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两端,周少瑜逃脱高秀君的‘魔掌’,也来不及细看周围的环境,瘫坐在地上下意识就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好吧,大战那么久,何止是额头啊,哪哪都是汗才对,也不对,有些地方虽然湿漉漉的,也不见得就是汗。
忽的,周少瑜顿感警觉,想也不想一个侧身滚地,匆忙间余光一扫,只见方才坐立的地方,一把亮闪闪的短匕划过,好家伙,这要是挨上一下子,不死也重伤啊。
再看所处的环境,很显然是一个女子的闺房,周少瑜顿时冷汗就下来了,女子闺房?要不要玩的这么大,说好的穿越都出现山林间的老规矩呢?
待看清楚手持匕首的绝美女子之时,周少瑜瞳孔一缩,急急道:“慢来慢来,是我,是我啊!”
原本一脸坚毅的女子闻言一愣,傻傻的看着周少瑜半饷,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水一般关都关不住,一只手握着匕首颤抖,一只手捂着嘴免得发出更大的声响,好一会,挤压的情绪终于爆发,匕首一丢,蹲在地上呜呜就开始痛哭,仿若受到了什么惊天委屈,明明声音不大,却给人撕心裂肺的既视感。
周少瑜下意识就要过去安慰,刚迈开脚步,顿觉不妥,咱这还光着呢,赶紧摸出符合这时代的衣着穿上。
“不哭不哭,是我不好,让你受惊吓了。”周少瑜连声安慰,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看了叫人心疼,要么说人漂亮就是有特权呢,越漂亮,哭起来也就越让人不忍。“没事的哈,我也不是外人么,乖,乖。”
“十年,十年了。”绝美女子哭泣着,好容易吐出几个字,却带着无尽的怨恨一般。
咔擦,周少瑜顿觉晴天霹雳裤衩一声……裤衩什么鬼!甩头。
周少瑜仔细一看,可不是么,绝美依旧绝美,甚至更有风韵成熟之感,浑身上下都带着勾人的味道,可和当初比起来,显然已经不是一个年岁。
“十,十年?”周少瑜一呆,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了哈,既然没嫁人,又好容易抽到了她,什么时间点给穿越过来不好,非得十年之后?太玩人了吧。
“不是十年又是多长?你可知晓,这些年是如何熬过来的么?”绝美女子越说越气,感觉身子都在颤抖了。“你若无意于妾,修书明言,妾自当离开,可却十年不管不问,叫妾如何甘心。”
我也不想的啊,硬塞这时候穿越来,不归咱控制么,周少瑜纠结的,只好柔声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以后上哪都带上你可好?”
还没来得及细说,只听门外忽悠一侍女慌张道:“不好了,那郭祭酒又来拜访了。”
周少瑜一脸懵,莫名一种头上被绿的感觉。
绝色美女也慌了,赶紧解释道:“不是的,妾,妾身,从未给好脸色,甚至只面见过一次,绝无私情。”
这话周少瑜信,不然没法解释,自己穿越的尿性多简单,完璧嘛,对不对。说起来,自己和她的关系其实也不怎么明朗化,当初虽说纳为妾侍,可也的确也还没发生关系,而且忽悠过来的方式也挺鬼扯,还以为她对自己并不上心呢,没曾想压根不是如此。
到底是古代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这就是,若是后世,了无音讯等十年?傻啊。
等等等等,姓郭,祭酒?结合年代,结合阵营,不会是那位吧,周少瑜更懵。
可不是,绝色美女是谁?貂蝉嘛。周少瑜上回来的时间是公元189年,十年过去了,那么现在就是199年,当初周少瑜可是把貂蝉仍在曹操这里,曹操手底下,姓郭的,还祭酒,还能有谁?
郭嘉,字奉孝,颍川阳翟人,早年先投袁绍,不得重用,后曹操谋士戏志才病逝,荀彧举荐郭嘉,一上来就拜军师祭酒,有鬼谋之才。开玩笑,郭嘉诶,郭嘉不死卧龙不出诶,妥妥的三国时期最顶尖的谋士之一。
不对不对,现在是感慨这个时候?听这意思,很显然郭嘉这是对貂蝉有意思啊,但问题是貂蝉是咱的人,郭嘉你再厉害,也不能把主意打到咱爱妾身上来不是,想绿我?绝对跟你急啊这个。
仔细想想,这是还真心靠谱,郭嘉的确是个超级大人才,但问题是,这货私生活不咋地,好酒是肯定了,女i色什么的,也没差,放着貂蝉这么个大美人独守空闺,不心动才叫奇怪吧。
“你没说这是谁的宅子?”周少瑜很纳闷,这宅子可是挨着曹操住的,曹操都忍住没打主意,居然放任了郭嘉?难道因为貂蝉是妾不是妻?所以曹操这个人妻控表示无爱?
“自是说了,可该来还来,一开始曹司空还管上一管,可自打去岁郭祭酒献策水淹下邳攻灭吕布,便,便……”貂蝉说不下去了,呜咽着再次哭泣,孤苦伶仃近十年,还不许人家委屈爆发一下?呜咽几下,这才继续道:“好在有东平相程昱等人屡次劝阻,妾身才得意保得周全。”
周少瑜很无语,不过想来也是,当初走的时候,为确保貂蝉的安全,也有一定的布局,介绍了不少本就该投奔曹操的大才,程昱也是其中之一,就算没见过面,这份举剑之恩肯定还是要承情的,只是架不住时间太久啊。
一晃十年而过,了无音讯的,还都以为周少瑜莫不是在哪儿挂了,再厚的情也得慢慢淡下去,何况貂蝉是妾侍,不是正妻,人家能帮着劝一劝郭嘉就不错了。
郭嘉嘛性子,随性的很嘛,看上了就是看上了,眼下在曹操这又如日中天,有几个愿意对着干的,何况人家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