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迎向所有走向你生命的:挫折、迷惘、朋友、勇气、同情、智慧,还有冷空气。在o1八年倒数的时钟里,南下的冷空气穿过崎岖的太行山,大兴安岭,于凌晨降临在玻璃窗前,没有霜冻的雪花在透明镜面上结冰,没有银装素裹的天地,山川还在滴答流,绿树仍在婆娑地向我招手。
这大概就是北方人不懂南方人寂寥的地方,严寒不见霜雪。
对于雪的印象对外只剩刀郎的那《oo年的第一场雪》,积雪没过膝盖的年纪也早已飞花落窗,凋谢了一地,好多年没有一觉醒来,面朝玻璃哈气,霓虹灯的街口,被白色覆盖,吴井路两道的枫树上被雪装扮。
黄山下雪了,直径通往山巅的滑路,覆盖了没过脚尖的雪,羡慕松林一抖,白雪飘零的感觉,候鸟们体会不到那种兴奋感,而倒霉的我们明明感受到指尖末端如触霜雪的冰冷,眼前却是一片脱色剂的绿油画。
雪对于我们来说弥足珍贵。
为什么突然提到雪,可能不是应该它洁白而又活久见,大概是因为希望有一场雪,让世界来个大换洗,当冰雪消融的时候,所有的不美好都将汇入大川,沉入不可预测的海底两万里,被深海鱼怪咕噜吞入腹部,静静地埋藏于鱼肠里,不被人挖掘。
冻指很想继续在键盘上来回,可惜桌角的咖啡不够甜,壶里烧开的水又被冷却,笔墨变得干煸,血液变得迟缓不前。
1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