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吴觉净脱口而出。想想觉得失礼,这才重新行礼:“皇叔大将军,我一路上研究大都城外地形,大都城外方圆百里除了平原就是大小河涌,并没有地形适合隐藏大队兵马的处所,如果真是如此,也要把兵马放在百里外,等我们动攻击,幕无敌的马再快的度也形成不了对我们的攻击,这情报有诈。”
“半个时辰前本皇也有这种想法。”幕柔新停了停,继续往下说道:“可后来罗何动另一条情报让本皇打消了怀疑,罗何动亲自看到兵马出的城,而且得到消息是大都召集所有百里内的大小船只供给大军使用。这才让本皇想明白幕无敌是怎么藏大军的原理,他是把兵马放在船上。一旦我们与幕无敌开战,所有在船上的兵马集结到我大军后方也不过几十里远,只要幕无敌能坚持一个时辰,大军就会对我后方动攻击。这才是本皇在这距离大都城两天停下的原因,再往前去就进了幕无敌的包围圈了。”
听了幕柔新这么说,吴觉净没再坚持自己的想法,但心里总觉得不放心,但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于是站立一旁自己琢磨。
段潇洒站了出来:“皇叔大将军,如今之计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停在这里不前往吧?”
幕柔新筹措满志面露得意笑道:“这如何能难得到本皇。本皇熟读兵书,既然幕无敌想从后方攻击我大军,本皇就要让他知道被别人攻击的滋味。”
“不可!”吴觉净忍不住又站了出来。他现在知道幕柔新太想显示自己的统军能力,恨不得一战解决所有问题。吴觉净把自己语气放缓,尽量平心静气说道:“皇叔,幕无敌可以把兵力分散,而我们却绝不可以。”
段潇洒很是奇怪问道:“吴将军,为什么幕无敌可以,我们却不行呢?”
吴觉净重新行礼道:“皇叔,幕无敌就算再分兵,他不会畏惧,因为大都城是大军的坚强后盾,万一战事失利还有大都城可以后撤,大不了坚守城池以待后援,就我们现在能力绝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攻下大都城。而且我想象中幕无敌并不是愚蠢之人,他绝不会狂妄到想一次消灭我十万大军,就幕无敌现有的兵力也做不到如此,这是最基本的常识,作为一个饱读兵书的禁卫军统领绝不会如此无知。我怀疑罗先生的情报有诈。再退一步说我大军,更是不能分兵,我们除了要作战还要分心保护粮食供给,就算我们反包围幕无敌也没有绝对的胜算,拼兵力是绝划不来的事。如果兵力损耗过大,幕无敌只要闭门不战都能赢,望皇叔三思。”
段潇洒和候公子没打过仗,不敢多言,而其他的将领也没一个出声的,一时大营内一片寂静。
幕柔新很是恼火,但对着吴觉净又不好脾气,想了半天才想出理由来驳斥吴觉净。
“吴小弟,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我的情报来源是本皇亲自掌握的,罗何动也是我最信任之人,如果他们都背叛本皇,哪还有什么是真实的。对罗何动的细心,难道你吴小弟也不放心吗?”
吴觉净也动了情绪,奋力驳斥幕柔新的观点:“大哥,兵不厌诈。我们只能把情报作为参考,而决不能绝对相信。战场瞬息万变,就算情报是真实的也会出现变动,更何况大哥就不能想到可能是幕无敌故意释放的假情报吗?”
幕柔新不以为然反驳:“吴小弟,情报绝不会是假的。我的人是施法让别人睡梦中说出来的消息。怎么可能假呢?我用她不是一年半年了,从来未出现过情报不准确的事。你大可放心。”
幕柔新话说到这份上,吴觉净已经不好再驳,于是问幕柔新:“哪皇叔准备如何打这场仗?”
吴觉净没再跟自己顶,幕柔新这才高兴起来,于是他把自己的作战计划告诉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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