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山把我往旁边一拉道:“我新收的一个徒弟,人还不错,也还挺老实的,就是说话有点楞,你别太在乎,他就那个意思。”
我听了之后又看了下那小伙子,说道:“差不多,我看出来了。”
我转过去之后和王海山在大排档里边占了个坐,那小伙子一路上还挺热络,跟着我问这问那的,主要其实也就问的一些废话,什么我从哪所警校毕业,还有我家住哪,家境怎么怎么样,有没有对象,还问我看不看什么奎因阿加莎的书。
恰巧他问的这些问题我都不是很想作答,能说的我就说一下,大多数都是含混其词,没怎么说。
那王海山也知道我家的情况,一听这家伙在这不停瞎咧咧害怕戳了我的痛处,赶忙把这家伙拉到一边去了。
我们在其中的一张大圆桌落了座之后,王海山要了几个小菜,又要了几瓶的啤酒,等菜上来之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时候。
我想起来师姐的那个事,正打算给王海山说的时候,忽然王海山的电话这个时候响了,他将电话接起来之后表情顿时变了,喊了一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