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胡巫)通过疫马和疫畜所施放的瘟疫,当时人称为“伤寒”。这种“伤寒”有两个病征,一是因发高热而苦寒,《黄帝内经》热病篇:“今夫热病者,皆伤寒之类也。”一是患者体有斑瘀(所以称为“伤”),死亡率很高。(所谓“瘟疫”,即瘟病,瘟也是发热的意思。)ビ捎谌狈τ行Э挂呤侄危自武帝后期开始,从西汉中期直到三国、魏晋的二百余年间,这种流行恶疫呈十年二十年的周期反复发作,频频不已,绵延不断。一个很触目惊心的数字是,中国的人口,直到六百多年后的隋文帝时代,才恢复到六千万人,勉强达到了文景盛世时代的数字,这六百年间,除去战乱,就是瘟疫的肆虐。
找到了样板,接下来就是如何治疗的问题了,好在这种瘟疫在古代不亚于前世的非典,所以历代名医莫不是花费了毕生的经历研究,治疗这种瘟疫。
如晋朝葛洪《肘后备急方》对温疫也有论述,认为“伤寒、时行、温疫,三名同一种。……其年岁中有疠气兼挟鬼毒相注,名为温病。”并立“治瘴气疫疠温毒诸方”一章,记载了辟瘟疫药干散、老君神明白散、度瘴散、辟温病散等治疗、预防温疫的方剂。
隋朝巢元方《诸病源候论#8226;疫疠病诸候》认为疫疠病“其病与时气、温、热等病相类,皆有一岁之内,节气不和,寒暑乖候,或有暴风疾雨,雾露不散,则民多疾疫。病无长少,率皆相似,如有鬼厉之气,故云疫疠病。”并认为岭南地区的青草瘴、黄芒瘴等瘴气也属疫疠病范围。并进一步指出:“此病皆因岁时不和,温凉失节,人感乖戾之气而生病,则病气转相染易,乃至灭门,延及外人,故须预服药及为法术以防之。”
唐朝孙思邈《千金要方#8226;卷九#8226;伤寒》立“辟温”一章,记载治疗温疫的方剂。
出于唐朝王冰以后的《素问》遗篇,认为温疫与五运六气变化异常有一定的关系,故有金疫、木疫、水疫、火疫、土疫“五疫”及“五疠”之称。说明古人已经意识到温疫的致病原因不同于一般的六淫外邪,而是一种疫毒之气。
宋代医家张从正《儒门事亲#8226;卷一#8226;立诸时气解利禁忌式三》:指出“又如正二三月,人气在上,瘟疫大作,必先头痛或骨节疼,与伤寒、时气、冒暑、风湿及中酒之人其状皆相类。慎勿便用巴豆大毒之药治之。……夫瘟疫在表不可下,况巴豆之丸乎。”对瘟疫的临床表现、治疗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元朝医家朱丹溪《丹溪心法#8226;卷一#8226;温疫五》:“瘟疫众一般病者是,又谓天行时疫。治有三法:宜补,宜散,宜降。”
^^^^^^^^^^^^^^^^^^^^^^^^^^^^^^^^^^^^^^^^^^^^^^^
第一更送上请围观,今天事情多啊,一直忙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