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算盘去了多久了?怎么还没回来?”赵三皱了皱眉头,感觉有些不对头。但又说不上来~
“没事儿,估计是乘务员不帮忙自己刷盘子去了。”喇叭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这年头铁路上的乘务员牛着呢。之前肯借饭盒就算不错了,两块钱人家看不上,给多了算盘舍不得自己刷盘子去了也正常。算盘就是抠。喇叭说完这句,跟着吹牛:“水蚕够跳吧?鱼市那边他也是说了算的!结果我一个巴掌过去,他连个屁都不敢放。为什么?”
“别吹牛了!不对劲,外头怎么这么安静!”赵三提高了嗓门打断了喇叭的话。
喇叭也是一愣神,本来他想生气的,结果赵三把话说完,他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是不对头!这火车满满当当的人不少,虽然“咣当轰隆”的火车运行的声音也大,边上人吵吵嚷嚷加上走动啥的,声音也不小。现在是真的没声了,就听见火车运行声。
赵三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表情凝重的很:“喇叭,你之前说,这火车运过水貂和狐狸。”
“对啊~这怎么……”喇叭才要说有什么问题。
赵三寒着脸摇头道:“艹,好的不来坏的来。还真招惹上门了,你和算盘两个昨天晚上都干啥了?”
同时,在他们才刚离开的鸡西,走夜路回驻地的海子在拐角的地方被一辆车灯坏的大车直接给撞倒了。亮鱼沟的赵香槐,骑在罗会计身上拼命的摇晃着身子,突然一个肥胖的女人满脸狰狞的破窗而入,叫骂着挥舞着手里的菜刀,一刀子劈在了躲避不及的赵香槐脸上。
某兵营驻地,在门口执勤的永红手里的枪突然走火,直接顺着拄着枪的永红下巴进去,把脑壳也给掀开了。
扬州的老街上眯着眼睛的佟三金正往店里去,走着走着突然抬起了头,看着东北的天空皱了皱眉头,脸上满是惊奇:“我艹,还真能看见?这是啥意思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