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门四句教阐述了心体、性体和良知在其心学体系中所具有的多重意蕴,指出心、性、理三者的内涵并不如通常所认为的那样是完全等同的,并通过心性“无善无不善”的分析,指出王阳明所说的“至善”是超越道德善恶的不可执之善。最后,通过对本体与工夫之间关系的分析,揭示了四句教所内含的潜在矛盾,指出此矛盾是心学分化的一个重要原因。杨溥虽觉得这心学有些不可思议,可哪儿不对,并说不上来,微微皱了皱眉道:“你说的是逻辑学,却用心学做了幌子,只怕不合适吧?”
杨峥哈哈一阵大笑,道:“阁老的话儿自是没错,可世间的事情,有时候过程不重要,反而是结果更重要,阁老以为呢?”
杨溥低低将这话儿叨念了一遍,哈哈一阵大笑道:“好一个过程不重要,老夫本以为你是个老实本分的年轻人,却不想你小子滑头得很,不过,老夫倒是很欣慰,常言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这话儿谁都明白,为未必能做得到,能做得到的人,又多半是打着这句话儿的幌子,做些不义之举,你小子虽耍了滑头,但用意却是极好,冲着你这番话儿,日后有麻烦事,直言一声,老夫绝不含糊?”
“当真!”杨峥心头一喜,这句话儿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就开始后悔了,依着杨溥如今的身份地位,哪有随口说说的话儿,古人将诚信看得极重,所谓千金不如樊哙一诺,杨溥虽不是樊哙,但重视承诺,绝不会比樊哙差,所以这句话儿根本就是废话。
杨溥并没生气,抬头倪了他一眼,道:“看杨大人这神情,似是有事情想要老夫帮忙啊?”
杨峥见他没生气放下心来,嘿嘿一笑,道:“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下官这点心思就是瞒不过阁老大人?”
杨溥哼了声道:“少拍马屁,你的这些奉承的话儿,还是留给其他官儿吧,老夫可不吃这一套?”
杨峥看他虽扳着脸色,但眼角的喜悦还是展露无遗,知道这老家伙还是喜欢这些奉承的话儿,只是不如别人那么善于表露而已。呵呵一笑道:“这可不是奉承的话儿,是真话?”
杨溥道:“什么真话假话,你再不说什么事情,老夫可走了?”
杨峥忙道:“说,这就说!是这样的,我想我离开翰林院后,希望阁老大人接替我的这个位置,继续推进逻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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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了,最忙的时候,咱们继续更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