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我们终于走到了这一步,我眼神凛冽,在每一个兄弟的脸上掠过,现他们的脸色都带着阴沉,还有着一丝狠厉。而这种狠厉,只有被逼到绝境后才会出现的。
耳边还回荡着溜锁说的办法,我的腿到现在还是软的,这个办法,实在太冒险了。一旦被现,我们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剩下的三千块,我们真的没有办法。而狗逼急了还会跳墙,我们想不到筹钱的办法,只能一黑到底!
几分钟前,溜锁把兄弟们都聚集在一起,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我有办法弄到钱。”
“怎么弄?”我赶紧追问。
没有立刻说,溜锁眯起了眼睛,高深莫测的笑容,逐渐变成了残忍的冷笑。只见他的手掌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谁害我们要赔钱的,我们就拿谁开刀。”
我们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是王开一手造成的,要不是王开把我们砸坏车间机器的事情告诉车间班长,我们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所以,听完溜锁的话,我们都把仇恨指向了王开。
王开是监狱的老犯人了,而我们则是新来的犯人,新犯组要动老犯组,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但,我们必须拿王开开刀了。
溜锁说出他的想法后,我们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庆丰立刻问溜锁,“溜锁,你是不是疯了?这里可是监狱,在监狱里动手,被现我们都得被送到重刑区。”
监狱分为普通监狱和重刑犯区,重刑犯区,那里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那里的生活,将更加黑暗。庆丰还有半年就要出去了,这么要紧的关头他可不想冒险。
“呵呵,咱们做的干净点不就行了?而且王开一直都很贱,九号房的老大,我早就看他不爽了。”溜锁往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继续冷冷的说:“而且昊哥,你别往了,是谁,害的我们赔了钱,又是谁,在你第一天进来的时候就给你点菜。”
或许是最后一句,让我们都产生了动摇,在我们的脑海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叫疯狂,一个叫理智。在溜锁说完这句话后,疯狂突然拿起钢管,狠狠砸在理智的脑袋上,就这样,理智就被疯狂吞没了。
现在,我们所有人眼里都闪烁着仇恨的目光,双眼通红。
那么,溜锁要怎么做,才能弄到钱呢?
如果只是抢劫王开,我们当然不可能弄到钱,王开虽然是车间的机修,但是他和我们,都是囚犯,囚犯在厂里做都是没有钱的,所以我们不可能傻到去找王开要钱。
所以,溜锁就把目光放在了王开的姐姐,王梦鸽身上。
梦鸽比我们大好几岁,也比王开大,也是乡里的女流子。读初中的时候就有点不正经了,不仅和自己的学长有关系,还和自己的体育老师有关系。后来,初中没读完,她就辍学了,在一个做皮条生意的大佬引荐下,跑到东洋去卖了几年。
她卖的很好,据说还拍了电影,那种不穿衣服打架的那种,火了,赚了不少钱。回国后,不仅盖了小洋楼,还卖了一辆英菲尼迪,老牛比了。
王开以前在乡里之所以能混起来,和梦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都是王开这犊子不争气,坑姐坑的厉害,竞选村长不仅失败了,还连累了梦鸽,梦鸽以前去东洋卖的事情被人知道,所以姐弟俩一起被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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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梦鸽有自己的私房钱,女囚牢里打麻将都玩十块二十块的,要是我们去抢一下,就了。
就这么决定了,之后我们就开始张罗准备。行动时间我们定在晚上,月黑风高嘛,时间地点,就是女囚室了。
没办法,梦鸽等级太高,我们根本不可能单独把她叫出来然后抢劫她,只能去女囚干。
男女囚是分开的,女囚离我们有点远,要穿过大活动的空地,而晚上空地上不少狱警在巡逻,所以要想穿过去,几乎不可能。
整整一晚上,我们都在想去女囚室的办法,后来,我们找到一个行得通的办法。
庆丰对象在女囚里,而且袁杰那个丑对象也在里面,他们倒是可以进到女囚里,美其名曰复合和送东西,而我们两个人就可以躲进袋子里,然后给我们运进去。
目标只有梦鸽一个人,所以我们不用全员出动,只需要三四个人就好了。
庆丰打架厉害,溜锁是开锁高手,再加上我和袁杰,就我们四个人行动。
可以见到对象,庆丰挺开心的,倒是为难袁杰了,袁杰那个对象是万人坑,谁都可以上,谁追她都不会拒绝,所以袁杰头上带了好几顶绿帽子,要袁杰和她复活,那得老为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