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2年2月,著名的罗马尼亚遗迹特兰斯瓦尼亚城堡中,当地的胆大的牧羊人们于几月前潜入其中,在古堡顶端的塔楼里发现了一具被银剑刺穿心脏的无名男子的尸体。
他为什么会被银剑刺穿心脏呢?为何这名男子的脸上会浮现那么幸福安详的笑容呢?这一切都无从得知了。
当地政府为这名英俊的无名男子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为了什么?只有当你真正看到他的英俊、幸福、安详时,没有人会不同意让这名男子安眠的。
4个世纪的等待,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告诉我阳光是什么,你们见过的日出美吗?
是的,我再也不曾见过日出,再也不曾感受到温暖是何种滋味。
我背叛了自己的信仰,与魔鬼为伍,下地狱又何妨?
四百年的炼狱?出卖了自己的灵魂,背叛了自己的信仰,只是为了得到一些曾经期盼,却永远得不到的东西。人们只是见到了我的强大,见到了我的嗜血成性,却不知在那不死之身的背后,是一颗极为脆弱的心。
只是,为了,单单是为了一种想要得到却永远得不到的东西在抗争,在杀戮。
要求只是那么一点点。
只是期待爱,和被爱。
上帝就是这样。他不懂爱,他只是按照他自己的意愿去安排众生。
于是,我结识了魔鬼。他给了我希望。我会效忠于他,为了他去杀戮,无休止的屠戮。信仰里没有了光明,没有了自由。黑暗里只有血在流,只有哀号与挣扎。
我不会在乎,也不懂怜悯...
因为我知道多一点死亡的血,距离我的爱就会近一些。
紧握住那一丝丝希望,抛却可耻的怀念,让美丽的血花绽放。
是的,上帝与魔鬼,我宁愿相信了魔鬼给我的礼物,至少我400年后见到了她,我最挚爱的公主。。
我的伊丽莎白,感谢你,这400年的孤独,这400年的思念,死亡竟是我最想要的快乐。
感谢你,我的公主,你的眼泪融进了我的心脏,上帝,原谅我的罪行,我愿付出所有的一切,只求给我一个世纪,与我的伊丽莎白白头到老。
听完之后,弗拉基米尔愣住了,嘴上痴痴地叫着:“爱情,爱情,那到底是什么?”
“爱情是世界上最迷人的东西!”老板脸上带着戏虐!
弗拉基米尔确实认真听进了耳中,低着头若有所思!
气氛变得有些沉闷,老板于是笑着说道:“说起吸血鬼,就不得不讲一下女巫的故事!”
月光下,那条血线诡异非常,像是一条有着鲜艳花纹的毒蛇,随时会窜起来咬他一口。
格夫醒了,但眼睛却仍然疲倦,竟然睁不开。他艰难地撑开眼皮,只见房间里开了一盏红色的灯,血一般的艳红,浸泡红光的屋子显得有些怪诞和诡异。格夫皱起了眉头,一定是枝子买的,自从枝子住进了格夫的家,便不时搬回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说过她多次也不改,有时格夫觉得很厌烦。
滴血女巫“铛铛”的钟声整整敲了十二下。格夫呆住了,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他记得自己好像是和好友张通一起吃饭,然后喝了一些酒,回家后就上床小睡了一会儿,没想到睡了这么长时间。
格夫呆想了几秒,掀开被子下床,伸出脚套在拖鞋里,穿的时候竟然发现落了一些灰尘,他无奈地摇摇头,就转身往厨房走。
奇怪,厨房也没有人。他又来到卫生间,敲敲门,问:“枝子,你在吗?”他拉开卫生间的门,没有人。
突然,格夫发现门边的地板上有一滴滴的血迹,血迹连绵不断,间隔相等,很有规律地连成一条血线,细细密密地,像是一个人专心创作的一件艺术作品。格夫惊住了,跟着那条血线一路走,血线蜿蜒曲折地穿过客厅,穿过起居室,一直延伸到卧室。
格夫呆立在门口,瞪视着那一连串鲜艳夺目的血迹。月光下,那条血线诡异非常,像是一条有着鲜艳花纹的毒蛇,随时会窜起来咬他一口。格夫手足冰冷,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铛,铛”厅里的钟声再次响起,而这次居然响了十三下。落地钟能敲十三下吗?格夫瞪圆了眼睛,今晚到底是怎么了?格夫觉得一股冷风在背后悄悄地鼓荡,他感觉到背后像是有人。
格夫猛地转头,果然,卧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人,在红得晃眼的灯光下,格夫一时看不清那是谁。格夫伸手挡了一下灯光。
“你回来了吗?”一种激动得发颤的声音问道。
枝子就站在距离他不到三步远的地方,看着他,逆光的脸庞模糊不清,只剩一双眼睛散发着狂热的光。
不知为什么,突然感觉对面的枝子竟然很陌生:脸色苍白,唇色灰暗,瘦削的面颊上一双专注的眼睛,像是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去。
格夫说:“为什么不开大灯呢?开这盏小红灯,看都看不清,搞什么鬼啊?”
枝子马上说:“我来开吧。”说完转身去开灯。格夫注意到她转身的瞬间,脸庞还是向着格夫说话,脖子拧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好像是属于两个躯体的指使。
“啪——”客厅的灯亮了。灯光下的枝子脸色不再那么吓人,回复了一些往日的端庄,柔媚。枝子说:“你累了吧,快歇歇。”
于是两人上床休息。枝子睡得很沉,竟起了轻微的鼾声。格夫发现睡沉了的枝子竟然死死地揪着自己的胳