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锋似乎感觉到了这股杀气,忙道:“不管我的事情啊,是教主,是教主垂涎沈护法的美色,才让我这么做的,不管我的事情啊?”
小月一言不发,忽然呼喝了声:“该死!”
听得这两个字,武锋吓得魂飞魄散,睁大的双眼,只看见一道闪电飞快向自己劈来,他想逃,可那闪电来得太快,他呼喊了声,那一道闪电便刺入了他的脖颈。
他直觉脖颈一片冰凉,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夜色下竟满手是血,鲜红的血迹沾染了一手,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他想说什么,却发出声音来,只是长大双眼看着小月。
小月面如寒霜,紧握的长剑再一次抖动,又是一道闪电飞过。
寂静里夜色里,听得“咕噜”一声,武锋的头颅便飞了起来,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发出的声响迅速打破了寂静的夜空。
小月再没多看一眼,提着还在滴血的长剑,飞快的向右侧那房间闪去。
房间里,经过了大半夜,沈艳秋迷迷糊糊已经醒了过来,但头疼得厉害,浑身不知为何没有半分的气力。
想起李福达身为教主,竟动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顿时就有气,刚想喝骂,便听得木门发出“咿呀”的声响,被人推了开来,跟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是谁?“
沈艳秋有气无力的声音,对着门前喊道。
“怎么,连本座的脚步声都听不出来了么?“李福达冷笑道。
沈艳秋喘了粗气,将身子靠在窗台的那面墙壁上,对着木门的方向喝道:“你,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走进来的李福达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哼了身,道:“都这样了,还这么横,不过说起来,本座还就是喜欢你这种蛮横的性格,不知一会儿你被本座压在身下,还有没有这股劲儿?”
沈艳秋娇躯微微一颤,盯着越来越近的李福达喝道:“你不要忘记了,你是教主,教主是不可以对教中女弟子起淫心的?“
李福达哈哈哈一笑,道:“教规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已经脱离了本教,那便不是本教的教徒,纵然本座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也不算违背了教规!“
在弥勒教这么些年,李福达是什么人,她比谁都清楚,看似豁达,实则心胸狭榨,最大的毛病自命fēng_liú,听他这么说,沈艳秋有些害怕,颤声道:“你,你不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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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达嘿嘿一笑,道:“本座看你从小到大,看你一天比一天漂亮,本座怎么会舍得让你走呢,本座本想过些时候,待本教的势力在江南更大一些,待汉王与朝廷对抗的时候,天下大乱,我弥勒教能趁势占领江南的半壁江山时,本座再迎你为教主夫人,可本座没想到,你竟为了一个臭男人,背叛了本教,背叛了我,本座辛辛苦苦等待了数十年,竟便宜了那姓杨的小子,本座如何能甘心!”
李福达边走边骂,骂到最后竟是咬牙切齿,烛光下往日的那一张还算风度翩翩的脸,竟显得无比的狰狞。
沈艳秋紧咬着红唇,此时的她没有半分的气力,看着李福达这般模样,不由得害怕起来。
李福达骂了一阵,似乎还不解恨,将手中的拳头捏着咯咯作响,仿佛随时要杀人一般,待目光落在了沈艳秋的脸上,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如今你动不了,待会儿本座在这里与你洞房花烛,将生米煮成熟饭,本座就不信,那姓杨的能如此大度,还能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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