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号一脸恶寒的看着5号,说道“同意。”
8号举手向5号示意了一下,“同意。”
见4号与8号全都同意后,5号再次将目光转向6号,极其恶劣的说了句:“说话啊?甘地(印度民族解放运动的领导人)。”
听到5号对自己的称呼后6号一脸不耐烦的转过头来:“老兄,我的名字不叫甘地。我叫...”
一听6号要说出自己的名字,5号立刻打断道:“不不,不用说出来,不需要知道真名,连考卷上都没有标注真名。”
后面的8号接了句:“那就取个绰号吧。”
听了8号的话后,5号点了点头,笑了两下:“行,这样更方便。”
似乎是与5号作对一样,6号立刻拆台:“不是已经有号码了吗?”
“是的,但是还可以用颜色来区别。”
扭头环视了一圈发现没有人提出反驳意见后,5号开始为每个人安排颜色代号。
一段时间过后每个人都有了独一无二的代号。
8号黑人的代号是‘黑色’。
5号本身的代号是‘白色’。
6号的代号是‘褐色’。
陈封的代号是‘红色’。
7号(女)的代号是‘金色’。
4号(女)的代号是‘咖啡色’。
3号(女)的代号是‘棕色’。
最后一个从未说过话的1号(男)的代号则是(聋子)。
对于‘白色’这个种族主义者取的代号基本没有人有意见,陈封除外,一开始陈封的代号是他的肤色—yellow,不过后来陈封改成了‘红色’。
在所有人都确认了自己的代号后,事情又回到了正轨上—合作寻找题目。
一番短暂的沉默后‘白色’提出了疑问:“好吧,还有哪些事是那家伙允许的?”
“他没说过不准站起来,对吧?”
见没有人回应,‘白色’也不气馁,直接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家拜耳集团的保安真是好,即便是推开椅子这种动静都没有吸引到保安的注意,连眼睛都没有动一下。
见保安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想法,‘白色’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平稳了下来,得意的笑着走到过道里。
见自己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白色’无疑很是兴奋,一边在过道上走着一边还做了几个拳击动作。
几秒后‘白色’停了下来,整理了下衣服说道:“很好,原来溜达一番也不违规。”
“这又能怎样?”像是看不惯‘白色’的行为动作,‘褐色’又来拆‘白色’的台。
对于‘褐色’拆台的行为,‘白色’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光坐着是没啥前途的。”
就在‘白色’和‘褐色’互怼的时候,‘咖啡色’看着眼前的试卷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说不定问题就写在纸上,只是我们肉眼看不见。”
看到‘咖啡色’开始提出题目就在纸上的意见时,陈封知道自己应该发声的时间到了。
待‘咖啡色’说完自己的猜想后陈封立刻接了上来:“你是指隐形墨水还是水印?”
陈封的这一句话直接抢了‘金色’和‘黑色’的台词,使这两个人无话可说。
要知道,在这场面试要聆听者,但不是那种全场无存在感的、没有一点看法的人,陈封现在的行为就是在绝‘金色’的路,无限贬低‘金色’的价值。
“有可能。”陈封的推测得到了‘咖啡色’的认同。
听到题目的下落有了意思着落,‘白色’来了兴趣,急忙问道。
“那用什么方法可以看到?”
“需要光线来呈现字迹。”,‘咖啡色’看着周围的灯光回了一句。
‘咖啡色’话音刚落,后面的‘褐色’就将试卷对着屋顶的灯照了起来,一番探照后发现上面并没有显现什么字迹,然后将试卷放了下来。
同时还看了眼‘咖啡色’说道:“失败。”
听见后面有声音,‘咖啡色’将头转了过来,见‘褐色’的实验失败后对着上面的灯说道:“那上面是卤素灯。”
随后将头歪了一下,对着墙上的灯说道:“那个不是。”
见‘咖啡色’还不死心,‘褐色’略带嘲讽的说道:”是啊,烧不断保险丝的那种。”
见‘褐色’这么嘲讽自己,拒绝再去试验一下,‘咖啡色’只好自己起身前去试验。
站在一旁的‘白色’见‘咖啡色’仍不死心,也出声嘲讽了起来:“哪有这么简单。”
见‘白色’也来嘲讽自己。‘咖啡色’终于忍不住了,转身反驳道:“他们把时间限制这么紧,想必希望我们速战速决。”
见‘咖啡色’这么坚定,‘白色’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不在和‘咖啡色’在这件事上在做争辩。
这时,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的‘金色’终于找到了发表意见的机会,她盯着试卷和手上的铅笔看了一会儿后忽然开口。
“也许这铅笔不是用来写答案的...也许可以用笔把纸涂黑,显示出题目的阴影来,就像描图纸那样。”
‘白色’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金色’,待她说完这番蠢话后后冷冷的说道:“那就试试吧,‘金色’。”
在一旁的‘黑色’一听立刻制止道:“不!还记的他说的那句话吗?”
“若你损毁你的答题试卷,无论有意无意,你都会被当场取消考试资格!”
重复了一遍考官的话后,‘黑色’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