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病症就会加剧。
两个人早就知道了彼此共用同一个女人的事情,而又都感染了脏病,免不了会将对方视为罪魁祸首。
不过,这种事情他们二人也不可能声张出去,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可惜的是府中的侍妾,她们费劲了心思想爬床献媚,然而就算是tuō_guāng了衣服,只差最后一步了,那两个王爷也绝对不会如他们所愿……
忽然想到了什么,皇后又问道:“还有,听说皇上昨晚留宿在德妃宫里了?”
秋蝉见皇后脸色难看起来,低声道:“皇上他……已经连续三天在德妃宫里歇息了。”
皇后听罢,撕扯着手中的帕子,咬牙道:“这些年,德妃整日装的云淡风轻,与世无争的,这后宫里最会演戏的人就是她!”
秋蝉安慰道:“娘娘,德妃惯于演戏,但是皇上对宣王也没表现出特别的器重,可见德妃不一定能影响到皇上的判断。”
“皇上的心思,谁又能知道?”皇后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不耐烦道:“早些时候,本宫以为皇上器重亓灏,可是见亓灏与皇上总是一副不对盘的样子,也不见得皇上会将皇位给他。”
“亓灏离京后,这两年皇上将朝中大事都交给清王和宣王,看那意思好像对他们也很满意。”
“现在,东山军营的军权,说收回就收回了,唉!”
“罢了,本宫给你说这些做什么?皇上的心思,你更不可能懂。”摆摆手,皇后示意秋蝉退下了。
林笙离开皇宫后,回了白玉楼。
她将刚才在宫里发生的事情一一详细的告诉了陈泽轩和黑衣人,陈泽轩听罢,紧张道:“亓灏跟你动手了?你有没有受伤?”
说罢,他担忧的上下打量着林笙。
林笙心里一暖,摇头道:“哥哥,我没事。”
黑衣人关注的重点,则与陈泽轩不同。
他皱着眉头,冷声问道:“他可有怀疑你?”
林笙回忆着亓灏踏进明辉宫之前那一抹暗含深意的笑,迟疑道:“师父,他警告过我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
“所以……我不确定他有没有怀疑我的身份。”
“什么?”黑衣人一听,不由得提高了声音。
林笙见黑衣人露在面具外面的那双眼睛冒着点点寒光,立即道:“师父,我虽然不知道他心里是如何想的,但是我敢确定的是我没有露出任何马脚来。”
“哼,但愿如此。”黑衣人怒哼一声,冷冷看着林笙:“老皇帝既然给了你银子,那你一会就出去买宅子,免得他们多心。”
在宫里的时候,林笙便提出要老皇帝赏赐府邸,虽然被亓灏中间莫名其妙的插了一脚,但到底她开过口,所以必须得装模作样的去外面看看房子。
“师父,以前笙儿便买下过一个院子,以后让她住在那里就行。”陈泽轩口中的那个院子,便是顾瑾璃通过陈亮买下的院子。
顾瑾璃第一次去看房的时候,门匾上写着的是“凤府”二字。
当时的她还奇怪,“凤”这个姓氏在亓国少有。
但现在想来,那院子是陈泽轩的,故而以“凤”为姓也不难让人理解。
只是,林笙没了这段记忆,脸色有些茫然。
陈泽轩轻叹一声,又道:“笙儿,你名下还有一个日进斗金的悦来茶室。”
“那茶室是你一手设计的,日后有机会,我会让它回到你手中的。”
在顾瑾璃跳崖之后,掌柜的陈亮为此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
原本,他想关了茶室,将伙计们解散回家,但是一想到这茶室里的一切都是顾瑾璃的心血,因此在斟酌再三后,他决定还是继续经营着茶室。
除却自己和伙计们应得的工钱后,每个月的盈利账目他都一笔一笔仔细的记在账本上以顾瑾璃的名义存入了钱庄。
他打算在有一天茶室干不下去后,将所有存入钱庄的钱都取出来,然后埋在顾瑾璃的衣冠冢旁边。
如此一来,也算是给她一个“交代”了。
当然,顾瑾璃的衣冠冢在南山,这已经不是一个秘密了。
毕竟,两年前顾瑾璃跳崖一事闹的那么大,京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一传十,十传百,平民百姓之间也都传遍了。
可见,当时是有多轰动……
“茶室?”林笙听罢,眸光微动,“没想到,我有院子,还有茶室。”
黑衣人轻咳两声,意味深长的看了陈泽轩一眼,似乎示意他不要过多提及顾瑾璃的过去。
“笙儿,我把地址画给你,你自己去找。”陈泽轩站起身来,一边往桌案旁边走,一边道:“我让雷子在暗处保护你。”
没有圣旨,陈泽轩是不能进京城的。
林笙知道陈泽轩是不宜抛头露面的,便道:“好。”
很快,陈泽轩将地址画好了。
待林笙拿着画纸离开后,黑衣人不满的瞪着陈泽轩:“轩,你刚才话多了。”
陈泽轩动了动唇,闷声道:“徒儿知道了。”
黑衣人抬手端起茶杯,一边热气,一边缓缓道:“亓灏若是对她产生了怀疑,那么必定会调查她。”
陈泽轩薄唇紧抿,半晌才道:“师父,她应当不会被亓灏认出来的。”
私心里讲,陈泽轩也不愿意亓灏知道林笙就是顾瑾璃。
可能黑衣人不够了解亓灏对顾瑾璃的感情用了几分,但是陈泽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