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桶放开了怀里可怜的男人,说道:“你自由了走吧!”
男人发了疯似的跑了起来,他从没见过像酒桶这样,用唾沫就能把人淹死的人。
突然,酒桶又把他拽了回来,说道:“不是我出尔反尔,而是这个太让人觉得”
酒桶话还没说完,男人便晕了过去。
“惩罚者放逐之刃爱上了守护者疾风剑豪,这是一段注定要悲惨的爱情!”
酒桶背上了男人,讲起了放逐之刃瑞文的故事。
“尽管她是一个征服者,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令人敬佩。”
诺克萨斯是一个威名震天的强大帝国。
在诺克萨斯境外的人眼中,它拥兵自重、血腥野蛮、欲壑难填,但对于那些看透它好战外表的人来说,这里的社会氛围实际上超乎寻常地包容。
人民的所有特长和天赋都会得到尊重和受到培养的机会。
诺克萨斯人曾经是一群残暴的掠夺者,他们占领了一座古城,并将其建成了现在的帝国中心。
当时的诺克萨斯面临着来自各方的威胁,所以他们与所有敌人都激烈交锋,睚眦必报,不胜不归,最终让帝国的版图连年扩张。
这一段艰难求生的历史让诺克萨斯人从骨子里感到骄傲自豪,也因此重视力量胜过一切。
当然,力量可以通过许多不同的形式表现。
无论社会立场、身世背景、祖国故乡和个人财富如何,任何人都可能在诺克萨斯获得权力、地位、和尊敬,只要他们能够表现出必要的能力。
“在这之前,我必须要先讲另一个故事,实力法则!”
我是艾丽莎·罗什卡·格荣亚纳·瓦尔罗坎。两千年来,我的祖先在掘沃堡世代为王。
军阀、民族还有尚在襁褓的帝国,觊觎着铁刺山脉的富饶,都曾妄图颠覆我们。
但没人能够攻破我们的坚壁。
他们就像涌近的浪头,拍碎在我们的城墙脚下,在我们的刀剑面前悻悻而归。
从此,我的家族便不再为王。
她高昂着头,跟他们一起登上了凯旋阶梯。
台阶上每隔十二级,就会有制服笔挺的守卫站在阶梯两侧,但她不为所动,目不斜视。
虽说艾丽莎是第一次来到都城,但她不想流露出丝毫的震惊;没见过世面的下等人才会目瞪口呆。
她是掘沃堡人,身体里流传着世代称王的血统。
阶梯两侧的卫兵身着黑钢甲。
锻造铠甲的矿石就来自她的家乡,铁刺山脉的地底。
诺克萨斯所有最好的板甲都源自这座山脉的深处。
早在五代国王之前,她的故国就被诺克萨斯人征服并纳入了帝国的版图,之后就一直如此。
红色的旗帜在干燥的晚风中舒卷,目送他们继续登梯。
热风中掺杂了煤烟和工坊的气味。
诺克萨斯没有一座锻炉是冷的。
不朽堡垒浮现在他们眼前,暗沉森然,咄咄逼人。
奥拉姆·阿克汉·瓦尔罗坎。虎背熊腰、臂膀粗壮,舞刀弄剑的好手,同时狂妄自大、目光短浅——在艾丽莎看来——但她总是用一副冷漠、无感的面具把鄙夷藏在心底。
奥拉姆虽然只比艾丽莎早出生几分钟,但也因此离掘沃堡的王位要更近两步。
艾丽莎十分清楚自己的位置。
外表上看,两人显然是一对双胞胎。
同样的高挑身材和健壮的体态,还有同样由家族血脉赐予的冷酷眼神,再加上出身贵族的傲然举止。
兄妹俩的黑色长发都编成了精致密实的辫子,脸上文有棱角分明的刺青,铠甲外面罩着岩灰色的斗篷。
他们登上了阶梯顶端。
随着一阵扑翅声,一只乌鸦从他们头顶掠过。
艾丽莎差点儿缩了一下头,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这算是噩兆吗,哥哥?”
她看到奥拉姆的双手紧握成了拳头。
“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在给诺克萨斯纳贡,还给他们的士兵造盔甲,”他没好气地说道,几乎都没打算在守卫面前掩饰音量。“换来了什么?”
换来了活命,艾丽莎心想,但她没有说出口。
两名全身板甲的士兵已经在宫殿金属大门外等着了。
他们握紧斧头长戟,原地立正。
艾丽莎看见两人胸甲上有三处凹口,外罩暗红色的斗篷——这两人不是普通的卫兵。
“崔法利军团的。”奥拉姆轻轻吐息,平时的气势和傲慢一扫而光。
在一个杀人者遍地的国度,崔法利军团是最受人们敬畏的名字——不论敌友。据说只要他们出现,城邦和国家宁可屈膝投降也不愿与他们在战场上较量。
“这是他们的礼节。”艾丽莎说。“来吧,哥哥。该亲眼见见这所谓的‘三人议会’了。”
每个人进入谒见厅以后都会首先看到诺克萨斯先皇们的王座。这是一个巨大的物件,由一整块黑曜石凿刻而成,粗糙而且棱角分明。数不清的旗帜垂在旁边,高大的立柱形成尖锐的角度,烛台上燃烧的蜡烛,一切都在将来宾的视线引向王座。它是整个空间唯一的主宰。
不过王座上空无一人。自从上一任诺克萨斯统领死后一直如是。
不是死了,艾丽莎心里自省道,是被处决。
诺克萨斯没有皇帝,王座上没有暴君。不会再有了。
艾丽莎离开掘沃堡之前就有人和她讲解过帝国的新体制。
“崔法利议会,”父亲的首席参谋告诉她这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