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冯县令的爽到了牙根里,这个任月真是太会说话了,句句逆着自己,不是找打嘛,自己自从调职到了京兆,还没用过刑呢,手都痒痒了。
冯县令用手在令桶里抽了一张令牌出来,顺手一扬,左右两旁已经有衙役上前,只等令牌落地,自己就开始动刑,只要自己打的好,事了县令开心了,一定会有重赏的,他们知道县令有多久没用刑了。
他们也是许久没有动刑了,就是县令的心不痒痒,这衙役的心都痒痒了。
冯县令已经身子往太师椅上一靠,准备好听着令牌落地,然后板子打在屁股上“啪啪啪”声音的快感了。
县令平生无所好,好的就是这一口。
管你是谁,打了再说。
所以县令才会上来就刁难任月。
但是过了许久,县令连连令牌落地的清脆声都没有听见,疑惑之际一抬眼,看到了令他难以置信的一幕。
月不晓就站在公堂之上,左手拿着那只县令扔下来的令牌,右手拿着自己摸来的【昭武校尉令】
紫光熠熠,闪的县令眼睛生疼。
你也有资格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