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要杀了我吧?“沈傲淡淡的道,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生死。
黎丁摇了摇头道:“没有,皇帝说大人是比干,他不做比干,所以不会杀大人,只是让我先把大人抓起来再说!“
“既如此,那大人请吧?”沈傲伸出了双手淡淡的道。
黎丁依旧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本官虽是个侍卫,但看人的本事还是有几分的,大人前几日便与妻儿告别,今日一早又抬着棺材前来,早就没打算跑,既如此,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大人跟着我走便是?“
沈傲道:“多谢了!“
黎丁道:“大人客气了,我能做的也就这些了,若来日皇帝要杀了你,我一样不手软?“
沈傲道:“下官明白!“说完,不再多言,跟着黎丁默默的走向宫门外。
皇城外,茶楼一反常态,往日过了午后喝茶的人到是有,但如今日这般多,还是头一次,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的客人,仿佛就认准了这座小小的茶楼一般,明知道里面的人不少,却偏偏肖着脑袋往里面挤,一时人满为患。
当然了,出现这种情况,除了今日的天气燥热适合喝杯茶汤润润喉咙外,更大的原因在于皇城的那场较量,自从登闻鼓被敲响后,闻风而来的看客都伸长着脖子看这场惊天地,泣鬼神的较量,一时让皇城脚下好不热闹。
因楼下人数太多,杨峥等人的阵地不得不做了转移,先是二楼,跟着是三楼,若不是早先预备了这做雅间,还真未必又什么去处。
张本平日里跟粮草,银子打得交道最多,眼看着小小茶楼里外三层三,这一日的茶汤,就没听过,虽说一碗茶汤只是两文钱,但人家知识放了一大把西湖龙井,然后加入煮得沸腾的茶水,加以冲泡便可,既简单,成本也地,这一日下来,银子可不少,就在刚才,他默默算了下,差不多有五十两银子的收入,看这趋势,今日怕是要破百,这还不算二楼,三楼的雅间,就在刚才他打听过,二楼的二月春一碗茶汤五两银子,整个二楼光是雅间就有十几个,还不用说三楼,这一番计算下来,这个小茶楼一日不少于三百两纹银,这还是保守的估计,看着好不羡慕。
“大人好手段,这里开一家小茶楼,既为了朝廷办了事情,又肥了口袋,还是敌人的银子,啧啧啧……?“张本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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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古代,一直有忠臣与良臣之分,但最初以文字说出的,是唐代的魏征。
唐太宗刚刚即位的时候,励精图治处理政事。他多次把魏征叫到卧室里,向他咨询为政得失。魏征一向很有治理国家的才能,性格又耿直,没有什么能让他屈服的。太宗和他商讨事情,总是欣然采纳接受(他的意见)。魏征也很庆幸遇到了了解自己的君主,就殚精竭虑为他所用,知道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太宗曾经慰劳他说:“你所陈说的意见建议,前后有两百多件,如果你不是极其忠诚地为了国家,怎么能做到这样呢?”那一年,魏征被提拔为尚书左丞。有人举报魏征偏袒(自己的)亲戚,太宗让御史大夫温彦博调查此案,没有发现(魏征)有这样的行为。
温彦博上奏太宗说:“魏征作为臣子,应该注意自己的举止行为,他不能远避嫌疑,所以才招来了这种诽谤,虽然他的本意是无私,但是也有应该指责的地方。”太宗让温彦博责备魏征,并且说:“你以后不能不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过了几天,魏征进宫对太宗说:“君与臣和协默契,二者道义上如同一个整体。不考虑公道,只考虑个人行为举止对自己的影响。要是君主和臣子都遵循这个原则,那国家的兴衰,或许就不得而知了。”太宗惊讶地看着魏征,改变了脸色,说:“我已经后悔这样说了。”魏征拜了两拜说:“希望陛下让我成为一个良臣,而不是忠臣。”太宗问:“忠、良有什么区别吗?”魏征说:“良臣是稷、契、咎陶那样的人,忠臣是龙逢、比干那样的人。良臣让自己得到美名,使君主得到显赫的称号,子子孙孙世代相传,福禄没有边界。忠臣使自己受到被杀的命运,让君主陷于不仁不义的大恶之名,国家和家庭都失去,只剩一个忠臣的名号。就此说来,两者相差很远呢。”太宗深感魏征说得很对,就赏赐给了他五百匹绸缎。
“使臣为良臣,勿使臣为忠臣”。一直都是历代忠臣良臣所面临的界限,事实上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忠臣和良臣常常是合二为一的,忠良也常常成为忠臣的别称,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说到底两者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区别不大,忠臣历朝历代都是备受推崇、大书特书的典范,都是留名青史、流芳百世的英雄,因而,给人的感觉也都是形象饱满、毫无瑕疵的。受着这种观点的影响,在人们的感觉中,忠臣往往也与能臣混为一谈,忠而且能似乎成了忠臣的属性。
事实上,这两个却是并不相同的概念:从衡量标准上讲,忠臣往往侧重于道德水准,是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