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虽然心里一直在阿弥陀佛，但是脸上却是一副受教的样子。
看了一眼张小凡，秦教授心满意足的走了。
不过张小凡肯定不可能去做实验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就算现在他什么都不做，靠着这些钱，肯定是衣食无忧了。
只是赚到一些钱之后，就想着做一些自认为是正确的事情，毕竟每个人的价值观不同，你认为正确的事情别人不一定认为正确，所以也是无可厚非的。
反正钱是张小凡的，是赚是亏他心里有底就行了。
安排完事情，张小凡准备去见一个人。
秦维安。
一间装扮得古香古色的包间，秦维安正坐在包厢里面等张小凡，这一两年他一直在外地做公务员，所以很少回家。
这不是马上快过年了，但是过年前几天肯定会非常的忙，所以他这几天抽时间回来看一下。
没想到张小凡也在首都，所以就约见一下，毕竟两个人也有一两年没见了。
张小凡一拉开门，还是咋咋呼呼起来。
“哎哟，老秦，你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啊？
忽然之间转换风格了，差点都没有认出你来。
现在你这样看起来？确实更像衣冠qín_shòu了。”
边说边走进来，然后环视了一周。
“啧啧，以前的皇宫都没有这么豪华吧，虽然看起来比较陈旧，但是这些摆设可是价值不菲啊！
在越州这样的地方就很难找，影楼虽然算一家，但是比这里还是差了一些味道。”
秦维安很熟悉张小凡，所以对于张小凡的破嘴，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他微微得摇了一下头。
“你还是老样子，嘴依然这么贱！”
“嘿！绝交！”
“随便！”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张小凡毫不客气的拉开了椅子，直接坐了上去，迅速的提起桌上的茶壶，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又如牛爵牡丹一般，直接倒进口里。
“解渴还是得水，这茶总是少了一些滋味，你说是不是？”
“爱喝不喝！”
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张小凡，请为安的话语也慢慢有些不着调！
“嘿！有你这么当公务员的吗？”
“要不你来当当试试？”
“那算了，太折磨人了，我现在活得很潇洒，吃得好，睡得好，穿得好，玩的好。
有房子，有车子，有马子，有票子，我才不去做什么公务员呢！”
两个人互相损了几句之后，慢慢的进入正题。
各自诉说着这一两年发生的一些事，一些重要的事情，然后就发表自己的感慨。
都是言简意赅，并没有如同说书人一样，说的津津有味，只是将事情说明白而已。
“想不到你们公司已经发展到这样的规模了，很好啊！
你们现在和水木大学合作？”
“是啊，刚才不是说了吗？只是现在这个项目我心里都有点不确定，现在正在疯狂的打鼓，虽然说我赚钱的能力非常厉害，不管怎么说，这也是辛苦钱，你说是吧！
一年几千万，其实我也挺怕打水漂的，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的？
什么什么什么，含着泪也要打完！”
秦维安很少关注网络，所以对于张小凡最后那句话，完全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
网络上的事情都是通过秘书告诉他的，但是秘书肯定是会捡一些重要的事情告诉他，绝不会像这种网络用语也会告诉他。
“你打什么哑谜啊！”
“没有，没听懂就算了，反正是输是赢，都是我自己自找的。”
“本来就是啊，做企业不是自负盈亏，难道赚的是你的，亏了还是别人的吗？
诶！对了！你们和哪个教授合作？主要是什么项目？”
“秦教授，具体的名字，我是真不知道！
主要项目是研发一款设备，我的想法是，设备能够让普通人使用，价格便宜，功能齐全，高效环保！”
总是要给自己脸上贴点金，虽然这个项目目前来说依然没有任何影子，更不要说出什么成果。
但是，远大的目标一定要有，设备最终的结果也要有，虽然这个结果纯粹是靠想象。
现在可能没有什么成果，但谁敢保证十年之后20年之后不成功呢？
“秦秋菊？”
“什么？”
“那个教授是不是叫秦秋菊？”
“我哪里知道？我问过她了，那一次的眼神都非常奇怪，所以问过一次之后我就懒得去问了，肯定是别人不愿意告诉我。”
“女的？”
“对啊！”
秦维安突然一拍大腿，轻轻的指了一下张小凡，然后不断的摇头，同时脸上的表情也是非常的奇怪，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一般。
“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很小？”
张小凡无语，不是刚刚讨论那个秦教授吗？怎么又说到地球上面来了地球太少，他怎么也装下了60多亿人口。
赤道再短，但好歹也有4万多公里，很多人一辆汽车一年开不了一万公里，可以想想看他到底有多大。
“走题了啊。”
“我姑姑叫做秦秋菊，是水木大学的工学教授，女性，水木大学工学教授，女性的就只有秦秋菊，我姑姑！”
张小凡真的被惊到了，嘴巴微微张开，由于太震惊了，所以都忘记合上了。
“不是……！这……也巧合性太大了吧！”
“事实就是如此！”
“这个世界真的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