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如果没有陈稳,这些员工还能如此负责,那这也算是对他们的磨练。等到陈稳回归,便如虎添翼,陈家商号也能更比往日繁华,这也算是黑河对陈稳有个交代了。

这一路,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平静的,遇上暴风雨这种天气一样不会影响到飞舟的航行。第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当日夜晚戌时,黑河一看时间,到了该吃饭的时间了。他一扫四下,苦笑一声,发现舟上的筑基修士仅有自己一人。

“好了,先停下来吧!”,黑河忽然命令一声。

主控舵着立刻闻声停下了飞舟,飞舟就这样静静悬浮在空中,看上去非常神奇。

“大家也都忙了一天了,先好好休息一个时辰,吃好喝好,然后在起航!”,黑河面带微笑,扬起灵力喊了一句。

此话一出,全场员工立即乐开了怀,他们各个面带欢言笑语,有的爬在舟旁聊起了天,有的干脆一屁股坐在了舟上。

飞舟在航行的过程中,舟上是有专程准备饭菜的员工。所以,黑河进入了舟仓的后厨内,开始催起了饭菜。

不到十分钟,热腾腾的饭菜被使用一个空间法器端了出来。这些准备饭菜的员工站在舟仓门口,一人拿着一个勺子,等待护航员工来打饭。

于是,和往常一样,众护航修士一见此景,立刻争先恐后的从储物袋里取出了碗快,像是跑马拉松比赛一样,都往着舟仓门口齐冲而去,拥挤成一团。

见此景,一旁的黑河暗暗微笑。他叹了口气,四下扫了一眼,却下意识发现,张大郎那高大的身影正坐在舟前,迟迟没有动静。

黑河看着他,发现他正看着舟仓门口处,貌似很饥渴的样子。

黑河走上前去,张大郎见状立刻站起身来,摆正站姿。黑河不由得好笑,目前是休息时间,有必要搞的那么紧张么?还是哥们长的太有威慑性了?

“张大郎,大家都去打饭了,你为何还不去?”,黑河问道。

谁知张大郎却是憨憨一笑,抱拳回道:

“回黑总管的话,平常都是大家伙的先吃,我最后!”

可黑河听后却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最后?如果真的等到最后,那还有东西吃吗?

大概看出张大郎不对劲,黑河才不解的问道:

“你们这个团成立多久了?”

张大郎想了想,才回道:

“整整三年!”

黑河点了点头,后带着讽刺的味道说道:“那这样看来,这三年里,你每次出航是不是都没有吃过东西?”

“也不是没有吃,有的时候后厨还会剩下些……”,张大郎脱口而出,可是刚说完,却忽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黑河双目紧盯着他,他也是很紧张,刻意回避着黑河的目光。

“如果不吃饱喝好,那还怎么有力气干活,还怎么有力气号令大家保护好舟上这些货物?”,忽然,黑河一脸愤怒的斥责了一句。

这个举动惹得张大郎显得很委屈,其实他也是一心为他的弟兄着想,原本在吃饭的时候,都得留下一个人来守岗的。直到张大郎上任后,他都是主动提起要守这个岗位。

可是就因为这一点,他每次都吃不饱,喝不好。

“黑总管,我……”,张大郎刚想说什么,却被黑河一声命令拦了下来。

“我命令你现在就去打饭,别人打多少你就打多少,敢少一点我就按抗令处置你!”,黑河指着张大郎,呵斥道。

张大郎看着黑河那认真的目光,眼神中陋出了难以置信。多少年了,经历了多少个运输总管,张大郎还是头一次看到向黑河这样,会主动关心他的。

一是间,感动的泪水涌上眼眶,与这看上去极其高大粗矿的汉子显得非常不协调。

黑河看他还愣在那里,不由得斥问道:

“怎么还不动?莫非你要本总管亲自帮你不成?”

此话一出,张大郎立刻摇手摆头,口中念叨着不敢。黑河这才陋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个笑容让张大郎也是泪中带笑,随后从储物袋里取出了碗筷就冲想了舟仓门口处。

看着他的背影,黑河深知他是饿着了,不由得一摇头,缓缓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张符咒。

这符咒正是每次运输货物的飞舟上,上面派给运输总管的传音咒。目的就是如果在运输途中出现突发状况,好及时同时离地点最近的商号分号。

黑河取出传音咒后,立刻用灵识录下了一段话刻入了符咒之中。做好后,他用力一弹符咒,符咒立刻冲天而起,迅速消失在空中。

他这是传音给总号的陈敢言,其中是他对运输方面提下的一个建议。

首先,饭菜就算是凡人的食物,也得多准备点。其次,每个航运的飞舟后厨在做饭点之前,就要先为守岗着一人做好饭菜,让守岗者先吃。

若出现其他员工对吃饭先后表示不满的状况,就让每次航行的运输总管列好一个守岗表,每一个护航团中,每一个员工修士都有一次机会守岗。然后一个个的轮流换岗,一人一次。

黑河认为,也许这个想法平日里陈稳和陈敢言都没有注意到。但黑河身为众多运输总管中的一员,又是总号的运输总管,所以必须把这几点提上去,以做好改善。

传音咒的速度很快,黑河相信这个问题被陈敢言得知后,很快就会得到改善。如此一来,做为运输总管的黑河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今天是黑河出航的第一天,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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