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近挑了一家够档次的餐馆,要了一个包间,张裴沣狮子大张口,一口气点了八道肉菜,两壶酒。
石心然指着桌子上的菜,惊讶的问:“你俩能吃完?”
夜色摇头,指着张裴沣说:“四爷吃的是心情。”
张裴沣点头,指着夜色说:“这家伙是洛邑城内唯一能指使的动我的人。”
夜色再次摇头:“说错话要罚酒,今天指使你的人是石小姐不是我。”
张裴沣眼珠剜了一下夜色,明明白白告诉他,别给老子玩里格楞,今天要不是你在,我认识她是谁?要不是你借用她的嘴逼我,我能管着破闲事?
夜色装着不懂,扭头冲着石心然解释:“张爷身出名门,雅人深致,最见不得女孩子着急,你刚才一着急,他就于心不忍了。”
石心然听完夜色的话,兰心蕙质,端起桌子上的酒壶,给张裴沣倒了满满一杯酒,双手举起,笑意盈盈,娇音甜美:“张大哥,刚才都怪我太着急,没吓到您吧?这杯酒,感谢您出手相救。”
张裴沣使劲摇头。
石心然眼珠一转,把手里的酒摆在张裴沣面前,又把放在夜色面前的空酒杯拿过来,再斟一杯,双手递到张裴沣面前:“这杯,为我刚才的失态赔罪。”
张裴沣先是冲着石心然一笑,然后眼珠扫向夜色,满满的羡慕和赞赏。
夜色双臂抱在胸前,整个人往后靠在椅背上,笑意盎然的脸庞理所当然、春风得意的接受张裴沣的钦慕。
男人在外面,自己展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叫本事,身边的女人再能恰如其分的展示出自己的不凡,才是最大的骄傲和自豪。
石心然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
张裴沣跟夜色一比,气焰瞬间低了很多,他一手接过石心然手里的酒杯,另一只手拿起桌子上酒杯,一并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救荣辉的事,算他栽给夜色一次。
夜色拿起石心然面前的筷子,给她加了一些菜,荤素搭配着,温柔的说:“吃点菜。”
“嗯。”石心然接过筷子,羞涩的点点头。
安置好石心然,夜色从张裴沣前面拿回自己的酒杯,亲自倒了两杯,高高举起:“张爷,咱哥俩来一杯。”
张裴沣酸不溜丢的说:“不喝,你倒的酒没味道。”
夜色哼了一声,招呼石心然吃饭,再也不管张裴沣了。
当晚八点,张裴沣坐着夜色开的车,等在调查科门口。
过了半个小时,还不见人出来,张裴沣实在忍不住,指着门口的一个哨兵问:“荣辉人呢?”
哨兵上下打量张裴沣,冷冰冰的回答:“早被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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