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也是好笑,我们问都没问这家伙这人就先说话,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更新最快
王海山只是眉头皱了一下,一边朝里边走一边说道:“放心,我们不会乱抓人的,你们先把情况给我们大概的介绍一下吧!”
他们所在的宿舍倒不是多大,大概算上阳台的部分有个小五十平方米的样子,宿舍的陈列稍微有些凌乱,我估计应该是因为男生宿舍的原因,里边的行李箱之类的东西在宿舍里边陈列了相当大的一堆。
毕竟大学多数都是外地来的学生偏多,宿舍里边我看床位的话大概是有八个人左右的样子,不过我们现在能看见得只有两个人。
一个就是给我开门的那个人,长得十分老实,还有一个男的此时正坐在椅子上玩电脑,我们几个来了也没怎么说话。
“其他的人怎么不在?”我见到此时的情况便问那个刚开始给我们开门的那个男孩道。
“哦,他们有几个有课,还有几个去了外地旅游,这两天没课,暂时还回不来,就剩下我和小赵还有小卢他在宿舍。”
那人一边说着,脸上笑了笑,冲着那个在玩电脑拍了下他的肩膀,那男孩这时才有些不自情愿的转了过去,那人长得有些阴柔,头发也很长,乍一看有点像个女孩一样。
“哦,那你给我们介绍下当时的情况吧,我们也好调查一下。”在我前边的那王海山对那男孩道。
“警察叔叔,我们其实也不知道,当时我还在看书,忽然我就听见啊的一声,再出去的时候,卢国他就从阳台那摔下去了。”
在那个男孩说的时候,我旁边的张开翼一边听着一边做着笔录,在本子上记着东西。
“那你当时在干什么?”王海山听完那个男孩说的之后对那个小赵说道。
“当时我在上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卢国他跳楼自杀了。其他的我也不太知道。”
王海山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而后道:“这个卢国生前的用的桌子还有床位在哪里,你能告诉我吗?”
那个小赵听了之后便指了下其中的一个床位还有一个桌子,王海山一边想着事情一边朝着那个卢国的桌子走了过去,我也跟了过去。
那个卢国生前用的桌子上边比较整洁,每一件的东西都像是刻意摆在一起一样,与其他人的桌子能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一般这种人不是有洁癖就是有很强的控制欲的那种人。
在他的桌子上还摆着一摞的书,王海山随手的拿了几本,在其中的三个本子却是吸引了我们的注意。
那本子上写着是卢国的名姓,还有几个端正的大字写着日记本三个字,这个发现让我们几个顿时振奋了起来,毕竟能找到日记本这算得上是很大的一个突破口,是想要自杀还是被他人杀掉我们只要查看他近几天的日记就能够看的出来。
我们大概的翻看了一下,日记本上的内容十分的凌乱,记得并不像是我平常所理解的那种日记,好像流水账一样,到好像一本随笔的手册一样,每一个日期的下边都对应着一段话,那些话看起来像是形容心情。
他最早的记载是在三年之前的记载,上边的那句话是:孤独,无助而又彷徨,仿佛再次陷入到了自己的灰色童年。”xx年12月29号颖
然后就没有了,第二天的话是什么独自隐匿于最凄冷的角落,于是将周身的一切封存,默默承载着一切苦痛的根源,冷漠,自私,无情,暴虐,于是紧闭双眼,用着极端的仇恨,像是一条被逼上绝境的猛兽,盯着窗外的一丝光明。xx年12月30号颖
剩下的内容大多都是诸如此类的,大同小异,只不过唯一的一点就是这个人记录的每一天的日记上边的最后一个字都是一个颖字,我们一开始还不太知道那个颖字代表着什么,直到后来在日记本的最后一页掉出来了一张照片。
那上边是一个小女孩,笑的十分的灿烂,而在那张照片的后边是一排用中性笔写的小字:纪念曾经的颖xx年1月1号。
而且在那照片的背面还有一摊的血迹,可能因为是时间长了,也分不清那究竟是血还是别的什么,王海山眉头皱了皱将那照片让张开翼当做证据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而后我们又整个的翻看了一遍这三本的日记,不过可惜的是,日记上边最新的记载的日期是在一个月之前,但是日记的最后一段话上边显示的是:我是不是该死了?像我这样的人?哈哈哈,颖儿,我马上就会来陪你,马上。
在这三本日记当中还有一个奇怪的内容,上边的年份是一年之前的,那一页整个都是一大片的血污,还有一个像是极端疯狂的大字上边写着:这不怪我,不怪我,求你不要再来找我了,这不怪我。
看这样子我估计这人多半是有什么心理阴影,而且估计是生前有自残的倾向。
王海山将那三本日记大致的浏览了一番之后,而后则又让那个张开翼当做证物收了起来。
而后王海山对着那个当时给我们开门的小伙道:“这个卢国生前在你们宿舍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生前是不是有一个名字里边有颖字的女孩和他有关系?”
“这我就不知道了,卢国在我们宿舍怎么说呢,就是感觉这个人很奇怪吧。”
“哦?这怎么说?怎么奇怪?”王海山追问道。
“这个人平时就是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沉默寡言的,看上去很老实,一般来说我们也很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