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液的攻击能力有些超过墨夜的预估。
可见这些粘稠液体的腐蚀性极强,如果是人类的血肉之躯。沾染上必然是瞬间便化成血水连挣扎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这就是沙拉尔虫的可怕之处,它们本身就是一个移动的腐蚀性毒物,近战能把体术者的武器都给化成液体,钢铁之躯遇上这货也得变成绕指柔,尼玛,太魔性了!
亏的是移动速度不很快,不然就是一行走的大杀器!
墨夜抵挡了第一波毒液的侵蚀攻击。不打算再给与这只沙拉尔虫第二次pēn_shè的机会。四周的冰元素骤然聚集,温度骤降,一条一米多长蜷缩在舰舱顶梁上的沙拉尔虫瞬间化成了一根冰棍随即跌落地面。
啪唧一声。只剩下一地的冰块残渣。
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墨夜没有停顿随即施放了一个水龙卷,翻腾的大水席卷整个能量储备舱,事实证明墨夜想的太简单了,水根本无法将黏液冲洗干净。沙拉尔虫的黏液压根就不溶于水且附着性特别强。
洗洗更洁净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墨夜皱着眉望着那些绿油油的能量块,不由自主破天荒的升起一股嫌弃之感。唉,口袋空空的人没有资格嫌弃,只能暂时将这些能量块用土盾包裹起来先收进去,回去之后再想办法清洗了。
“主人。你放心好了,这些黏液并不影响使用的”
墨夜“”然而这并不会让人觉得愉快!
自打纳维尔古城搬出去之后,看着空荡荡的空间戒指墨夜还很不习惯。能塞些东西进去总是好的,墨夜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墨夜心道。洁癖什么的一定是半月传染的吧。
整艘星舰的动力系统等等重要设备已经完全瘫痪无法启动,没有可以利用的机械零件,这些沙拉尔虫的破坏力是极为惊人的,黏液无孔不入,将可以破坏的机械设备都破坏了个彻底。
这艘造价上亿星际币的货运舰已经是一艘无法修缮的废铜烂铁了,虫族的破坏力就是这么惊人。
墨夜的精神力在货运舰当中绕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人类精神力波动,这才瞬移离开,几乎是迫不及待的。
这整艘货运舰每一个船舱几乎都布满了沙拉尔虫卵,一网打尽很有必要。
墨夜瞬移离开船舱,在舱门外站定,食指快速的勾画,冷空气骤然降临。
飞车上的两位少年看到了这辈子见过最神奇的一幕,寒冰从舰船舱门凝结,顺着舱门一直向内延伸,不过数秒时间一艘直径超过五百米的中型舰船便被寒冰所完全覆盖,没有一丝缝隙。
墨夜拉开车门坐进车内,打开车门的一瞬,马达和加斯加不禁打了个寒颤,被冷空气窜进来给冻的。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货运舰船的内部,那些刚才还生机盎然的沙拉尔虫卵瞬间崩裂碎成了冰渣渣,流下一地冰水,还没来得见见这个世界的美好便被送去了见了祖宗。
虫卵大规模的死亡,身为母虫的沙拉尔虫是必然会接收到感应的,于是乎
嗡~~
一阵高频音波在空中震荡开来。
“啊!”马达和加斯加俩人痛苦的抱住头部,几乎晕厥过去。
毋庸置疑,这是失去小宝宝的沙拉尔母虫发出的痛苦虫鸣之声,幅散数百公里,在寂静的夜晚更显得有几分悲怆。
但是作为对立种族,被入侵的受害者人类来说自然是无法引起共鸣的。
倒是惊动了不少附近搜救的探索者。
“有虫鸣声!”
“擦,疼死了,怎么回事?”
“是沙拉尔母虫,从南边传来的”
“从惠灵顿航空港那边传来的”
“走,过去看看”
沙拉尔母虫并不具备常规的音波的攻击,刚才那一下纯属是悲伤愤怒的产物,算是超常发挥了,一般可见不着。
有虫意味着有积分,探索者们自然会伺机而动。
而在事发当场,飞车蓦地摇晃了两下,金属车身发生刺耳的摩擦声,受到的震荡被开启的防御罩反射回去。
墨夜确切的感受到,沙拉尔母虫比虫卵和幼生体的攻击力要厉害许多。
马达和加斯加抬头看向墨夜的时候脸颊两侧挂着两道血痕,说话牙槽都在颤抖“那是什么?”
“好疼”
要不是飞车及时开启了防御罩这俩少年差点就七孔流血了。
墨夜仰着头靠着椅背向身后的两人身上甩了俩治愈之光,弱成这样坚持到星球沦陷居然还没死也真是幸运值爆表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墨夜在心里鄙视了一番的俩少年内心再一次感叹拯救他们的探索者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
“这是沙拉尔虫的母虫悲鸣”墨夜想了想又补充道“刚繁殖的小孩被杀了,大概是伤心愤怒吧”
马达和加斯加完全不想理会虫子的伤心和愤怒,他们只想拍手称快,死光了才好。
墨夜低头查看自己的猎虫榜积分,并没有什么变化,原来虫卵是不算分的,墨夜瞬间觉得自己白干了一场。
这时候已是深夜,飞车迅速离开了冰冻的货运舰,继续在航空港展开搜救,朝马达和加斯加所说的地点行驶而去。
马达和加斯加满心的焦急,他们期盼着自己的家人还活着却又觉得这个可能性太小,心里有两种声音在拉扯。
一夜很快过去,天色渐亮,光照恒星带来了明媚的阳光,这本应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