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誉就是这样的人,口里说着不会对她动手动脚,手却比说话还快,已经上下其手了。
楚誉脸一黑:“……”
童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心地跟着他们身后。
霜月却一直憋着笑意。
童儿摇摇霜月的袖子,“姐姐,你笑啥?”
霜月咧嘴一笑,“有人受了冤枉气呢。”
“谁呀?”
“咳咳,这个,不要问了,你还是关心关心你家小姐吧,她都气哭了。”
“哦……”
一行人到了楼下,穿过一楼的大堂,来到了茶楼的门口。
郁娇将景蓁交给童儿,“扶着你家小姐。”
童儿赶紧扶着了。
景蓁这个时候,没有哭声了,而是红着眼睛,抽泣着不说话,眼神阴沉沉盯着楚祯,没一会儿,眼神又移到了林佳兰的脸上,然后,又移到了楚祯的身上。
全程没有好脸色。
“瑞世子?”郁娇朝楚祯走了过去,微微一笑,“好巧呀,你也来这里喝茶?”
不是巧,而是她悄悄送了信给楚祯,叫楚祯来这里见景蓁。
她的计划是,会将景蓁丢在茶馆里,再叫楚祯来个英雄救美,将景蓁送回家,这样一来,两人坐在马车里,在街上兜兜转转之间,说着话,误会就解开了。
哪知,前一个误会还没有解开,后一个误会又来了,而且这一个误会更大。
楚祯居然跟林佳兰头碰头的说话了?
郁娇看着楚祯,心中骂着恨铁不成钢。
楚祯看着郁娇点了点头,“是呢,来喝茶。”又看向景蓁,“蓁儿?”
景蓁将头扭过。
楚祯一头雾水地眨眨眼:“……”
林佳兰得意地勾了下唇角,朝景蓁微微一笑,“景小姐。”
景蓁冷着脸,“林佳兰?想不到林二小姐,居然会在大街上,同一个陌生男子,脸贴脸的说话,本姑娘自认胆大,却没有林二小姐的这番勇气,佩服佩服。”
林佳兰被奚落了,并不恼恨,反而是笑微微地说道,“我和瑞世子,并不是陌生人,几天前,他掉河里了,我还救过他呢。是吧,瑞世子?”
一听说,楚祯又被人救过,景蓁气得脸色大变。
加上她本身身子弱,身子晃了晃,几乎要摔倒了,唇角的颜色,都白了几分。
“小姐?”童儿吓了一大跳,慌忙扶着她。
“蓁儿。”楚祯飞快奔过来,扶着景蓁,“你还好吧?”
景蓁将他一把推开,冷笑道,“瑞世子,男女授受不亲。”
楚祯却偏要扶着她,“我知道你在气我,气我对你关心不够,其实,我是……,不知怎么跟女孩子相处,你教教我,我照着做就是了。”
楚祯一脸的委屈,他真委屈,他明明做得很好,为什么景蓁总不理他?
“你不是有林二小姐吗?找我做什么?”景蓁气红着眼,又要将他往外推。
楚祯死死握着她的手,“我不认识她,是她不要脸地缠着我说话。刚才还故意在我面前摔倒,她抓着我的衣衫不放手,说是我推的她。我根本没有推呢,我碰都没有碰到他,我说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你们就来了。”
景蓁一愣,不是她想的那样?
“她,她主动抓你的衣衫?”景蓁一指林佳兰,问着楚祯。
林佳兰,不要脸呢,抢了婉音的男人,又来抢她的?
景蓁的目光,凌厉地盯着林佳兰。
“要不然呢?像她这样的人,我怎可能主动跟她说话?”楚祯点了点头。
他说的是实话,林佳兰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还没有看清楚。
林佳兰听着景蓁和楚祯一问一答,脸色是陡然一变。
什么?
她这样的女人?
她这样的女人怎么啦?哪里比不了景蓁了?林佳兰的嘴都气歪了。
“哼,景蓁,事实上,根本不是瑞世子说的那样,明明是他主动跟我说话……”
“是呀,他主动跟你说话,是因为,你偷了他的东西,他找你要,你不承认,反诬陷他撞倒你,是不是呀?林二小姐?”郁娇一指林佳兰的袖子口,笑微微说道,“那枚玉佩,不是你的吧?你也不要说,是瑞世子送你的吧,那可是皇家的信物哦,是御赐品,是可能送人的。”
林佳兰低头一看,果然,她的左边袖子口里,藏着一枚白玉佩。
她心中纳闷起来,这枚玉佩,怎么在她的袖子里,她根本没有偷啊,她不知道。
“胡说,我没有偷,你们诬陷我!”
“那你说说,这玉佩怎么就到了你的袖子里了,它长了脚不成?”郁娇继续似笑非笑。
“你们冤枉我!”
“是不是冤枉你,到衙门里走一趟,怎么样啊,林二小姐?”郁娇继续笑得温和。
去衙门里?
那她的名声,不是更毁了?
她还要巴结着瑞王妃,想进瑞王府,她可不能出事。
“还给你就是了。”林佳兰从袖子里,扯出了玉佩,塞给楚祯。
被景蓁一把抓到了手里,她眯着眼看了看,“这玉佩裂开了条缝隙。”
“不可能有缝隙的。”楚祯神色大变,慌忙接在手里。
果然,玉佩的正中间,已经裂开了一条缝隙。
“这是御赐品,本世子每回进宫赴宴,必须戴这块象征身份的玉佩,怎么会裂开?”楚祯的脸色,一下子变白了,“林佳兰,是不是你弄碎的?”
林佳兰被人说成是小偷,就已经是窝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