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继庞黑子之后,曾经的三晋首富章鑫名也在督图村吃了血亏。
据说差点被长矛扎个透心凉……
不过好赖是活着回来了。
与此同时,在煤老板之间开始流传关于张上的闲言碎语。
老章损失惨重,不但没捞着好处,光是赔偿督图村口死者们的买命钱,就花了他三千万,还得养那些死者家属,想想就令他脑袋都炸了。
大悲之下,开赌!
曾经在奥城连赢九千万,开了这个斋,从此相信有奇迹,我要把这次损失的钱赢回来。
同去的还有姚恩均。
飞机上,俩人闲聊着。
“不可能吧?”老姚一脸不信,连连摆手,对于张上这孩子的人品,他绝对信任。
“要不是他,我早把督图村拿下了,怎么会成这样?”章鑫名冷笑着,示意看他打了石膏板,在脖子下头挂着的手臂。
“肯定有误会。”老姚思量着。
“误会?”章鑫名面容有点扭曲,发狠说:“老子对他掏心掏肺,他去我那,老子用迎接元首的仪仗队接待他,到头来交了个狼心狗肺的玩意。
顿了顿说:“看着吧,他把我卖了,接下来绝对会打督图村的主意,不然我去吃屎。”
“你确定山头上看戏那个是他?”老姚还是不信。
“除了他,谁还能弄出好几辆军用东风猛士,那车轮印我一眼就认识。而且当时我安排人去镇上买牛羊,他们也看见山头有人了,那些人一看就是当兵的,除了他张上,谁能弄出来这种阵仗来?”
章鑫名气不过,接着说:“就算有,人家去督图村那犄角旮旯里干甚,吃饱了撑的?”
“这……”老姚动摇了。
于情于理,张上看见督图村民偷袭,都该提醒章鑫名一声,交情在这摆着,难道还比不上那些面都没见过的村民?
这么做,除非就像老章说的,明面上劝大家别参与,自己却暗中使力,想把督图村煤矿全吞下,一毛钱的油水都不给大伙分。
“这回相信了吧?”章鑫名气得肝疼,“这小子人面兽心,别看表面上人畜无害,暗地里绝对是腹黑蛋一个。”
“也不能这么说……”老姚想了想,替张上开脱说:“当时如果换了你在山头上,你怎么办?”
“那老子也是先提醒了再说,然后插一手,派人一起攻打督图村,大家按股份来,多投多得,这样不就行了?”章鑫名撇老姚一眼说。
这下,姚恩均没话说了……
煤老板们没张上那么多顾虑,根本没有“不能打仗”这样的想法。
思想差异,注定连一直和张上相交甚深的老姚都想不开这茬。
“看着吧,我和你打赌,那小子绝对会拿下督图村,一个人吃独食。”
章鑫名似乎气累了,也伤心了,有气无力地靠着座椅,眯眼,睡着就不心烦了。
这一趟去奥城,制造了轰动天下的新闻。
“煤老板奥城狂输三十九亿火烧赌场。”
张上第一次听这事的时候本以为是谣言。
但后来在煤老板间有了答案,章鑫名确实输了十亿,并且拿不出钱,想赊账,最后用自己的矿产做抵押,人家才放了他。
其实这就是赌场给他设的局。
他第一次去赌的时候,人家知道他是三晋首富,就放开盘子让他赢,一下干走九千万,让他相信自己是“老天爷的儿子”,赌运爆棚……
有了这种思想,还不怕你以后不来?
只要来,就让你输到去卖裤衩。
而老姚输了九亿,这张上懂,洗钱去的。
也知道哪个惟恐天下不乱的货色,愣给以讹传讹,说成是三十九亿。
张同学回三晋没安静几天,老旗长又找上门来了……
这老货……张上很想揍得他爹妈都不认识。
煤老板间关于张同学的议论,彭海柱早跟他讲了。
这次张上连公司门都不让老旗长进,直接告诉史可,就说人不在。
可这老货不是好相与的,直接就在你公司门口打地铺,一副你要不理我,我这辈子就躺死在这了……
老人家一旦耍起赖来,你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行,撵还撵不走,收拾人家还下不去手。
人就烂命一条跟你死磕到底,你怎么办吧?
办公室里。
“我就知道你小子在。”老旗长洋洋得意地说,往椅子上一趟,真舒服。
“您老不是又来害我的对吧?”
“我哪害你了?”老旗长受惊似的哧溜一下坐直,他可以撒泼打滚,但绝不许被人说名誉不好,“你别睁眼说瞎话污蔑人啊,不然我跟你拼命。”
“你这趟叫我过去,害惨我了。”张同学哭丧着脸说。
老头不受这套,指着自己膝盖说:“我哪害你的你说出来,我给你磕头赔罪。”
“这……”张同学没法解释了,都是些私人私事,其实和人家关系不大。
想了想,故作大度说:“算了,不提这些了,您这次来又要干嘛?”
“我找督图村的老村长谈了,他语气不像以前那么硬,你小子的机会来了。”
“哦?”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他怎么说的?”
“也没怎么说,以前谈这事,那老家伙就一句话,谁敢动我们督图村的土地,就先问问两千村民答不答应,现在说这事,可能是他们村元气伤了,也松口了。”
“……”你也是老家伙好吧,“那意思是,有得谈?”
“实力强才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