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此时已经撕破了脸皮,付哥怒气冲冲的对几人喊道,“滚出去!”老陈有些冷冷的看着几人。祝姐缓缓说道,“本来我以为我们能和睦共处的,但你们今天的行为让我太失望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像看笑话一样看着挽澜一行。
挽澜愣住原地,没有反应,想不通怎么回事。胖子恼羞成怒,还在和付哥叫嚣着。凝春跪着夏姨的尸体前,面无表情,只有两行热泪慢慢落下。老马沉重的说道,“好,我们信守承诺,我们现在就走。”
清晨的乌托邦里,挽澜几人抬着夏姨的尸体落寞的向大门口走去。本以为几人以为可以在此安居乐业,没想到却出了这么一件不明不白的事情来。
走到大桥头,老马对一脸疑惑的小武招了招手,几人便上了防暴车,撞开货车,在身后无数数落声中,愤懑的离开了乌托邦。
“澜哥,咱们就这么放过他们了?”胖子坐在车上,看着夏姨的尸体愤恨的问道。挽澜想了想,“不管怎么推理,夏姨肯定是着乌托邦里的人杀的,可是血迹从何而来呢?不可能啊!”老马缓缓说道,“回去,咱们肯定是要回去的,只是现在还不行,咱们没有证据。”胖子一拍大腿说道,“管他什么证据,咱们的枪可不是吃素的,冲进去,一个个绑起来,严刑拷打,肯定能查出来!”老马摇了摇头,“不行,为了抓到一个人,却要让这么多人跟着一起受罪,这不是个事儿。”
一直没有说道的凝春突然喊道,“不行!夏姨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死掉!我们就算把这里翻的底朝天,也要找到凶手!”老马抱着凝春说道,“丫头,我答应你,找不到凶手,我们绝不离开!放心,给我们点时间,一定找的到的。要是实在不行,实在不行,按胖子说的,我们用枪也要他们说真话。”
小武将防暴车开过了桥,挽澜叫小武将车停下,“这里是一个江心岛,我们这几天就守着着桥头附近,不能让对岸杀人的凶手跑了。”几人在桥头找到了一栋废弃的饭店,将防暴车停在门外,决定先留在这里,一是好好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二是守着桥头,不让凶手跑掉。
几人坐在饭馆的一张圆桌上,以防夏姨发出的血腥味引来活死人,尸体被用一张白色的桌布裹上放在了防暴车里。所有人都这么静静的坐着,谁也没有说话,都默默的想着自己的心事。老马点燃了一根烟,打破了沉寂,说道,“你们觉得是谁?”
胖子先说道,“我觉得就是那个姓付的,你看他一开始就极力的抵制我们的检查,后来又着急的催促让我们离开!我看就是心虚了。”
凝春也说道,“我觉得也是,我们刚来时,他就及其的不友好,我看他就是想通过杀了我们的人,让我们离开,这就是他的阴谋!”
小武说道,“就算真的是姓付的干的,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而且咱们现在也没有证据证实啊。”
老马说道,“昨天夜里,挽澜、胖子还有丫头守在桥头没有看见有人进出,而我和小武在将所有人都送回去后就回去了,也没有发现有人半夜还留在外面。会不会这岛上还有其他的人,我们一直没有发现。”
挽澜问道,“大家最后见夏姨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有没有见过她和别人接触过?”所有人都仔细的回忆着,凝春若有所思的说道,“我们昨天夜里最后在桥头看见夏姨时,我只记得我说过她有些不舒服,所有就没有参加晚会。”凝春这么一说,挽澜也记起了夏姨确实说过她有些不舒服,可这又有什么关联呢?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挽澜最后说道,“现在夏姨的死,我们能确定的是肯定实在昨天夜里遇害的,而凶手一定还在乌托邦里,除非他能游泳游过着富春江来。而最大疑点是血迹从何而来,还有就是凶手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夏姨和这里的人无冤无仇,最大的可能就是夏姨知道那人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几人讨论了半天也摸不着头脑,只得先作罢,准备先将夏姨安葬在这饭店后花园里。胖子和挽澜将夏姨的尸体从防暴车里抬了下来,抱到了饭馆里。老马捂住了凝春的眼睛,不想她再看见夏姨的逝去的面容。
挽澜和胖子抬着夏姨的尸体向里走去,饭馆大厅的地板有些油腻,胖子没注意,脚下一不稳,打了滑。夏姨的尸体一下子从胖子手中滑了下拉,落到了地上。胖子急忙抱起,练练说道,“罪过,罪过,姨你别见怪啊,你是知道我的,总是大手大脚的嘛,别见怪。”
“等等,这是什么?”挽澜发现夏姨滑到地上后,从裤子口袋里掉出了一个东西,连忙捡起一看,“是一个药瓶。”
“什么药瓶?!”凝春听闻急忙跑来看。挽澜拿着药瓶摇了摇,里面还有药,照着药名念道,“异烟肼片。”胖子凑了过来,“什么烟?”挽澜翻转药瓶,看着说明又念道,“与其他抗结核药联合使用,适用于肺结核等各类结核病。”胖子挠着头问道,“什么结核病?”
凝春恍然大悟道,“哦!我记起了,小时候听我妈妈说过,夏姨小时候就体弱多病,曾经得过肺结核病,听人家说,这结核病治不断根的话,一旦身体素质不好了就会复发。”小武说道,“哦,难怪夏姨这几天说自己有些不舒服,难道是又得了这个病?”胖子问道,“这个,这个和夏姨的死有关系么?难道是凶手用药把夏姨毒死的?不可能啊!夏姨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