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老的脸色也不好看,心都揪成了一团,五个弟子上场,虽有两个取得胜利,可三个遭受重创,剩下的四个还在恶战,形势对昆门太过不利。
此时的花斑豹樊焦也处在极度的危险中,被慕容天宇攻击的不断倒退,他的大刀根本抵挡不住慕容天宇的战戟。
而他武魂赋予的火焰攻击,被慕容天宇的守护铠甲抵挡,面对战戟的凌厉攻击,开始还能应付,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吃力,越来约狼狈。
也就花斑豹武魂赋予了极快的速度,使他不至于很快落败。
“该结束了”慕容天宇冷哼一声,战戟猛的对樊焦投掷过去,同时体内魂力鼓荡,樊焦刚想闪开,突然脚下一拌,一团绿色藤蔓缠绕而上,把他围困,投掷过来的战戟根本没法躲闪,“噗呲”一声,樊焦的胸口被一戟击穿。
“啊”樊焦痛呼一声,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噗呲噗呲”缠着的藤蔓破体而入,接着一道白光闪过,樊焦被传送了出去。
“哼留你一条狗命”慕容天宇脸上神情有些狰狞,这次战斗,看似他取胜轻松,其实他也消耗巨大,要不是第二武魂的突然性,他也很难拿下这场比斗。
花斑豹樊焦的战斗力在昆门的五个武师级弟子中排列第二,武魂和肉身都是王级层次,战斗的耐力不可以一般弟子论,若不是遇到了十大公子的慕容天宇,拿下一个前三百名额肯定没问题,可惜,一切都毁在了慕容家的阴谋诡计中。
“找死”看到樊焦的伤势,屠明气的赤目欲裂,看着慕容家族的方向,眼神冷的可怕。
樊焦可不是受创那么简单,战戟给他造成的伤害,只要危及不到性命,可以慢慢恢复,可最后藤蔓的攻击却直接毁了他的武魂,断了樊焦的后路,就算最后恢复,也是废人一个。
这是要多么狠毒,才能做出如此让人痛恨的事情。
“是我错了,该提前告诉你们的”药老像是一下老了几十岁,脸上苍白如纸,若知道这些人如此狠毒,就该上台直接认输,这都是宗门的未来,容不得一点儿损失啊
可现在樊焦被废,药不死心中充满了内疚和自责,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充斥心头,他看着主席台上的一干落月王国官僚,那一幅幅指点江山的嘴脸,心头泛起从所未有的厌恶。
龙啸天在樊焦落下擂台时也腾的站了起来,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嗖”的一声跃到慕容复的身前,二话不说就甩了他一个耳光:“对我你可以施展诡计,我都接着,可你却针对我方弟子,慕容复你想死不成”
慕容复也被龙啸天的耳光一下打蒙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老脸一下涨得通红,“龙啸天,你干什么”
“呵呵,干什么你心知肚明,我告诉你,我方死一个弟子或者被废一个弟子,我必废你家族一个弟子,你知道,我说到做到,看好你的弟子,晚上我会去你的府上”
“龙啸天你欺人太甚”慕容复终于明白了龙啸天的话,“你凭什么这么说”
“凭什么这么说难道你觉得在座的各位都是瞎子不成你信不信我揭穿你的恶行,让慕容家的阴谋大白于天下”龙啸天一向霸道,何时受过如此窝囊气,就算在国主面前都不会犯怯
“拓拔王,你当众打脸慕容复是不是太放肆了国主还在呢眼里还有没有国主还有没有国仗和众位臣子你这是谋逆,是在造反”雍亲王大怒,怕案而起厉声呵斥。
“放肆好,那我想问一下,昆门弟子为什么面对的都是前三百的种子选手若有几个出现这种情况我无话可说,可每一位都如此我想问这是为什么我不想听所谓的巧合之类的话,在座的各位都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你能给我解释吗”
龙啸天眼睛微眯,眼神从众人身上掠过,接着看向雍亲王淡淡的问道。
“呵呵,原来拓拔王也是输不起的人,一个弟子被伤都接受不了,那让他们参加这擂台站干什么你这么霸道,直接强迫国主给你几个名额不就得了”雍亲王微微一笑,忍不住讥讽道。
“接受不了哈哈”龙啸天突然悲愤大笑,“若他们在战场被杀,算他们本事不到家,我无话可说,可现在是干什么就为了一个西秦名额,打生打死,我想问值得吗”
“唉拓拔王,既然你看不起这名额,何必来凑这个热闹干脆别参加得了既然是比武,刀剑无眼,哪有不受伤,不死人的情况你以为是玩儿呢”
雍亲王说到这里指了指玄武台,“与种子弟子比试就说被针对了,那别的弟子怎么说,难道也像你这么跋扈来质疑吗那干脆把名额让你得了,简直混账”
“我不想和你争什么,有没有被针对,我想大伙儿心里都清楚,我只想问一句,刀剑无眼,被杀或者被伤,都无所谓,是吗”龙啸天说着看向了国主紫云天。
“当然很正常,作为落月国拓拔王,你难道连这点都看不清吗”紫云天脸色很不好看,慕容复可是他的老丈人,当着这么多人被龙啸天打耳光,他这国主女婿很是火大。
“好,既然陛下如此说,我也就放心了,但我还坚持我方被人针对,若不信的话,可以把刑琪瑞控制起来调查,我想问题可以一清二楚。”龙啸天坚持道。
“龙啸天,你放肆”紫云天龙颜大怒,“你是在质疑朕指派的人有问题还是怀疑朕是不是也要把朕控制起来调查一番啊嗯”
“陛下,臣子不敢”龙啸天一躬身,脸上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