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这个玉佩,是真的。以前曾经听过祖父说,玄空大师有一个玉佩,早年的时候不小心摔到地上,玉佩出现了一个裂纹在里头,如同人形状。”果然有人识货。
“没错,的确就是这个玉佩,这是师傅留给我的,说是以后,若是出现任何意外,此玉佩在此,如见他人。”林归晚十分严肃认真。
“哪怕得此玉佩,也不能说,你这是玄空大师的徒弟,玄空大师已经消失多年,如今谁也不知他是否还活着,哪怕你得到他的玉佩,也许是巧合呢?”拍卖者提出了异议。
“如果一件事可以称作是巧合,那么两件事呢?我不但有师傅的玉佩,同样还有师傅的章,上面的玄字,少了最后一点,这个才是师傅的章,这幅画上头盖的章,一个玄字,整整齐齐的,好像是刻意为之。”
“再说了,这幅画上面的字,与我师父的字相差甚远,如果各位不信的话,,那你肯定收藏着师傅早些年的一些书,按照上面的笔迹,各位可以调查一二。”林归晚丝毫不虚。
“这个倒是可以,至少有迹可循,我看陆夫人如此,心怀坦荡,应该不像是说谎的,陆夫人是玄空大师的徒弟,其实也能解释得通。”
“怎么解释都通,一个出身乡下的,怎么会有那么好运气,得到玄空大师的青睐,我看她就是个骗子。”沈轻轻义愤填膺。
林归晚错愕,这个丑女人不是回去了吗?怎么还在?
还真是生命不止,战斗不休。
“我们乡下人吃了你家的瓜,偷了你家大米吗?你为何如此针对我们乡下人,如果不是我们乡下人种米,你早就饿死了,你可知道是谁养活了你?为何如此针对我们乡下人?”林归晚大声呵斥。
“不是我针对你们乡下人,而是你们乡下人,本来就不配成为玄空大师的徒弟,玄空大师如果找徒弟,怎么可能选一个女子,况且还是乡下女子,毫无天赋可言,蠢笨如驴。”沈轻轻轻蔑。
估计在她的眼中,恐怕乡下人全部都是呆瓜,没有公子哥的精致,同样也没有贵女的养尊处优,总是面朝黄土背朝天,哪怕有再好的天赋,恐怕,你在这日夜的操劳当中,消失殆尽。
“玄空大师之所以是玄空大师,自然是慧眼识珠,不像是有些人,分明自己蠢笨如驴,有眼无珠,还是一副十分高傲的样子,可笑又可怜。”杨舒媛替她说话了。
和林归晚相处,她十分清楚好友绝对是个妙人,哪怕出生在乡下,但是依然十分大气。
“你……”沈轻轻正想反驳。
“沈姑娘,咱们少说一些有的没的,咱们就说当下,你看,如果说我有玄空大师的一个玉佩以及一块章,还不足以证明他是我师傅的话,那么敢问沈姑娘,我的医术从何而来?”
林归晚的成名,是靠医术成名的。
“你有什么医术?不过是个钓名沽誉的。”沈轻轻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