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马谡又想到了什么一样,继续指着冯永说道,“想不到哇,你这小子,果然是别有心思。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年纪与张小娘子差了这般多,故这才借文章补了这份憾事?”
越想越是可能,不然如何解释他对张小娘子这般与众不同?什么编草犬,做柳哨等等,就算贪玩年纪的小娃儿,自己都没见过有这等玩法。
十六七岁的郎君,搁别人家里,连孩子都能走路了,你还这般费心思地陪张小娘子玩耍?
更不消说那什么冰酪羊毛衣物,都是第一个往张府里送。
想想这牧场的份额,远在汉中,竟然还要眼巴巴送去给张小娘子一份。
如今再一听这几句,马谡觉得自己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冯永一听就急了,卧槽你这马大嘴,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你这是要把我往死里坑啊!
“马太守,乱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君不见那廖公渊……”
马谡这时反倒是不急了,收回了手,“你也知道乱说话要负责任,所以才用长干代替锦城?”
“要我有那心思,那还不如说个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冯永嘴巴一秃噜,又连忙抽了自己一巴掌,眼睛一闭。
入娘的!
算了,老子认栽了!
再把这个话题扯下去,冯土鳖就怕关姬一个忍不住跳出来,先是一巴掌拍死这老匹夫,再给自己一个撩阴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