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玉泽正和黑衣人说笑着,小胖走来“唯同,我大伯让你去打驾驶舱的整理一下。”
“好,这就去,不好意思有事忙,你自己随意。”
小胖见章玉泽转身跟了上去“唯同,你和黑衣人保持距离,他们很危险。”
“沒有吧?我们聊的挺好。”
“今天上船前,我亲眼看到他杀了一人,用刀捅的,还把带血的刀用死者的衣服擦干净了。”
杀人?杀了谁?乔山?章玉泽知道,也不重要了,“路虎,你知道他为什么杀人吗?”
“不知道,他们好像为了钱。”
章玉泽不再问了,“让我去驾驶舱整理什么,对了厨房那婆娘是你舅舅的相好吗?”
“不是,听我大伯说她杀了她男人,她婆家人要把她填海,她和你一样是我大伯从海里捞上来的,但她时间比你长,跟了我们两年了。”
“哦,难怪看着很凶。”
“她叫玉秀姑,其实相处久了也还好。”
章玉泽走进驾驶室,船老大正专心致志地看着海面在航行。
“船老大,听说你叫我不知道要叫我整理什么,您只管说。”
“你,那你就帮忙把那个桌子和角角落帮忙擦一下。”
“可以,没问题。”
章玉泽卖力的擦着,听到船老大询问着,“听小胖说你叫张唯同是吗?”
“是的船老大,我是叫这名。”
“张唯同,你老家哪里人啊?听你口音绝对我不是我们本地的。”
“是我的确不是本地的我来自四川,只因家道中落,不得不出海想多挣点儿钱,却沒碰上好人。”
“哦,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可曾娶妻。”
“家中只有老父亲一个,有说亲的未婚妻,这不就因为没钱才没法娶进门了。”
船老大沉默着,辛玉泽也不再说话,想快点擦快完离开。
“那个船老大我擦完了,还有什么吩咐,您说。”
“这么快就完事儿了?想不到你挺卖力的。”船老大黄环顾四周好像也没有什么要做的事了。“嗯,好像没什么事要不你下去休息吧。”
章雨泽有些无语,船老大把自己叫上来,明着询问,实则打探背景。
章玉泽赶紧的离开,免得他又想到什么又让自己做,总感觉他有意无意在套着近乎。
船就这么点大,客舱被黑衣人占满,除了甲板能吹吹风,看看海,就是这么的无聊。
迪希亚带着宝贝们在船舱里,照旧学习写字,好打发无聊的监禁时间,迪希亚发现四个黑衣人中有一个人总朝自己的房间看了又看,目光直指自己,有些厌恶被人盯着的感觉。
亲自把舱门关上,不想被人打扰,宁愿房间阴暗还能点灯。
傍晚章玉泽来送晚饭给迪希亚他们偷带了几个鸡蛋,生活上照顾不了,总希望他们能吃得好点。“老婆,你身体还好吧?没晕船吧。”
“沒有,自从上一次我可能己经习惯了这种风吹摇摆的感觉了。”
“老婆,我虽然和你离得的很近,可是我不能像在家一样照顾你,让我觉得我委屈你了。”
“没有,好了,你快走吧,别让门外的黑衣人起疑了。”
章玉泽点点头,在宝贝们头上摸了一把,再一次走出船舱。
天黑了,夜晚行船是件很危险的事情,船老大便将船停泊下来。
船员的休息室只能容纳三个人,章玉泽的左边是小胖右边是船老大,厨娘玉秀姑就在厨房地板休息。
睡到半夜,章玉泽感觉空气不流通,房间很闷的样子,起见船老大没在,小胖子则是睡的很香。
也许船老大不放心船又去了驾驶室,章玉泽决定去甲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路过厨房,听见厨房里男声女喊,拍拍,嗯嗯啊啊的声音,怎么耳熟的节奏?不作仔细看也知道厨房正在做着什么好事。
不用多想就知道正他们在发生着什么,还说玉秀姑和船老大没关系,没关系一个女人怎么会愿意跟着出海,而且这两人不是正在做着夫妻的事儿?否认岂非可笑。
长年靠海吃饭的男人似乎跟当兵的男人是一个样子,像玉秀姑风韵犹存,胖是胖了点,但是个女人就可以了,能把问题解决就好。
快步离开这叫声听的人心烦意乱,如果不是发生绑架事件,这会儿自己也正搂着老婆亲热呢?哎,离得这么近,都不能好好的抱一抱。
章玉泽以为甲板是他一个人的,刚走两步,听见有人低吼着“是谁?”
“船工太热出来吹吹风。”
“你是送饭的那小子?”
“对,那里面是谁在叫唤?”看来船老太的行径已经惊动了一船的人,何况船上一群大老爷们,不禁让章玉泽有些担心迪希亚。
“你是那位兄弟。”
“我是中午拦着你不让你进去后来又放行的那个。”
“哦,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和你一样,房间太闷热了,出来吹吹风,有些想家了,希望快点回家。”
章玉泽趁机打探着“不知道兄弟你是哪儿人啊?”
“矾固,听说过吗?”
果真是尤律齐的手下“不太清楚,不知道你说的地方。”
“也对,相比你们中原,我们矾固是小了点。”
“哦,那不知道你们为何来到这里呢?”
“本来不应该告诉你的,但看你是个无足轻重的船又,我便随便闲和你说说。”
“我矾固有位大汗,他和他的妃子成婚多年,一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