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都这样了,阮初禾能说什么?只能恭恭敬敬的谢恩:“谢太后为臣妾做主!”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你和睿王要好好过日子,争取早日给睿王府开枝散叶,知不知道?”
阮初禾还未开口,太后甚是体恤的接着教导:“如今睿王府只有你一个女人,未免无趣!等今后睿王纳了妾室,有了孩子,睿王妃就有得忙了!怕到时候哀家见睿王妃的次数就不多了!”
老子有说我很闲吗?我靠!阮初禾紧紧压着自己的手,才忍下上去打人的冲动。
元寒眼底寒芒闪过,上前挨着阮初禾,和她跪在一起:“太后,睿王府的事就不劳烦你老人家操心了!本王这辈子只想娶初禾一个!”
元寒这举动无异于当众打太后的脸,太后被元寒大庭广众下驳了面子,面色有些难看,她盯着跪在地上的元寒和阮初禾看了好久才说话:“睿王和睿王妃果真是伉俪情深!”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元寒却像是听不出来一般,抬头朝着太后执手道谢:“谢太后夸奖!”
太后顺了好一会儿的气才挥挥手:“退下吧!”
叮嘱完阮初禾之后,太后的注意力终于被分散到了别处。
她目光一扫,落在长乐王妃身上:“长乐王妃也来了?”
长乐王妃似乎并不惊讶,她上前一步,叩首回话:“回太后,陛下传旨说此次宴会事关重大,让长乐王府一定要到场!”
太后点点头:“长乐王府一向德高望重,先帝在时常常在哀家耳边叮嘱,让哀家提醒当时还是太子的陛下,有事一定要多和长乐王商量!”说着太后眼底竟然有些婆娑。
长乐王妃恭谨的磕头谢恩:“得先皇和陛下垂怜,是长乐王府之幸!”
太后遗憾的叹了一声:“可惜了,长乐王过世得早!这些年长乐王妃一个人支撑偌大个王府实属不易,长乐王妃辛苦了!”
“应该的!”长乐王妃回答时一律挑了最简单的话。
太后顿了顿,看着长乐王妃:“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大可到宫中来找哀家!”
“是!”长乐王妃言简意赅的回答。
回答简洁明了,能少用一个字的绝不多用,这很长乐王妃!
太后含着热泪点点头,示意长乐王妃退下。
阮初禾看着这两方的表现,心里顿时平衡了一点,得太后挂念的也不仅仅是睿王府,终于找到一个同样令太后讨厌的人了。否则,阮初禾会认为这个世界在针对她。
天色慢慢暗下来,皇宫渐渐掌上了灯,大红的灯笼将院子映得啥是好看。
“南齐使节到!”公鸭嗓之后,齐傲阳和齐飘雪跟着出现,不过这次的人更多,应该是使团里说得上话的都来了。
为首的齐傲阳抱歉的向皇帝告罪:“这雨势太大,吾一行人等误了时辰,请陛下恕罪!”
这晴雨之事是天定,东元皇帝也不好因此责怪,他摆摆手:“无事!南齐使节入座吧!”
虽说中秋宴是东元自己内部的节日,但是因为南齐使节到访,这场宴会的重心从内部和平变成了外部邦交。
南齐的人入座之后,皇帝才下令宴会开始。
丝竹之声开始响起,伴着红袖起舞带来的脂粉香,但是,似乎齐傲阳从入座开始,目光就有意无意的往元寒和阮初禾的方向看。
皇帝顺着齐傲阳的目光望过去,眼底挑起一丝兴味:“齐将军认识睿王妃?”
齐傲阳回过神,朝着皇帝笑着点头:“傲阳到京城那日,误打误撞参加了当时的一场诗词会,有幸在会上见过!”他故意顿了顿,脸上露出一种英雄惜英雄的笑意:“睿王妃的乐理造诣,傲阳自愧不如!”
皇上闻言,有些意外的看着阮初禾:“睿王妃还精通乐理?”
阮初禾一阵无语,就你那四通八达的情报网,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装什么意外?
但明显,他们夫妻压根不给阮初禾回答的机会,皇后很给力的接过话:“皇上有所不知,据说睿王妃的古筝弹得很好呢!果然是京城第一才女的女儿,琴棋书画怎么会差?”
阮初禾眉目一跳,你这是扩大概念,这是错误的,语文老师没教过你吗?
“是吗?”皇上挑高声音:“说起古筝弹得好的,朕倒是记得长乐王妃的古筝弹得也甚好!”
说着看向长乐王妃。
这整人还能牵连的?这种事阮初禾还是第一次看到。
即便是皇帝提到自己,长乐王妃脸上也依旧平静得很,她朝着座上的皇帝行了个拱手礼:“已经许多年未弹了,都生疏了,再弹怕是难以入耳!”
仅仅一句话,便将皇帝的话给挡了回去。
皇上意味深长的看着长乐王妃,叹了一口气。
元寒的声音传来:“自从长乐王过世之后,长乐王妃就再没碰过古筝!”
阮初禾看向长乐王妃的目光顿时深切了几分,她应该很爱长乐王的吧!否则以她的能耐,想走早就可以远走高飞,过上闲云野鹤的日子了,何必守着这空荡荡的王府过生活?
见长乐王妃拒绝,皇上一旁的那个叶昭仪目光落在阮初禾身上,直勾勾盯着阮初禾:“长乐王妃不弹,不知睿王妃可否露一手给我等助助兴?”
经她这么一提议,目光顿时聚集过来,齐傲阳似乎很高兴这个结果,笑着应和:“如果能有幸再欣赏睿王妃的琴声,傲阳此行也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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