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的迷雾已经涨没过了树顶,形成了团团乌云。无穷无尽的恶灵从雾中涌出,张大了嘴巴透着尸鬼的饥饿。
我站直了身躯,用肢体重重拍向疯狂的恶灵大军,他们接二连三地化为尘埃,但同时不停地有新的从迷雾中出现。
我怒吼着将空气搅成旋风,用怒火滋养着这股风暴,使之成长为肆虐的龙卷风。
我狂笑着任凭混乱的付出漩涡在我和小花周围席卷肆虐。它粗暴地将恶灵推到树林以外。
在这场噩梦之中,我掘出了一间避难所,让生命得以生长。
我转过身面向小花。我们在暴风眼中安静地共处,在一片疯狂之中求得宁静。
第二枚火红的花瓣从夜之花掉落,紧接着又是一枚。我的能量被复仇漩涡消耗殆尽,但我并没有畏缩,狂风继续呼号。
每一刻,花朵都在凋落,最后垂下头面向土地。它在缓慢、自然的凋零中完美无瑕。我情不自禁、目不转睛地看着它渐渐逝去了火红的花冠,最后完全凋零。
它死去了。
我放下了枝干,复仇漩涡也平息下来。在我头顶,天空灰蒙蒙的——这片凄苦之地最明亮的白昼也不过如此。
迷雾再次笼罩起来,恶灵也随之回归。他们的面孔冷淡了下来,不再感知得到夜之花的突兀生命,也不再企盼杀掉鲜活生命的快感。
他们撤回了空洞的树林之中,我用根须抽打撕裂了身边经过的一只恶灵,将它的精魄打散成为浅薄的迷雾。
其他恶灵躲到了远处,回到了暗影之中。
虽然这片土地看似没有变化,但这片群岛已经不再是昨天的那片废土。
生命之水在我体内搅动,我根须之下的土壤已经可以再次孕育生命。
虽然夜之花的花瓣已经在尘土中凋零,但它的光明却依然炽热地烙印在我的脑海中,引燃我的怒火。
这片海岛最初就诞生于滚烫的岩浆,我将用同样的火焰净化它的顽疾。
我尾随着那些撤退的恶灵,看着他们在空洞的树干之间游荡串行。
他们将为自己的恶念付出代价。
***孤独***
有一个十分和谐的地方,那里万物归一。熔岩是所有创造物的精华,这里的居民都是特别的组成部分。
这个地方对称、完全稳定,因此极其美丽。在这里居住的熔岩生物都清楚自己的身份,并全力履行自己的责任。
他们像群居生物或蜂巢那样工作和生活。
墨菲特总是努力付出自己的全部潜能,作为整体的一部分。他是一个杰出的生物,履行着维持族人完美秩序构想的任务。
有一天,空间裂谷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打开了。
墨菲特跨越宇宙,被拉到符文之地。对他而言,这次转移痛苦且惊心动魄,因为他与族人的歌声和以及他的熔岩隔绝了——这些自他出生那天起就一直伴随着他。
墨菲特发怒了,被困于这个新地域——符文之地——一个已几近被自身的不和谐所吞噬的世界。
然而,它需要保护者们将其带离混乱,重返秩序。有鉴于此,这个岩石生物找到了他的真正追求。
在审视过自己的畏惧和忧虑后,墨菲特发现符文之地需要他。
今天,作为英雄联盟的一份子,他会教训那些扰乱瓦洛兰秩序的人,尤其是那些使用无秩序魔法的人。
不幸的是,墨菲特也开始变了,因为在这个充满生气的世界,他被迫独自面对自己深深的孤独。
***琴瑟仙女***
当娑娜尚在襁褓之时,她便被抛弃在艾欧尼亚的一家孤儿院的门前。
因而她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毫无记忆。
人们在一个来历不明的精巧琴匣中,发现还是婴儿的娑娜安静地躺在一把古琴之上。
从小她就是一个特别乖巧的孩子,总是默不作声,怡然自得。
照顾她的护工们原本确信她一定很快就会被领养,但不久之后大家伙儿恍然大悟——原来娑娜天生失声。
在长大成人之前,娑娜一直住在孤儿院中,在绝望的沉默中看着领养者们络绎不绝地从她身边经过。
在此期间,护工们将伴随着她的那把奇特古琴卖给了热衷此道的收藏家,希望能为她建立一个信托基金。
然而,这把古琴总是会莫名其妙地返回娑娜身边,或者离奇地出现在房子外面。
一个名为乐斯塔拉·布维尔的德玛西亚贵妇人听闻了这把古琴和娑娜的奇事,立即动身前往艾欧尼亚。
当护工们将古琴展示给她看时,她一语未发地站了起来,遍寻了整个孤儿院,最后驻足在娑娜的房间之外。
乐斯塔拉毫不犹豫地收养了娑娜,并豪掷重金买下了那件乐器。
在乐斯塔拉的谆谆教导下,娑娜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与古琴的共鸣。
乐斯塔拉将那把古琴定名为“叆华”。
在娑娜的手中,叆华能发出令四座听众摄魂动魄的绝美音色。
短短数月,娑娜与她的神秘古琴“叆华”已声名大振,场场满座。她仿佛以心为弦,无需一谱,不费一力,便能令听众的心神随琴音跌宕起伏。
四下无人时,娑娜发现了叆华的一个致命的作用——利用琴音之振动便能震裂远处的物体。
娑娜私底下修炼着这种技艺,对这件礼物的精通水平也在不断提升,在她觉得万事俱备时,她会来一场需要将她的诸多天资融会贯通起来且与她的演奏水平相称的独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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