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汇聚一堂,犹如一家人一样享受着烛光晚餐。
没错,真的是烛光晚餐!
大理石餐桌台面的正中央摆着一方精致的烛台,其上燃着八朵柔顺的火焰,让整间餐厅充满了温馨。
陈峰左手拿叉、右手拿刀,低头望着盘子里香气撩人的鲜嫩牛排,心中暗道:我还真是信了你这余大厨的邪!还以为你说的有模有样,真的会出神入化的厨艺呢,可没想到只是煎牛排而已!
一个煎箱,定好时间,就能流水班煎制出一份份美味的牛排来,这考验的可不是厨艺,而是肥牛的部位和产地,以及佐味调料。
也是,上天总得要相对公平一些才是。你说你一个女人已经漂亮的不像话了,还又会做菜又能干家务的,这让那些寻常女子可怎么活呀?
当然,余小曼做的晚餐倒也非常丰盛。除了牛排,当然还有鲜美的开胃汤,嚼劲十足的意大利面,水果沙拉,鱼子酱,鹅肝……
只是这些玩意儿,对于陈峰来说吃吃爽倒是可以,想要吃饱就有些为难了。
三下五除二,不过五六分钟,陈峰便已将面前的全部菜肴塞进了嘴里消灭掉。
陈峰擦擦嘴,表示味道不错,能不能再来一份。他八辈子没吃过饱饭的样子自然是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作为主人,余小曼可没好气的瞪了陈峰一眼,这顿晚餐可是花了她很大的心思呢。
像这些牛排鹅肝鱼子酱,可都是空运进口的好东西,市场上想买都不见得能买得到。
可就这样被陈峰牛嚼牡丹、狼吞虎咽的给吃完了。
对了,她还开了一**珍藏多年的葡萄酒助助雅兴的,价值两万米刀!本该小口撮饮,优雅品味。可陈峰倒好,直接给自己倒满一杯,然后当成白开水一般“咕噜咕噜”给一口就干掉了。
余小曼气极了,感觉自己的这番心血真是被猪拱,硬生生的给糟蹋了。
当然,陈峰的再来一份并没有得逞,因为余小曼可没有心思再给他做上一份。
倒是云洛夕知道自家老爸这段日子以来胃口超级大,不吃个三大碗是填不饱肚子的,便将自己盘子里还剩一大半的牛排递给老爸。
众目睽睽之下,陈峰岂能和自己的女儿抢饭吃。再说他也舍不得让闺女饿肚子,当然是摇头拒绝了女儿的一番好意。
饱餐一顿之后(对陈峰来说不过三分饱),便进入了正题。
大伙儿来到大厅,在沙发上坐下。
陈羽然和云洛夕是神色激动,小脸蛋扑红扑红,对陈峰报以巨大的信心。好像只要他一出马,任何难题就能迎刃而解。
而余小曼姐弟俩就是心思忐忑却又流露着深深的期盼。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陈峰却是一脸笑嘻嘻的让陈羽然将腿搁在茶几上,还夸赞陈羽然的柔韧性非常不错嘛。
得到陈峰的夸奖,陈羽然小脸又是一乐,非常欣喜的表示她在没有出车祸之前可是练舞蹈的。
陈峰便乐呵呵道:“那要是我将你腿部治好了,你是不是还要回去练舞蹈?”
陈羽然小鸡啄米似的点着脑袋说道:“嗯嗯,我可喜欢舞蹈啦!”
“你练舞蹈几年了?都会跳哪些舞呀?街舞?探戈?芭蕾?”陈峰仿佛对舞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便又问了起来。
边上的余小曼倒是急了,很不满陈峰的不务正业,便出声催促道:“哎呀,我说你倒是赶紧给小然治疗啊,问这些不相干的话题是干嘛呢!”
陈峰很想顶她一句:你懂什么,我这叫做注意转移法。
不过想想算了,毕竟余小曼也是太过关心而乱了分寸。陈峰自然不会和她这小女人一般见识。
陈峰在陈羽然的大腿一处重重的按了按:“这里有感觉到痛吗?”
陈羽然摇头:“不疼,就是感觉有点痒。”
“那这里呢?”
陈羽然还是摇头:“这里一点知觉都没有。”
……
三番五次之后,直到陈峰戳了戳陈羽然大腿侧边的一条经脉,顿时让她浑身一阵抽搐,吃痛的尖叫起来:“啊——好疼!”
心疼外甥女的余小曼赶紧搂住了她,没好气的白了陈峰一眼,怒道:“你到底会不会治,就不能轻点吗?你都弄疼小然了。”
陈羽然到底是个勇敢的女孩,她强忍着痛楚,摇摇头道:“二姨我没事,别怪大哥哥。”
陈峰没理会余小曼的撒泼,面色有些凝重道:“腿部基本的运动神经都已经枯萎,骨骼虽然有钢板支撑已经愈合,但却也是严重变形。”
见陈峰说的如此严重,余小曼又紧张又焦心道:“医生们也说这些运动神经差不多都坏死了,很难让其重新生长。你可有办法治疗?”
想要彻底治愈陈羽然的腿,倒还真的要花点功夫。陈峰眉间一凝,便道:“以目前的医疗水平是束手无策的。不过我倒是可以尝试尝试。”
余小曼和余小石都是眼前一亮,异口同声道:“你真有办法?”
陈峰点点头,将治疗方案娓娓道出:“现将里头的钢板全部取出,然后剔除坏死的神经,我再用金针刺穴,让小然的腿部神经重新长出来。与此同时,还得将小然腿骨全部敲碎,敷上我炼制的一种膏药,让其骨骼重生。这整个过程便是刺激小然的生命力再生,所以绝对不能打麻药,否则就是功亏一篑。”
陈峰说的倒是很平静,但听在众人耳朵里却是心惊胆颤。
余小曼一脸愕然,以为陈峰再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