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人从身后拍拍她,胡小酒一回头便对上一双猥琐的眼睛,那人将她上下打量一回道:“这不是方才那做胡舞的小美人儿吗,在下……”那人说着又要伸手。
胡小酒往后一推躲过他的咸猪手,却不料又不知哪里来的咸猪手竟然摸上她的腰,刚要发作却听他说道:“抱歉,先来后到,名花有主了。”
她一回头就对上项白浅浅的眸子,不怒不嗔却无端地令她想起阿丹家那条护食大狼狗,而“名花有主”几个字就像一根羽毛拂过心尖儿让她全身痒痒的麻麻的。
那人打量他们一眼似乎甚觉无趣,“切”一声走了。
胡小酒觉得腰间微凉,项白已经放下手,神情恢复如初,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