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凄惨的叫声,他们除了院花儿白日撞鬼了,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能。
等他们赶到方小槐所在的药材房,只见院花平时十分宝贝的药箱孤零零躺在地上。
而方小槐站在半人高的桌子上,对着门外大声咆哮,“江蕴!老娘跟你势不两立!”
年轻的太医甲见她的药箱落在了地上,想到她平时一直都很宝贝它,就过去帮她捡起来,放到桌子上。
哪知道刚刚一放上去,方小槐就实力的演绎了一波什么叫做“吓了一大跳。”一蹦三丈高,然后飞起一脚,把刚放在桌子上的药箱子踹飞。
各个太医各种懵逼。
只见那药箱落地,被巨大的冲击力摔开了盖子,然后……一条成人手臂长的乌梢蛇慢悠悠的从里面游出来,试图跨越门槛,回归大自然……
太医甲浑身一震,双眼发亮,扑上去抓住大蛇的七寸,邀功一样对方小槐说:“方太医,这是你抓来晾蛇干入药的嘛?我帮你抓回来了。”
然后把手动乌梢蛇盘成一坨,塞回了方小槐的药箱子里。
方小槐再次尖叫,“抓走!抓走!把它从我药箱子里抓走!”
众老太医同情的看了一眼年轻的太医甲。
小伙子,难怪你找不到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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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十三这两天很抑郁。
家里的小东西脾气见长,怎么都哄都没用,看起来是没生气的样子,可是他就是感觉到了距离感,不像以前那样黏他了。
老子很暴躁!
各个下属以及副将表示……很怕怕。
他一暴躁,军营里的兵蛋子们就很痛苦了。
被各种操练,各种操练。
每天训练九个时辰,吃饭的时间都要从剩下的三个时辰里面抠出来,两三天的时间,脚上手上的血泡都磨出来了。
但是没人敢有怨言。
因为将军大人跟他们一起训练。
每天也是九个时辰。
手上脚上各种血泡。
你怨言一个试试?
分分钟把你叉出去祭军旗!
这天正在沈十三正在带兵训练,突然有人快马从城里过来传信,见到沈十三就说,“将军,人抓到了!”
沈十三把手里带练的兵丢给严天罡,立刻跟着来报信的人走了。
严天罡一看沈十三走了,给被操练得要死不活的各位放假,允许他们小小的偷懒,训练场上顿时就是一大片人就地躺下挺尸。
沈十三跟着报信的人一路来到杏春楼,直奔三楼。
花魁许水枫前些天死在三楼,案子还没有破,杏春楼已经停业好几天,官府一直派人把手,不允许营业,三楼更是直接封了,不允许任何人出入。
楼里的姑娘们白天不接客,晚上接不了客,每天就百无聊赖的躺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蒙头睡觉。
沈十三来的时候带了许多人,引起了一阵异动,一二楼的房间纷纷被打开,姑娘们都从里面探头出来观望。
姑娘甲:“那个就是沈将军吧?”
姑娘乙:“是啊,真帅!”
姑娘甲:“再帅杀人还不是不手软,许水枫长得那副美艳的模样,还不是被他一刀结果了。这样的男人反正我是不敢要。”
姑娘乙:“官府不是还没结案么,不一定是他吧!”
姑娘甲:“你是不是傻,那天三楼就他一个人,不是他还能是谁?官府还没结案?就算是他,官府敢结案么?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身份!”
姑娘乙:“这么帅的男人,心怎么就这么狠?你说他为什么要杀许水枫?他不是还专程过来五百两黄金买了她的chū_yè么?”
姑娘甲:“那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昨天听许妈妈说,根本就没有五百两!”
姑娘乙:“没有五百两,什么意思?”
姑娘甲:“开先是说好五百两黄金的,可是他上三楼没到一炷香的时间久出来了,他又不是个阳痿,以前一战个把个时辰是常有的事情,许妈妈哪知道这回这么快,眼睛根本就没往三楼放,等小国舅被踢下楼,她才知道人都走了,等追出去的时候,背影都没看到一个。”
姑娘乙:“那许妈妈就没让人去将军府要?”
姑娘甲:“要什么呀要,妈妈说她开先以为银票给了许水枫,就上楼去问许水枫要,结果一进去,人早就没气儿了,那血都流了一屋子!还没来得及尖叫,后边儿小国舅就跟上来了,看见一地的血,直接就报了官。”
姑娘乙,“那许妈妈这次可是亏大了,咦?沈将军和官府的人都来了,许妈妈不去应付着,去哪儿?”
而此时,姑娘乙口中应该在应付官差的许妈妈,正在三楼,许水枫的房间里面,双手双脚被捆,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跪在地上。
沈十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都不想用手去碰,直接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面无表情道:“老子还说同伙是哪个高手,原来是你。”
许妈妈毫不惧怕锋利的刀一样,嫌恶的一偏脑袋,往沈十三的脚面儿上吐了一口唾沫,“呸!qín_shòu!”
沈十三看着缓缓渗进布料的口水,抬脚把鞋脱下来,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的一个官差。
那官差立刻懂起,去给他买新的靴子。
沈十三把他的皂靴拿在手里,漫不经心的抖了两抖,然后突然一扬手,狠狠的把靴子底扇在了许妈妈的脸上。
他今天在训练场,穿的是训练靴,靴子底很厚实,重得跟板砖一样,他力气又巨大,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