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条项目能顶什么大罪,章玉泽又回到火烧事件,“许长壬,捐钱的事先放一放暂且不说,等人证来了再提,你来和我说县衙为何好好的就会着火了,这件事你总应该了解吧。”
许长壬开口理直气壮,“大人小县已经上报过了,就是天干物燥,不小心着火了才至县衙火烧的。”
理由找的不错,“天干物燥,你倒是把事情推的干干净净啊?那你告诉我当晚为新县刮的是什么风?而火势究竟是从左烧到右还是从右烧到左。”
为何如此问,他知道什么了,“大人小县不知,当晚小县忙着救火救物,没有注意大人说的这些事情。”
章玉泽就知他会如此一说,把自己查睦的结果告诉他,“你沒注意?那我来告诉你吧,火势是从中间烧起来的,当晚应该是东南风,与风势相反的方向都没有被烧着,如果正常的失火应该方向包括燃烧的方式都是一致的,而中间的这一间房子的火势特别严重,从内部向外烧的,可以说烧的什么都不剩了,而我可以告诉你那间房是什么房子,那间房正是你为是所放财政帐册的房间,这把火是有意还是无意或者只是意外,那只有你许长壬自己才知道了。”
许长壬抬头看了看章玉泽,他到底为何而来,为他关心的帐册,还是关心火情,还是其它因素呢?“大人,小县不明白大人的意思,你暗指是我派人纵的火吗?那可真是冤枉,小县为何要这么做根本没道理,大人的暗指根本不成立,小县是冤枉的。”
冤枉?冤枉怎么会有蒙面人,“来啊传刘生升到堂。”章玉泽知道他嘴硬不了多久,总感觉被烧毁的账册下有更大的秘密。
章玉泽看着许长壬盯着他的眼睛,想看看他的心虚,衙役上报说“大人,那些富豪乡绅来了。”
来的正是时候,“都带进来。”
几个乡绅被带进堂内,见县老爷怎么被绑成了肉粽,这是杂的了,几人开始自乱阵脚,几个出钱最多的大老爷围着县太爷开始说理,“县太爷这才过去不过两时辰,我们的协议还算数吗?这钱不会打了水漂了吧?你到说说。”
“是啊?县太爷我那可是50万呢?你给个准话我们也救个心安。”
“对啊,对啊,县太爷不带你这么玩人的,到底准不准,我们不能有损失,不行得把钱还给我们。”涉及利益谁都着急,却没一个人真正关心县太爷为何会如此。
章玉泽看着听着这县老爷的帐怕是还不够准,听一群人在堂下瓜燥,又用力一拍惊堂木,厉声询问“肃静,堂下都什么人,别吵,县衙岂是你们吵闹的地方有理说理,一个个来。”
几人这才发现高堂之上坐着位粗布朴素的村夫,其中一个胖乡绅冲叫章玉泽着,“喂,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绑的县老爷是吗?你不要命了,那儿来的疯子。”说着要帮县太爷松绑。
惊堂木又一拍,吼声响起,“大胆,本钦差办案,你们再敢瓜燥,就是扰乱公堂我可以把你们通通关起来。”
钦差?有所耳闻,颂远县,几人震摄于钦差大人的威名之下,轻声传话着声音也自然小了些。
章玉泽眯眼看着一众人,又和颜悦色地询问着“几位想必都是为新县的富豪吧?今日请你们过来,是听闻你们为新县做了贡献,其一是想表示感谢,其二呢,是想问问各位,这捐献到底是变相的买官还是你在贿赂这位县老爷。”
其中一位,就是早上有一面之缘的陈老爷,他应该在这群富豪中有一定的威望,见他站出来,行了个礼,“钦差大人,您此言差矣,我们一不是捐钱,二不是贿赂,我们只是协定了一份对大家都有利的协议,其实也是为了让大家更好。”
为大家更好还是为一家更好?“哦,你是陈爷对吧?那你告诉我,这协议怎么订的,协议上面的东西是这县老爷的产业吗?请问他有什么权力就可以随便与你签定这协议了呢?”
陈爷一惊,钦差大人不简单连自己姓什么都打听清楚了,但这协议确实定了,钱也交了,上面都签字画押了,亏谁都不能亏了自己的利益。“大人,他是县老爷,他有没有权利我不管,但小民确实是与县老爷签订了这样的一份白纸黑字的协议,他县老爷作为一县的管理者,他总有这些权限吧?”
章玉泽看着商人特有的本色,说来说去一个利字,跟经商的人算不出所以然,“陈爷你别忘了,县老爷是皇上委派下来的官员,他只有管理权,没有任何买卖的权限,也许你们县老爷说这些钱不是进我的口袋,我是要为为新县大众着想,为每一个村民考虑,那这协议也许皇上也会判定给你们,可你们自己看看这上面记了什么,怕皇上不追究就是万幸了。”
章玉泽把帐册传下去给每一位乡绅看看。
大家看后又炸开了锅,“不对,我明明付了10万两银票这么就才写1万两啊。看我的也不对呀?50万两改成5万了,这,这记的什么。”
几人看着这数目一下子都心知肚明了,这不是差了一点点,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也都明白这县老爷到底做了什么手脚,还记起假帐了。
章玉泽看着又引诱的说着,“各位乡绅,你们都看清楚了吧?你们自己说就这样的账册,我能呈给皇上吗?皇上会信吗?所以为了各位乡绅的利益,请到旁边把你们付了多少银两,得了职位写清楚,免得他日时间长了还说不清楚,让大家自己白白承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