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下官常年没出来行走,倒是没听说过,还请大人给我说道说道?”杨峥陪着笑脸道。
那学子仍旧是一脸的鄙视,道:“也不知你是怎么进入翰林院的,不会是那个官员的亲戚吧!”
杨峥嘿嘿一笑,也不做解释。
那学子似看他还是江浙一带的学子,耐着性子说了起来,原来这刑宽能做状元是靠名字得来的,据说当年殿试结束后,原拟取孙曰恭为第一,那时文字都是竖行排列,当他看到这个名字,突然感到很刺眼,这后两个字连起来不就是一个“暴”字么,再把整个名字连起来读,特别是凤阳老家土话,不是很像“行暴”么?他越看越不爽,心里越不耐烦,只好往后翻,嗨,“邢宽”跳了出来,那时人们对对子都有一种先天的敏感,这两个名字不正是意义相反的一对,他不再翻,朱笔停了下来,如释重负地感叹道:“孙暴不如邢宽。”邢宽就这样成了状元。而且朱棣还亲自在榜首写下了邢宽的名字,以示郑重与恩宠。在御点了这个状元过后,朱棣开始亲征来犯的阿鲁台,六月,明军到达答兰纳木儿河一带,却不见阿鲁台的影子,只好班师,恰此时朱棣病了,且很快一命呜呼。于是邢宽成了朱棣永乐时期最后一位状元,此事流传出来后,不少人羡慕,可羡慕的同时不免要讽刺几句,久而久之,这段话儿就在翰林院传开了,谁看这位状元公不爽快,就嬉笑两句,刑宽为人厚道,加上自己这状元的确来得有些不正道,每次也不好说什么,久而久之,也难得理会,当不理会,并不表示,心头没有气恼,曾鹤龄当着众人的面如此提起此事,那就多少有些伤了情面,刑宽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是不是靠名字,比试过就知道了。
曾鹤龄也觉得地自己刚才的话儿有些过了,可让他当众认错终究是不愿意,点了一下头道:“如此最好不过了?“顿了顿道:”今日我们先比试一下无情对,不知刑大人意下如何?“
刑宽道:“下官乐意奉陪!”
场上唯独杨峥不懂什么无情对,又冲着身旁的那学子低声道:“这位大人,这无情对?”
那学子很是鄙视的看了一眼杨峥,早已将他当做那位高官的子孙照顾进来的,有些不耐烦的解释道:“所谓无情对,又名羊角对,是一种新的文字游戏,这种游戏它的特征是要求字面对仗愈工整愈好,两边对的内容越隔得远越好。还规定即兴属对,不能拖时间;比如上联:三星白兰地。下联:五月黄梅天。其中字字相对,而且上联指酒名,下联指天气,互不相干,是无情对的典范。这种文字游戏,大多为信手拈来,偶然得之,但绝非“拉郎配”、“乱点鸳鸯”所能成功,对句也必须有完整的意思,而且出其不意,方能妙趣横生,却又回味无穷。算是比较难的一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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