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得隆听幕无敌这么一说,已知道其实自己更应该表现的英勇才是,否则默默无闻的战死对朱家没一点好处,如自己闹出点名堂说不定噢雅教会保自己,最坏打算,自己死在战场朱家也会因此而不让别的家族藐视,依然傲立于三大家族之列。朱家后人跟哪位幕家主子都会因为自己而受到重视。朱得隆虽纨绔但不傻,其中利弊自然会分晓。
朱得隆对幕无敌拱手:“幕将军,还是让未将前去打头阵吧!”
幕无敌点点头:“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我教你哪招噢雅教给的刀法,上次你使出欺负的是吴觉净不懂虚实,以你我功力还使不出完美来。吴觉净此人不可小觑,他一定会对你这招有所研究,噢雅教技法好是好,可非生既死,一个失误就会万劫不复。朱将军还是好自为之为妙。”
朱得隆再次拱手:“我会小心。”说完策马冲向阵中同时高呼:“哪位前来受死!!”
朱得隆话音刚落,幕无敌军中就发出山呼海啸的助威声和战鼓声来。朱得隆上次打败吴觉净确实鼓舞了将士的士气,这次更是让官兵期待。
吴觉净这边也没闲着,吴觉净正想出营就让史上天缠上,也难怪史上天要找吴觉净,连吴觉净上次都被朱得隆的一招所败,史上天自问没吴觉净武艺的精湛,平常打斗史上天无所畏惧,可遇上噢雅教这招,虽吴觉净说的明白,上前杀就是,可史上天内心还是忐忑不安,史上天觉得还是找吴觉净问个明白,总不能死也是个糊涂鬼吧。
史上天一找上吴觉净,吴觉净心里就明白过来是为了什么。吴觉净也没犹豫,简短的解释给史上天听。
“史将军,既然你知道我刚从阴曹地府走过一趟,也大概知道我的熟人是三十六,他本是我南头关红狼营里一阴兵,受轮回要在战场上死了又死,直到我用佛偈点化这才得以终止轮回。”
史上天满脸疑惑望着吴觉净,他不明白为什么吴觉净会说到阴兵三十六哪里,但又没敢插嘴。
吴觉净看透史上天的疑虑,接着解释:“为什么从阴兵开始说起,史将军你听完了就明白我想告诉你什么了。史将军,你一定认为你听到的,尝着的,看到的,闻到的和触摸的是真实的。可佛认为只是六尘缘影,皆是幻觉。三十六被轮回假做真时真亦假,由此妄持。也就是说三十六所有一切都是幻觉。我由此点破,三十六从此不再轮回。当然三十六也要自己悟道才行。而朱得隆所使出哪招却截然相反,噢雅教非阴即阳,求死望生。史将军,你注意,此‘望’非彼‘忘’。”
史上天终于有点听明白,把自己的领悟告诉吴觉净:“侯爷,你说的望就是从死中求生,是吗?”
吴觉净很满意史上天能听明白,接着解释:“你说的对,只有把死的威胁在攻击中无限放大才有机会给自己活。指的就是这望字。”
其实吴觉净与史上天一直就在阵营的最前面,幕柔新知道史上天为什么找着吴觉净问,故意推迟与幕无敌见面时间,他想让史上天多点了解朱得隆。
当幕无敌走进两阵中时,史上天抓紧时间问了吴觉净最后一个想法。
“侯爷,如你所说,朱得隆使出这招都是幻觉,是吗?”
吴觉净眼睛瞧着幕柔新出去,心里很是放心,他知道幕柔新在干什么。于是继续解释给史上天。
“我学佛练成天眼,平常幻觉应该不会骗得到我,正因为噢雅教的技法让我吃的亏。朱得隆这招使出我的感觉都是真实地存在,这才是真正的幻,真实的虚幻,因为朱得隆使出的是他根本不能操控的一招,但却是真实的。就如你把想象中美好的都画在纸上,但却不可能实现,可偏偏真实中都有。就在我破招而出之际才明白过来。可一切都晚了,才吃了朱得隆一刀。”
史上天仿佛明白过来:“侯爷,你是说朱得隆把所有的杀气都使出,看上去是必杀的一招,其实都是真实的幻觉。他根本没能力在往下继续。”
“我是这样认为的,凡人根本不可能再往下使出,这只能是成了妖才发挥的出来,或者说也只有仙才破得了的刀法。”吴觉净把自己的体会告诉给了史上天。
史上天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侯爷,会不会刀阵是虚,而逼着我冲到他面前才是真正的杀招呢?或者说一招有两式,朱得隆故意露出的破绽,让人前去。”
吴觉净略一犹豫,然后肯定的摇摇头:“不可能,此招只有拼命上前才有活命的机会,别忘了噢雅教从来就是非生既死,绝无第二种选择。只能是求死望生,换做我再次面对也没别的选择。”
史上天再无二话,拱手谢过吴觉净:“谢过侯爷,如侯爷都是同样选择,我史上天就算死也不冤,拼了我这条命就是!”
说话间朱得隆已在阵叫嚣,史上天一策马冲了过去,俩人话都不说就开打起来。一时两边都在为自己将军呐喊,喊声震天动地。
幕柔新回来与吴觉净看了一会问吴觉净:“贤弟,朱家小子用的朱家刀法确实纯熟,史上天胜在战斗经验,照你看来最后谁会胜出?”
吴觉净笑了,眼睛还是看着二人打斗,嘴还是开了口:“大哥,你是想史上天赢,担心了吧?不过朱家刀法千锤百炼真不可小觑,招与招的转换也无懈可击,朱得隆少在战场上弑杀,平常人与他练习不可能使诈,凭的都是真功夫。史上天想赢的话一定是诈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