未刺中敌人,短兵手即持短刀冲上前去劈杀敌人。最后一名为负责伙食的火兵。阵法同样奇怪无比。
东直门此时竟没有了厮杀,变得无比的宁静,但谁都看得出来,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旦开始厮杀,必然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厮杀,是以谁也没说话,甚至呼吸都不敢大声。
杨峥的鸳鸯阵法经过张翼、金一笑等人熟悉后,每一次遇到战事起都会用此阵法应对,此阵法一来简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