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公孙度咬牙切齿的道:“我就是死了,也要带上你们!”
辛宪英冷笑一声,把他丢在地上,道:“那好,我们就等一等吧!”
这会杜凤扬一面下令,罗亚特、莉莉嘉、秦梅娘三人围卑衍、卫演二人,一面带着大军直冲内城,襄平外紧内松,内城的城门是大开着的,听到喊杀声之后,急要关门,花易猛催朱龙兽飞电一般的射了过去,钩戟重重的劈在了就要关上的大门上,轰的一声巨响,大门好像被雷击了一般,向后而退,内城的守军,虽然训练的精干,可实际上却没有和人打过仗,这会被大门撞开,眼看着花易冲进来,竟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就在那里站着。
贾范二话不说,挺长槊就了过来,向着花易就打,花易手里的钩戟轮起来,一下荡开了贾范的长槊,跟着双刃矛过去,一下穿透了贾范。
贾范一死,内城军马就没有人再能统率他,汉军在刘玉萍的率领下,连冲几次,就把内城的人给冲散了,这和对扶余国的时候不一样,杜凤扬早就有令,只要把人冲开就行,不必追着去杀,这命令倒救了一部分辽军,他们就这么冲出去了,其中就有刚才给辛宪英他们带路的柳甫。
汉军这里也不去追人,就冲到了辽王府的外面,撞开了辽王府的大门,一直的冲了进去。
辽王府里死一般的寂静,公孙度本来那双眼睛里,还带着一股绝望的狠厉,可是看到杜凤扬带着人马冲进来,他就知道,整个襄平都完了,于是最后一点希望也不存在了,就向地上一倒,闭目不语,他就不信了,他多少也是一家王子,这些女人敢就这样杀了他们。
柳甫带着一路人马,冲出了内城,就到了外城,正好和且战且走的卑衍、卫演两人碰到一处,这二人听到王府已破,公孙度一家都被抓了,不由得都呆住了。
卑衍这会沉声道:“我们此时不能再留在城中拼命,因为我们就是打皇了天,也没有什么用处了,不如就从这里冲出去,然后向去投奔大都督好了。”
卫演、柳甫两个都是没有主意的,这会一齐向着卑衍道:“我等都听大将军的就是了。”
卑衍嘴里发苦,心道:“你们听我的?我特么听谁的啊!”只是这会说什么也没有用,只能是拼命了,于是叫道:“我在前面开路,你们两个就在后面跟上。”说完催马轮刀,就向前冲了过来,卫演、柳甫二人不敢态慢,就跟着卑衍一路狠冲,他们三个人拼命,加上手里还拢了有八千来精兵,人人奋勇的情况之下,倒是硬杀出来一条血路,向着对面的北门而去。
罗亚特哪里肯放人走了,就催马过去,拦住去路,和卑衍斗在一处,急切之间,竟然不能把卑衍拿下,一旁的莉莉嘉催马过来,一刀把卑衍的马头给斩了下去。
卑衍惊呼一声,从马上滚了下来,罗亚特催马过去,降妖宝杖直戳下去,尖尖的杖头,一下刺进了卑衍的心口。
卫演、柳甫两个一眼卑衍被杀,也顾不得救他了,一人一边,没命的逃了出去,秦梅娘拿下了柳甫,却放跑了卫演。
莉莉嘉还要去追卫演,罗亚特叫住她道:“不必追了,都督说过了,总要放走一两个,才能让人知道我们破了襄平,这个家伙既然有运道,那就让和他去吧。”
三将把辽军都给赶出了襄平,然后把府库都给控制起来,这才到王府来见杜凤扬。
杜凤扬这会坐在银安殿里,听着各路人马的回报,满意的点点头道:“传令将士,尽可能多的拿走财宝,除了驮走的,将士能拿多少,都是他们自己的,然后把麦面烙成大饼,带在身上当军粮,余下的传令襄平的百姓,让他们去折城,拍多少砖,就能换多少砖的财物。”
罗亚特就应了下去应付,然后杜凤扬让人把公孙度一家老小,不论男女都给拉了出来,就逼着他们跪在银安殿的前面,然后从银安殿里出来,就在他们的身前走了几步,然后向着被两个兵士强压着跪在地上的公孙度道:“殿下,你没有想到,会有这今天吧?”
公孙度咬牙切齿瞪着杜凤扬,从牙缝里迸字道:“你别忘了,士燮还活着呢!”
杜凤扬淡淡一笑道:“公孙度,接旨!”
公孙度身子一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却不肯相信,就挺着身子,死死的瞪着杜凤扬。
“公孙度祸国害民,背逆无耻,斩立决,家中男丁,同时处死!”
公孙度不敢相信的向上一挣,两个兵士都没有能按住他,被挣得跳了起来,一旁的刘玉萍上去一脚,点在他的小腹上,让他一下子又跪下了。
“我不信,我不信!”
“你以为天子就能容着你们,这样肆意妄为吗?”杜凤扬冷笑一声道:“行了,斩!”
一声斩令,早有人过来,就把公孙度、公孙恭、公孙晃等一众男丁都给拖了出来,这其中公孙康已经先一步死了,这才逃过了斩首的大刑,公孙家的女眷不由得嘶声大哭,呼爹唤爷的乱叫,但是都被汉军给阻住了。
人都按在地上,刽子手立刻开刀,嘁哩咔嚓,脑袋落地,四下滚开,公孙度一家男丁无生存留,都被杀了。
杜凤扬就下令把公孙恭、公孙晃等人的脑袋都送到城门楼子上挂起来示众,只把公孙度的脑袋用石灰腌了,准备带回去,献给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