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说了些什么?”
燕四浪淡淡道:“说什么只因身在此山中,解铃还须系铃人。”
刘夫堂听罢,便开始琢磨起了这两句话。不到眨眼的功夫,刘夫堂便笑道:“燕姑娘,你虽然头脑过人,但就是读的书少,这便吃了亏。我看那闫勿得已经把咱们想要知道的,说了出来。”
燕四浪旋即一喜,便道:“说来听听。”
刘夫堂点头道:“这第一句话的原句是不识此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这便是说,咱们之所以看不出来是谁在捣鬼,是因为咱们已经入了人家的局了,咱们现在做的,全是在顺着设局人的意思在走。而第二句话说的是,这麻烦最开始出在哪里,那咱们就得回哪里去找。”
听刘夫堂这么一讲,燕四浪的双眼便放起了光亮,她笑道:“要是这么说,那我便清楚了。”
刘夫堂点头道:“姑娘可听出了什么端倪?”
燕四浪微笑道:“若是闫勿得所言不虚的话,那我应该晓得那系铃人是谁了。”
刘夫堂却是摇头道:“我看那闫勿得说的话,十有八九不可信。”
正当燕四浪想要说些什么时,二人却突然听得一声惨叫传来。
“大渠!”燕四浪心下一急,便撇下刘夫堂向来处跑去,刘夫堂旋即也跟了上去。
等燕四浪回去时,便现大渠正捂着一条腿,呲牙咧嘴的躺在地上。而窦不黯则蹲着身子,正欲为大渠检查伤势。这时,院内众人听得惨叫,也纷纷朝此处围了过来。燕四浪转头看向冷飘飘道:“是你做的?”
冷飘飘微笑道:“不错,正是在下。这位朋友说要与在下比武,谁想到他这么不禁打。”
听闻此言,大渠登时坐了起来说道:“我只是想跟你比划着玩玩儿,谁成想你竟然来真得!”
燕四浪闻言厉喝道:“闭嘴!”
大渠身子一激灵,便不说话了。
“大渠的伤势如何?”
窦不黯微笑道:“还好,只是折了些,没断,回去静养个十天半月应该就能好了。”
刘夫堂见状笑道:“燕姑娘,你这手下还是如此顽皮。不晓得自己有多少能耐,就不要随意招惹别人。”
燕四浪旋即便冷声道:“我自己的手下,我自己会管教,不需要刘先生来插嘴。”说罢,燕四浪又看向窦不黯道:“窦大哥,帮我把大渠抬到府中大夫那里去。”
看着三人远走后,刘夫堂便放声大笑道:“冷少侠干的好,今日真是痛快。一来结识了以前未曾结识的朋友,二来压了那女人一头,三来就是看见她这顽皮的手下吃了瘪。喜事,真是喜事!”
冷飘飘闻言,满是愧疚的说道:“刘先生,我会不会下手重了些?刚才那位朋友说要与我比武,但我只是稍稍出了两招,便把他给伤了……”
刘夫堂摆手道:“不碍事的,那人名叫大渠,天生就是个贱胚。以前他也是好寻衅别人比武,他仗着自己背靠着燕家,所以别人总是让他,他倒是没吃过什么亏。今日冷少侠教训他一番,也是个好事,谅他以后也不会如此猖狂了。你且放心,那燕姑娘虽然护犊子但也是个命事理的人。今日是那大渠挑衅在先,她不会为难你的。”
“那就好。”冷飘飘说罢,心中暗道:“虽然这是个下策,但也能为他博些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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