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往事谁也没说过,老婆是第一个知道的人,章玉泽笑了笑“老婆,我不准你乱想更不要害怕,我是你的靠山你只要爱我相信我。”
知道他是在劝慰自己,“嗯。”
把她揽在怀里轻轻吻了两口,亲吻是最好的安抚良药。
不满足,迪希亚手勾着章玉泽的脖子,唯有感受他的温暖,才知道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主动献吻,想在亲吻中忘记那些烦恼。
马车快速前行着,车内的温度越升越高,从安抚升级到了欲火焚烧,两人在马车里纠缠在一起,章玉泽一向拒绝不了老婆的主动,但凡她想要的一定满足,何况自己也很享受其中。
狭小的空间也影响不了两人的发展,马车的颠波依然影响不了两个相爱的人做疯狂的事,反而在章玉泽看来快速的行驶似乎与其妙居的床有一曲同共之妙,两人尽量小声再小声以免别扰了马夫赶车。
章玉泽怕自己老婆叫出声,用手轻捂着她的嘴,却被她轻咬着手掌心,有些痛又有些痒,更奋力的爱她。
挥着汗水,发泄折腾着多佘的力气,才能把那些不愉快和烦心的事统统忘记,不管在那里只要有章玉泽就够了,只要相信他就够了,生命有他就足够了。
马车行了许久,车内暧昧的激情才慢慢散去,趴在他的胸膛听着世界上最美妙的心跳,感受着他的气息渐渐平稳,狠狠爱过,知道谁都不能少了谁。
低头看她不言语,摸着嫩嫩的小脸说着,“老婆,累了吧?我们先休息一会马上就该到了。”
一场欢爱劳累些许,把不满情绪发泄,内心是充实了身体还真有些小累,轻声“嗯。”着
由他护着此刻是最安全最宁静的时光,不知不觉眼皮下沉,渐渐睡去因为有他身心放松。
章玉泽抱她在怀,能让她这样依赖也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事,也是自己天天在努力的事,满意有她。
听到马匹一声长鸣,马车急停,章玉泽挣眼问着“怎么了。”
车夫忙回着,“公子,路上躺着个人,差点被马踩踏上了,所以我急忙拉停了马车,让你和夫人受惊了。”
大半夜的有人到在路上,不知有没有问题,“知道是什么人?”
车夫也不敢轻易下车,“公子,看着像个书生的样子,就一个人没有旁人,我要下去看看?”
“我知道了,你别动,我来瞧瞧。”
章玉泽刚要把沉睡的迪希亚放平,她却一惊也醒了,抓着手,“老公,你要去那。”
“老婆,路上有个人昏倒了我想下车看看。”
“小心些?”章玉泽下了马车,迪希亚跟着探出头,
下车看到有一个书生的模样的男子昏倒在路边,章玉泽上前探了探鼻息还有气,睡着了还是昏迷了?拍了拍他的脸“喂,你醒醒。”
见没反应,章玉泽拿出药油给他擦了一些,又压着人中,男人慢慢醒来了,“喂你醒了,没事了吧?”
男子借着车灯看到一位长像俊美的男子救了自己忙行礼谢着,“谢公子相救我,我碰到了歹人请你救救我。”
章玉泽看着他想分清楚他话中的真假,“歹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而书声看着周围,居然提出要同行,“公子你能稍我一程吗?去那都行,别让歹人找到我就行。”
章玉泽虽然救了他,可并不想带他一程,因为不知他是好人是坏人,再说这天色这么暗也不宜久留,直接拒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谁,又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的车上有女眷恐怕不太方便,不能稍上你。”
书生纠缠着,“公子我不是坏人,你相信我,那我坐车外面行不行,求你了帮帮我,我实在跑不动了,稍我一程吧?”
章玉泽见此也不再说上什么,跳上马车同意了,“那你就坐车夫旁边吧,我们走了去颂远县。”
马车再次奔行起来,迪希亚轻声问着“老公,你也不提防他吗?这么轻易的让他上车。”
章玉泽打了个哈欠,“老婆我想早点到颂远县,再说看他也不像坏人,到了颂远县我再让人了解清楚吧?没事的。”
迪希亚也不再多说什么,他总有他的理由,又行一个多的时辰终于到了颂远县县衙马车停下,车夫叫着“公子到了。”
章玉泽给了车夫一些银两,感谢他又让他找个客栈先休息再回去。
书生看到停在县衙门口有些惊讶,又看到从马车下来的迪希亚被一陈美艳所讶异,章玉泽见此把老婆护怀里,对书生说着,“离天亮还早,要不我给你找个房间你先休息一晚吧?”
收着自己失礼的目光,对章玉泽更是惊恐,“你,你是县老爷吗?”
“算是。”章玉泽也懒的解释,因为没必要让他知道自己是谁。
一时间,书生好像有些犹豫不决,最后下定决心对章王泽说着“那多谢县老爷对我照顾了,我就听命就是。”
宋宏远被人从床上叫起,看到章玉泽回来了松了口气,还不满说着,“将军,你有事要忙因该当面跟我说一声,怎么一声不响就走了,就派人送了封信给我,害我都不确定是真是假,你说你一个人走也不带个手下万一有事发生怎么办,你这不是想吓死我吗?”
听着是关心话,但到他嘴里成了不满,“宋宏远,你什么时候胆这么小了,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对了,你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