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小全子在故意谋杀她。
小全子听出林香兰的话语中,有诬陷的意思,当下就怒道。“你胡说什么呀?我怎么会故意撞你?”
“分明就是你故意撞的,我的腿刚才还好好的呢,这会儿疼得动一下就疼呢。”林香兰继续哭着。
围观的人,又开始指着郁娇一行人嚷起来。
“好狠毒呀,居然追着这位小姑娘撞,这是跟人有仇吧。”
“这小姑娘看起来,最多也才十岁的样子,能跟谁结仇?一定是这人跟小姑娘的家里其他人有仇,他找不到其他人,就故意撞了小姑娘泄恨。”
“我看八成是的!”
小全子的年纪也不大,平生第一次被人这么诬陷,气得脸色铁青,“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她!怎么可能跟她有仇?”
林鸿志冷笑,“你不认识她,可你主子认识我们!你主子恨着我们!”他的目光慢悠悠地转到郁娇的脸上,伸手一指郁娇,“她,这个恶毒的女人,是想赶尽杀绝!”
“这位小姑娘是谁?小小年纪,为什么要对你们赶尽杀绝?她看起来,也才十三四岁的样子呢!”围观的人,有人诧异问道。
林鸿志站起身来,望着郁娇冷冷一笑,“她是郁丞相的四女儿郁娇!是我大伯父收的义女。不,她这个义女的身份,来得莫名其妙,很值得人怀疑!”
“……”
“她自己说自己是大伯的义女,反正大伯已死,没人究竟是真是假,由着她胡说八道。我们族长太阿公心地善良,听信了她的谗言,只好认了她。”
“……”
“后来,她为了抢到林家所有的财产,不惜对我们林家二房的人,大肆欺压。故意引得我父亲和爷爷犯错,最后,我们全家被太阿公除了族。”
“……”
“但是,我妹妹有什么错啊?她居然唆使车夫撞我十岁的妹妹!可怜我妹妹的腿要是断了,今后可怎么办呀!这个女人好狠的心啊!”
林鸿志说一声,哭一声,叹一声。
“啊,原来是这样啊!这个女人太狠心了,居然对一个小姑娘也不放过。”有人愤愤不平的嚷着,“简直是个蛇蝎女人!”
“就算大人有错,也不能针对一个孩子啊!”另一人也说道。
这两人一说,马上,不少人都议论起来,指着郁娇开始嘲讽。
桃枝和小全子,气得脸都黑了,想跟围观的人对骂。
被郁娇一个严厉的眼神给制止住了。
他们这一方,只有三人,而围观的人,已经发展到近百人了。
一个不好,他们三人会被激怒的人给群殴了。
他们三人都不会武,可只有挨打的份了。
桃枝和小全子见郁娇不说话,他们两人也不说话了,只拿愤恨的眼神看着众人,心中却在焦急着。
她们今天这是倒了什么霉?怎么会遇上了不要脸的林家二房的人?
郁娇却不认为是偶遇,林鸿志分明是蓄意地等着她的马车!
她便不说话了,静静地看着这些人的精彩表演。
她倒要看看林鸿志,接下来想干什么。
伪装么,迟早会露出尾巴来的。
林鸿志接着说道,“我们家不就是怀疑了一下她的身份吗?有什么错?她居然恨上了我们全家,找不到我父母,就拿我妹妹泄恨!换作你们大家,有人忽然跑来家里,说是你们家哪个过世之人认的女儿,然后,死皮赖脸地要来抢你们家的财产,你们作何想法?”
“那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人!”有人回答。
“休想!做梦!”
“来路不明的人,别想从我家拿去一文钱!”
“当然不同意了!”
“谁敢这么做,我打断她的腿!”
一群人义愤填膺。
一个个拿着愤恨的眼神,看着郁娇。
看着愤怒的人群,和慌张的郁娇三人,林鸿志的唇角,悄悄地勾了抹得意之笑。
郁娇,你敢害我一无所有,我要以牙还牙!让你身败名裂!
“是呀,我祖父祖母,还有父亲母亲就是因为怀疑她,才被她恨上了。她设了一个圈套,引诱我家人犯了错。年纪大,已经辨别不了是非的太阿公,就将我们全家赶出了林氏。我们已经认栽了,打算老实过日子了。谁想到,她见了我妹妹,还是不放过!”林鸿志接着怒道,“郁娇,你还我妹妹的腿来,她要是不能走了,我们衙门里说话去!”
“林公子说的对,就该告她去!”
“小小年纪就已经这么坏了,长得了还了得?还不得随意杀人?”
“她从小在乡下长大,这是缺乏管教啊,唉,真为丞相大人感到悲哀!”
不少人开始怂恿着林鸿志。
告状?
郁娇眸光微缩,林鸿志这是想报被驱赶出林氏之仇吧?
真是颠倒黑白,胡说八道!
“小姐,怎么办?”桃枝焦急起来。
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有些慌了。
小全子更是吓得不知所措,郁娇要是吃了官司,郁丞相和郁老夫人还能饶得了他?
就在这时,有个五十来岁的灰衣老者忽然说道,“唉,依老夫看啦,只是车夫撞的人,和郁四小姐无关呢,将郁四小姐告到衙门里,不是损了郁四小姐的名声?要不这样吧,郁四小姐就赔些银子吧,治好林家小姐的腿就算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对对对,赔些银子算了。”一个瘦高个儿的人说道。
“依老夫看啦,不如,赔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