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刚才的那一声哭泣声,就是里面的活物,被压死的声音了。
看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我靠,这个女鬼,看样子不是吹牛,她还真知道这个石门窑洞的机关在哪里呀!
想到这里,我心头疑窦丛生,这个女鬼,看样子对这里很熟悉啊,她这是算出来的,还是就像是她刚才说的,她曾经是这里的主人,所以对这里很熟悉?
现在我有些摸不准这个家伙了。刚才非要和我打赌,我不赌,现在她又替我破了一个石头窑洞,她这是干什么呢?
女鬼果然是有目的的,就听她冷笑道:“这下你们知道我说的不是假话了吧,怎么样,现在你们是不是可以重新考虑一下,和不和我赌一把!”
我嘶了一声,觉得自己更不应该和她赌了,因为事情明摆着,和她赌,她准赢,而我必输,和她赌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答应她的条件,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条件的条件。
我凭什么答应你呢,她越这样,我越认为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是想要算计我!
我摇了摇头:“不赌,此生不沾黄赌毒!”
“去你的,真的不赌?”女鬼有些不高兴。
我点了点头。
女鬼失望地说:“你执意不赌,那就算了吧!刚才那一下,算我还你一个人情!”女鬼这样说,让我的心还舒服一点儿。看来她多少还算有点儿良心呢。
但转念又一想,凭什么呀,你说送往就送我呀,小爷的怪脾气上来了,恕我不接受,凭什么呀,你或许是手痒痒了,不破一个心里感到不舒服,还想让我欠你人情,门都没有。
尤其是这个女鬼,我总感觉她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她随手破了一个石头窑洞,就想让我欠她一个人情,对不起,欠不着,不但不欠,我还要气气她。
把她气的利令智昏,说不定她还能说出些什么有用的线索呢,想到这里,我坏笑一声:“对不起,我不喜欢欠人家人情,别说你只是破了一个,你就是把所有的埋伏都破了,我也不会欠你人情的,说不定那只是因为你的手痒痒呢,对吧!”
我这么一说,那个女鬼气的跳了起来:“你,你这个家伙,三日不见、刮目相看,这段时间,你变坏了!”女鬼生气地说。
“嘿嘿,没办法,我本善良,可是光善良是不够的,再说了,这个世道太奇葩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得,我把这一切归咎为世道,其实爱着人家世道什么事情啊。
看女鬼气的不轻,我继续火上浇油:“知道我这是为什么嘛?”
“为什么?”女鬼一愣,一脸懵逼的问道。
“是这样想的,我们今天过来呢,本来就是来找感觉的,手痒痒了,找点刺激,你这倒好,你一下子给破了,我还想看看她到底是何方妖孽呢?你倒好,避免了整个过程,直接让我们看到了结果,说实话,我不喜欢,你还想让我欠你人情,门儿都没有!”
实际上,现在我对这个女鬼,使用了激将法,我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惹的女鬼生气,她一生气,说不定就利令智昏,一下子破了这里剩下的几个洞口内的埋伏。
嘿嘿,如果这样,我的目的就达到了,如果这个女鬼没有被气昏了头脑,那也得气的不轻,说不定一生气啊,好多秘密都能说出来,我只所以用激将法,就是为了让女鬼乱了方寸。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而已,真要奏效,那就好说了。我的话已经说出去了,那就静待其变吧?
女鬼气的一个高蹦了起来,说白了,不是蹦起来,而是飞了起来,女鬼在空中冷哼一声:“华双仪,你想自己破,门儿都没有,告诉你吧,你想干嘛,我偏偏不让你干嘛!非要和你捣乱不可。”
女鬼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么针对我,我心说我招你还是惹你了,怎么就这样了呢,不过我也听出来了言外之意了,女鬼的言外之意,就是现在马上要破了这里所有的埋伏,不让我们继续侦破下去了。
一听女鬼这么说,我的心咚咚狂跳了起来,我提起心主要是怕女鬼说话不算数,我心说要破就赶紧破,别拖泥带水的。
实际上,刚才我对女鬼说的那些话,纯粹是骗她的,到了这时候,我们已经人困马乏,实在是不想再继续破这些奇葩的石头窑洞了,女鬼也是个痛快人,这个我知道。
但愿接下来她会随我所愿,立即破了这些剩下的洞口,彻底减轻我们的负担。
这时,就见那个女鬼冷哼一声,随即一头栽了下来,下来之后,看样子也就距离这些石头房顶半米左右,然后这个女鬼“呼啦”一下子飞了过去,然后又飞了回来。
这一来一回之间,速度极快,不到两秒钟的时间,从空中下来之后,女鬼对我炫耀似的一声冷笑。
我佯装不知道的问她:“什么情况啊这是?玩空中飞人吗?”
“嘿嘿,你听着就行!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果然,功夫不大,就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响成了一片,再看剩下的那些石头窑洞,一个个噗嗤噗嗤坍塌了下来。
这次的动静,可比刚才大多了,这次是十几个石头窑洞一起坍塌的,还有凄厉的惨叫声,在我们的耳边萦绕,看到这些我担心的窑洞终于坍塌了,我长出了一口气。
心说你会算卦又如何,任你奸诈如鬼,还不是喝了我的洗脚水?
这时就听那个女鬼慢悠悠地问我:“你说我破了这些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