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觉净也没心思听下去,打断老板娘的唠叨:“老板,你看住店这个······。”
老板急忙开口:“客官,不是我夫妻为难你,这风临城内小偷特别厉害,如都被偷了没钱能住店,我这小店天天客满。真心对不起了客官。”
吴觉净还能说什么?只好转身就走,临出门还听见老板娘来一句:“看这就像个骗住店的。”吴觉净差点没气吐血。
人气晕了反应都迟钝,吴觉净刚出客栈门口就和人撞上,哪人被吴觉净撞倒在地,吴觉净连忙去扶起,一看俩人同时“咦”叫了起来。倒地的正是风临门提醒吴觉净的老头,只是无觉净不知道他叫刮锅。
刮锅被扶起,一边拍身上的尘土一边回头看客栈:“年轻人住下了?打算去哪啊?”
吴觉净十分尴尬:“没住这里。”
刮锅显得十分奇怪:“这店不错啊,再找就都比这店贵许多。年轻人一个人没必要花多冤枉钱。”
吴觉净给刮锅说的脸都红,干脆直说:“嗨,后悔当初没听老人家的话,身上的钱都给哪贼偷走,连碎银都没给放过。”
刮锅装作十分愤怒的样子对吴觉净说:“哪贼一个大钱都没给你留下?”
吴觉净十分难堪,低着头摇这。像是犯了大错。
刮锅心里好笑,嘴上却说道:“嗨,我说什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就觉得哪贼十分熟眼,你大叔也是十年前被这贼偷的倾家荡产。我天天在找这贼······。”
刮锅装模作样说了一大堆,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拍自己脑袋:“嗨,光顾和你说了。年轻人还没地方住吧?如不嫌弃到老汉那对付一宿如何?”
吴觉净听了真是觉得遇见好人了,现在不要说住宿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不由连声道谢,想办法也要明天才行,眼看天就要黑下来。
吴觉净一路随刮锅走回家,路上知道刮锅姓郝,十年前就是被偷吴觉净的贼偷的一无所有。现在租房子住,家里人也是死的死,跑的跑,反正就剩孤老头一个。刮锅说的眼泪鼻涕直流,吴觉净在旁边听的难受,心里更恨死了偷他和郝老头钱的这个贼。吴觉净决定不为自己就为郝老头也要把钱追回来。
走了好久,终于来到郝老头的住处。一个小院,小院内只有一间破小房,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但明显是有人长期在这里住。房间内放着两张破床,郝老头把吴觉净领进房内,指着其中一张床对吴觉净说:“年轻人,今晚就委屈下,我去做点吃的,你应该还未吃饭吧?”
郝老头出院子做饭,吴觉净不会做也没心情,闷闷不乐的坐在唯一的破凳子上想被偷的过程。
这时,院外有人来访,先是小声说话,可越到后面声音越大,是个女人的声音,最后是吵架声。
吴觉净再不管闲事也忍不住走出房间,看到一中年女人正用手指着郝老头破口大骂:“郝老头,你足足欠了我两年房租没给,起先看你是个孤老头也没忍心追你要钱,可今天无论如何你要帮我想想办法,否则今晚就把你赶出这院子。老娘我说的到做的到。”
郝老头在旁双手作揖,低身求道:“姑奶奶,小点声,我这有客人。你放心明天老汉我一定要来钱。”
这女人还准备继续骂,吴觉净拦住这女人:“大嫂,骂解决不了问题,你和我说说,一起想想方法。”
哪女人话还未说,眼泪就流出来,越哭越伤心。吴觉净劝了半天才止住哭声告诉了吴觉净缘由。原来郝老头欠了这女人两年房租,加在一块有二百两银子,平日里女人可怜郝老头也没要过,只是女人的小孩病了,大夫开的药有一味贵药材,女人钱不够才想起郝老头来。女人救儿心切,郝老头又没钱给,最后才吵起来。
吴觉净听完心也凉了半截,真凑巧,如不是自己被偷了哪银子也不会帮不到郝老头。吴觉净低下头不好意思,刚还和这女人说有事想办法的。
刮锅觉得到时候了,偷偷朝哪女人眨眨眼,女人会意。又开始大哭起来大叫:“我哪可怜的儿啊。”要多凄凉有多凄凉。刮锅又装模作样的和吴觉净一起去劝。
哭着哭着女人突然停下不哭了,而是对着郝老头下跪:“郝老头,我知道你没钱,但请你帮我个忙可以吗?”
郝老头连忙拉起女子:“只要能救你儿子,你说吧。”
女人爬起,停了哭声继续对郝老头说:“其实我家也不缺这点银子,只是商铺这两天周转用了出去。我男人又不在,我一妇道人家又不好出去借的才想起你来。郝老头,只要你今晚帮我借我值钱东西押着,两日后我拿钱赎回还你便是,这忙你一定帮我好吗?”
郝老头二话不说:“大嫂,你等着,我押命也把东西给你借来。”转身就准备走,眼角看都不看吴觉净。
“等等,郝大叔。别急着出去,我能帮的上大嫂忙。”吴觉净给刮锅左提醒右提醒,终于想起自己身上的两块牌牌来。
吴觉净从身上拿出两块牌,递给女人:“大嫂,这两块牌,一块是金的。一块是铜的,铜的可能不值钱。你拿去给人看看能否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