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斯一脸不在乎地看着曾帆。
如果说蔑都作为边海省最北部的城市,也是边海郡岛的省会级城市、最热闹繁华的地方。那南城就是边海省最南部的城市,也是边海郡岛最具代表的城市、旅游业最发达的地方。
这件事曾帆从没有对别人说过,而目前唯一知道的李定斯是外国人、根本没意识到在边海省南城开发地产是什么样的情况。
“那你很有钱,富家子弟。”李定斯见过很多富家子弟,觉得曾帆只是其中很普通的一个,所以说话也没什么惊讶的,“你从不打工,因为你有钱。”
这就是曾帆想要的效果。曾帆过着几乎每个男人都想要的生活——永远不缺钱、永远不缺女人,而且女人还愿意为他的美貌而给他钱。
但李定斯并不羡慕他。曾帆很有钱,也很帅;而李定斯不仅有钱——还比曾帆长得更帅。不过区别可能是曾帆不需要赚钱,而李定斯还是需要的。
“你说得对!”曾帆得意地扬起了嘴角、笑唇更加明显,同时把右手搭在沙发上、一甩头上的亚麻色的中分刘海,说道:“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生意又做不好,无聊的时候、一个人的时候,只有在刑卫的会所呆着。i又快、空调又凉爽,才能维持生活这个样子。”
而这时,会所的门被推开了。
当曾帆朗诵着他的不打工宣言时,有一个也不打工的人默默推开了会所的门。接下来,时间仿佛倒退了一分钟。
穿着一身粉色t恤、白色短裤,脚踏粉色篮球鞋的李子天走了进来。接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他预约好的一杯猫屎咖啡也即使端上来,李子天喝了一口、故作深沉地品了一下。然后说道:“刚才谁说不打工?”
“他说,不打工。我说,要打工。”李定斯说道。
“你认真的?”李子天坐在曾帆旁边,摆出了曾帆相同的姿势——把右手搭在沙发上,然后一甩头上的酒红色的斜刘海,“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生意又不会做,国内考试压力又大。只有在澳洲呆着,买车又便宜、志同道合的人也多,才能维持生活这个样子。”
“得了吧。”谢斌吃完哈根达斯,抬起头说:“你说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前两天被我朋友拍到在澳洲刷锅。”
“这……”李子天有些不好意思,说明谢斌说的没错。因为他打赌输了,要去开中餐厅的朋友店里打一天工,而那个朋友刚好也跟谢斌认识。
李子天赶忙转移话题道:“听说蔡老板开了一家夜店,叫什么名字?”
“对哦,我还没去过。”谢斌这才想起来前段时间蔡有博开了一家夜店,想了一会没想起来。拿出手机查了一下地图,说道,“查到了,叫铂仕公馆。就在丁香小巷酒吧、绽放夜总会的旁边。”
“跟两家老牌夜店竞争,这人也是心大。”李子天说道,“那今晚我们就去那里嗨一下!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到哈,谢斌、还有你的外国朋友。还有这位跟我一样不打工的帅哥曾帆。然后还有谁?叶统、王天腾、邢卫……嗯,都潮一点,燥起来。我请客!”
谢斌一笑:“没问题啊!我们能喝到你去打工。”
“不存在的,要知道在澳洲的时候都没人能喝到我去打工。”李子天哈哈大笑,“那就这样说定了。我今晚再邀几个嫩模妹子来。曾帆,我认识你……蔑都第一小鲜肉,嫩模、颜控、拜金女三栖杀手,你也别落下哦。”
“妹子?要说异性缘,在蔑都没人能跟我比!你请得起,我就带的到。”曾帆笑着说道。
李定斯看着这两人,非常无奈。不过至少他们比起每天都沉浸在车与企鹅中的车语,可会玩很多。
——在蔑都的战火暂停以后,李定斯才真的感觉到蔑都的确是大多数人所说的。只要曾经有房,那就真的可以一辈子不努力,靠收房租过上纸醉金迷生活的那个灯红酒绿、夜生活丰富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