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说完便出了门把门外的女人喊了进去。大庆在床下看着床的晃动,听着女人的娇喘声,心里不住的骂张文清败类。大庆好容易熬到他们搞完,女人走后,他抓住一个张文清出去接电话的机会悄悄的回了正门。拍了拍身上的土,敲了敲门。
张文清打开门见是大庆,问道:“大庆,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回了家现没带钥匙,想翻墙又没翻上去,这不就回来了么,我还是陪你值班吧。你进屋睡会好了,我盯着就行。”大庆主动的说。
“那行,你先盯着,我睡会,一会起来换你。要是有事你就喊我。”
第二天清晨,张文清买了早点回来,摇晃着大庆说:“醒醒,醒醒,别冻着你了,桌子上趴着睡不舒服,一会他们来上班了,你就回去休息吧。”
大庆回了家倒头就睡,可是昨天夜里生的事搅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终于想明白为什么自由市场上收“管理费”的那么肆无忌惮了,也想明白那几个菜农为什么在偏僻的地方卖菜了,因为他们“管理费”交的少。他估计张文清刚来的时候确实打掉了张彤、许建设、王刚他们的“黑舞厅”,可是王刚同张文清联系上之后,新的“黑舞厅”就变成王刚“独家经营”了,听他俩话里的意思,张彤和许建设去干什么冒险的营生去了。自己看到的“仙人跳”也是张文清导演的,怪不得这多半年也没有mài_yín嫖娼的案件了,因为人家自己天天“抓嫖”呢。
大庆相信强子跟他说的话了。他也不敢把他看到的事情说出去,因为他只是一个普通民警,管不了这些事。他也不敢去局里告张文清,因为他手里没有实际的证据,也不敢保证告了就会有人管。他又陷入了刚进纺织厂看到马红玉偷布的那种尴尬境地。他反复琢磨着如果张文清事,他会不会再无缘无故受牵连。他想不明白到底是会还是不会,他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急切的想找人诉说一下。
大庆的苦恼正没处倾诉的时候,王楠给他派出所打电话联系了他。王楠约大庆去市郊的一个小旅馆见面。大庆内心忐忑又激动的去见了王楠。
“你来了?”王楠小声说。
“嗯。”大庆不敢看王楠,低声应道。
“我知道这一年你都躲着我,我不怪你,你都有未婚妻了,是该和我保持一些距离。”王楠苦涩的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大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支支吾吾着。
“看你着急的,你为什么总穿着制服啊?”王楠换了个话题说。
“方便,随时可能要出警,不用换。”大庆说。
“你穿制服挺精神的,哪天我帮你把制服熨熨,穿着更精神。”王楠夸赞道。
“我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夸我,尤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大庆有些脸红的说。
“你还害羞了啊?你要不是顾忌着晚婚晚育,这会儿都快和小花生孩子了,怎么还跟个半大小子似的。”王楠奇怪的说。
“很少听人夸我,猛地这么一听,不好意思呗。”大庆说。
“我跟你说点事,我想问问你的意见。”王楠又换了话题说。
“你说吧,我听着呢。”大庆接话道。
“周正平这个人你也打过交道,我现在在库房呆着的事你也早知道了。周正平总是故意刁难我,想着法的占我便宜。以前我还能唬住他,让他不敢对我如何。可是最近他有点狗急跳墙了。我怕我实在受不了会干出什么危险的事,我感觉我快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王楠越说越激动,有些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大庆看着王楠说到这里,情绪变化的如次之大,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太多的委屈,想到以前周正平和马红玉之间苟且的事,大庆有些愤怒了。他对王楠说:“姐,你别怕,有我呢,我有一些他们偷布的证据,但是可能还没法牵扯到周胖子,我会尽快把证据找齐,去跟周胖子摊牌的。”
“我想去厂里告他们,但是又怕没人管,把他们逼急了,他们就会合起伙来对付我。在那么大库房里,他们就是真把我怎么样了也没人知道,我怕·····”王楠说着,扑倒在大庆怀里哭了起来。
大庆看的王楠伤心欲绝的样子,真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之前就想不到王楠会有这样的处境呢。早知道这样,自己上次就该把那辆小货车拦下,弄到所里审审。
大庆伸手抚弄着王楠的秀,轻轻安抚着她憔悴的身躯。他沉思着,跟王楠说了他的计划:“他们把偷的布都藏在了纺织厂的一间车库里,定期找一辆小货车拉走,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后天他们就又该运布了。我准备把那辆小货车拦下来,逼司机写出倒卖赃物的事实。然后去找那几个仓库干活的小伙子,让他们指证周胖子,到时候再对周胖子威胁一下,只要我用证据震慑住他,估计他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如果非要把他们抓起来,估计我做不到,这毕竟是纺织厂的事,厂领导也不愿意出这个丑,他们也会极力掩盖这些事的。”
王楠听了大庆的话,心里有了主心骨,渐渐止住了泪水。大庆看着王楠哭红了的双眼和有些肿起的眼睑,心疼的说道:“姐,是我不好,没有想到你的处境,我应该早些想到这些主意的,让你受委屈了,我该打,我该打。”
大庆说着就挥起了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