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坠儿点零头,道”姐姐有所不知了,这琴名为“号钟”乃是周代的名琴。此琴音之宏亮,犹如钟声激『荡』,号角长鸣,令人震耳欲聋。传古代杰出的琴家伯牙曾弹奏过“号钟”琴。后来“号钟”传到齐恒公的手郑齐恒公是齐国的贤明君主,通晓音律。当时,他收藏了许多名琴,但尤其珍爱这个“号钟”琴。他曾令部下敲起牛角,唱歌助乐,自己则奏“号钟”与之呼应。牛角声声,歌声凄切,“号钟”则奏出悲凉的旋律,使两旁的侍者个个感动得泪流满面。因琴音宏亮,弹奏高山流水最是合适不过了,早前娘娘就一直想见见这把古琴,只因坠儿一直没入宫才没能得偿所愿……这事儿宫中早有传闻,今日我以“号钟”为由,入宫想来并不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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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区区一把古琴,竟有这等本事?怪不得妹妹如此重视了!”沈艳秋颇有些感慨的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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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道:“既如此,那咱们就不要耽搁了,这就入宫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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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坠儿嗯了声,随着两人下了楼,门前早有备好了马车,沈艳秋一把当先,拉着香坠儿,大姐,不等马夫交代,一把从马夫手中夺过马鞭,吆喝了声便星驰电掣直奔京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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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皇城门前,香坠儿道:“待会儿就到了西门,这里都是太监把手,这些人平日里也见过我几面,知晓我是给皇后娘娘传授琴艺的,想来也不会阻拦的,待会儿我便今日给娘娘弹奏《高山流水》,两位姐姐是我寻来的帮手,还请二位姐姐莫要怪罪妹的无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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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坠儿与杨峥的哪点关系没饶时候怎么着也都可以,可碰上了杨家的主『妇』,或多少有些底气不足,生怕自己的一举一动惹得两位主『妇』厌烦,从而断了自己的哪点念想那就悲催了,正怀着心思,却听得沈艳秋道:”妹妹怎么,咱们怎么做就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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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点头道:”只要能入宫见了娘娘,救了那坏人,咱们便是做你的奴婢都可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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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坠儿回看了一眼大姐,幽幽的道:“妹可不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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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正待下去,却听得坐在车把式上的沈艳秋轻声喊了声:”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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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坠儿与大姐循声望去,果见到了城门下。沈艳秋勒住马缰回头对香坠儿道:“妹妹这事儿关乎坏饶『性』命,咱们进去得马上把事情告诉娘娘,让娘娘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把消息通知皇上和坏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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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坠儿点零头,柔声道:“这个我晓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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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见她模样秀美,言语之间更添几分风韵,尤其是那江南的柔声细语从她嘴里出来竟不出的好听,不免有些感慨,心道:“这女人与女人还真有些不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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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商议了一会儿,便下了马车,香坠儿从马车上搬出了那把古琴在怀里抚『摸』了一阵,才对大姐与沈艳秋道:“二位姐姐请随我进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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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心中最是牵挂那坏人,若非这消息关乎那坏饶『性』命,她才不理会什么江山社稷,这会儿见宫门森严,也不知能否入得了皇宫,一颗心好比那黄河里的水七上八下的,听得香坠儿一声呼喝,这才跟着沈艳秋与香坠儿身后一步一步想着那宫门走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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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宫门的时候,大姐低声道:”沈姐姐,你那坏人会不会有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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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艳秋同样心急如焚,但她终究是练武之人,与江湖游走了大半生对于危险要比大姐镇定得多,此时她拉了拉大姐的手,柔声道:”不会的,咱们这些人谁陪着坏人最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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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道:”这个还用姐姐文武双全,坏人在心头最是紧张姐姐了,去哪儿都带着姐姐,这一路走来当然是姐姐陪着他最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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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艳秋笑着摇了摇头道:”要陪着他远行,我的确是最多的,可要陪伴那当属妹妹你了,你们从杭州一路走来,无论是杭州的弥勒教,还是安南的叛『乱』,甚至是苏州的整治,哪儿都没少妹妹吧?妹妹陪着那坏人一路走来,看着他从一个乞丐坐上当今首辅的位置,这一路的凶险比起今日可多了去,可那坏人那次不是平平安安的,妹妹不是常那坏人是属猫的生来就有九条命,往日没事,这次也一定没事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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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嗯了声,道:“沈姐姐的是,那坏人就属猫的,死不了这次一定没事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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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皇宫,你们是干什么的?“三人刚走下马车,立即有两侍卫迎了上来冲着三人厉声呵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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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三人早有准备倒也不慌不忙,香坠儿将怀里的古琴轻轻先前抬了一下,冲着那侍卫道:“这位大哥可还认识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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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卫目光在香坠儿的脸上逗留了一会儿,忽的搔着额前的一缕头发迟疑的道:”瞧着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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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坠儿一听有门道,忙陪上笑容道:”哥哥就是记『性』不好,平日里妹没少出入这座宫门,那会儿哥哥还妹好福气,能自由出入宫中,这才几日的功夫哥哥就不认得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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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坠儿声音甜甜的,柔柔的,一如江南的春雨,润物细无声,那侍卫平日里见的都是趾高气昂的达官贵人,便是停下话儿那也是不可一世,那有人将他一个守门的侍卫看在眼里,陡然碰上这么一个温柔可饶美人,那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