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张召重三个人就在灶房歇下了,将到半夜,一个士兵起来,呲牙裂嘴的道:“我去方便一下。”急匆匆的出去了,另一个躺一会,也要方便,跟着出去了,张召重只道他们想办法向那里屋去了,不由得摇头,闭上眼睛又睡,可是几分钟过去,张召重只觉得肚子好像刀割一般的疼,他眉头一皱,眼看那两个士兵没有回来,不由得心下一沉,急忙起来,拉门想要出去,只是门一打开,就见那两个士兵都躺在外面的地上,下身尽是秽物,死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了。
张召重又惊又怒,而且肚子越来越疼,一阵阵恶心的感觉从心底泛起,烧得胸口一阵阵的灼疼,到了这会张召重再不明白被人暗算了,就是傻了,他也不出去了,转身回来,向着里屋走去,走到了八重喝汤的地方,抬脚一划拉,那里的柴草就被踢开了,地面是湿得,还有一块块的饼。
张召重火向上撞,喃喃的道:“终日打雁,今天让雁啄了眼了!”说完抬腿一脚踹在里层门上,房门被踢得左右分开,张召重真没力气了,不然这门非踢烂了不可,房门一开,一道闪电一般的光华向着张召重的脸上劈了过来,张召重身子微侧,右手‘金丝缠腕’刁住了八重的手臂,用力向外摔去,只是这力量才用了一半,肚子里一阵的绞痛,手上的力量骤然全失,八重趁机会收手回来,跟上就是一脚,张召重强行躲避,只让开了一分,八重的脚还是踢到了他的小腹上。
张召重向后倒去,摔在了灶台边上,肚子里叽哩咕噜,随后一股臭气漫了开来,张召重羞愤欲死,指着八重历声叫道:“贼婆娘,你敢下毒!”他一边说一边跳了起来,回手在腰间一扯,凝碧宝剑出鞘,一道青光,有若碧水,没等沾身,就有一股冷意向着人的身上侵去。
张召重使开柔云剑术,只是剑法断断续续,哪里还有柔云连绵,剑剑不断之意啊,八重挥了手里的径路短刀和张召重斗在一起,张召重的武勇分值是7.9分,按着系统的说明,非战阵武勇,在三国世界打折扣一成,而八重得到径路短刀和二得玄蛇羽翎枪的两次加成,武勇数值到了7.7,两个人的差别就好像《书剑恩仇录》里,陈家洛没学庖丁解牛之前和张召重的差距,够打上百招的了,可是张召重肚子里就像开锅了一样,咕噜噜的叫个不停,而且极痛和恶心,让他难以自持,更可怕的是,他第一泡秽物被八重给踢出来之后,就好像关不住阀门了一样,不时卟哧一声,窜出来一杆子,在这种情况下,张召重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了。
张召重想走,可是八重手里的刀舞成来一个刀球把张召重死死的给锁住,张召重几番起要取芙蓉金针出手,可是手上酸麻,更本就拈不住那金针。
急切之间,张召重也顾不得自己对凝碧宝剑的爱护了,大吼一声,宝剑甩手向着八重掷过去。
八重急一偏头,宝剑就贴着她的脸颊过去,劲风把她的帽子给激飞了,几绺长发跟着扬起,被凝碧宝剑给斩断开来,扬扬洒洒的飘在空中。
张召重好容易得了一个空,撒腿就跑,八重历声叫道:“那里走!”大步追了出来,两个人到了草屋的门口,张召重一回手叫道:“着!”一把芙蓉金针飞射出来,八重惊呼一声,一个后空翻倒转回屋,芙蓉金针都打在了地上,芙蓉金针没有一枚扎到地上都是和躺着的,张召重实在没有力气了。
八重跳起来把疑碧宝剑抓在手里,再次追了出来,就见张召重正在那里往马上爬呢,可怜好历害的一个火手判官,这会连马都上不去了。
八重大步追了过来,尖声叫道:“把命留下!”张召重眼看来不及再上马了,跌跌撞撞向外跑,只是他一肚是屎,哪里能跑得过八重啊,不过跑出去三、五丈,八重就到了,一脚踹在他的后心上,张召重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八重闪身过去,一剑刺在了张召重的后背,凝碧剑太快,直接把人给穿过去了,但是衣服一破,一股浓烈的臭气,喷了出来,八重不由得闭气后退,好一会才出了一口长气,然后又向前走到了张召重的身前,一脚把他踢翻过来,就用凝碧剑把他衣服给划开了。
八重不知道,张召重并没有死,那一剑错开了内脏,只是扎出一个贯通伤,看着可怕,但本身并没有什么,张召重凝了一口气,只待八重贴身,就一掌打过去,和他拼了算完。
只是八重嫌臭,就是不过去,拿着凝碧剑在他身上乱划,张召重也不敢动,生怕那剑在他身上再穿一下。
衣物一破,一封书信掉了出来,八重用剑挑起,也不管张召重了,径自跑了,张召重也不敢动,害怕她再过来,就那样在地上趴着,好在他吃得饼少,拉了这一会,就没有那么疼了。
八重用得药就是那种树皮一样的东西,那是蔡文姬的丈夫卫仲道服用的抚生草,当初八重冒充卫仲道和蔡文姬的丫环,身上带了不少这样的草,回到长平之后,她把这种草给林黑儿看了,才知道这草还有一个名字叫‘鬼丑’可以治咳喘,通大小便,但是其毒无比,用得多了,就能拉死,八重留了心,一直把那东西带着,这会真的就用上了。
张召重趴了一会,就见八重从屋里出来,把一个士兵的衣服剥下来,自己换了,然后把两个死人都给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